樂樂文學網 > 找錯私奔對象后,我怒嫁活閻王 > 第197章 不管你用哪一樣,都很變態
  白慕笙沒能讓蕭清音接受他的相公身份,也就沒能留下來和她住在一個房間里。

  這讓蕭清音心下稍安。

  她不是專業演員,偶爾演一下戲還可以,一天到晚都要演戲肯定受不了。

  她很想到外面看看情況。

  但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連房間都走不出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要想辦法在船只靠岸補給時,上岸留點線索才行。

  不然易水寒肯定不知道她正被帶往南丹國。

  白慕笙送晚飯進來時,她問了句:“為什么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我生了什么病嗎?”

  白慕笙笑道:“你沒有生病,這是撞擊后遺癥,大夫說可能要一個月才會好轉。”

  一個月!

  都能從大熙到南丹國了!

  蕭清音心中暗罵,這人真是嚴防死守,一點口子都不留。

  她佯裝震驚道:“那我豈不是要在船艙里待一整個月?”

  白慕笙嘆了口氣:“恐怕是的。”

  “這樣不行!”蕭清音回道,“人不曬太陽是要生病的,我不能一天到晚躺在床上。”

  白慕笙挑了挑眉:“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

  蕭清音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

  但很快她就放棄了。

  “不記得了,我腦子是這么告訴我的。”

  白慕笙想了一下,覺得船艙太過陰寒潮濕,長時間不見天日確實不大好。

  便回道:“白天我可以帶你到甲板上曬太陽。”

  “謝謝。”

  蕭清音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白慕笙眸光閃了閃。

  他已經很久沒看到她對他這么笑了。

  自從在京城重逢后,他都是站在遠處,看她這么對易水寒笑。

  沒人知道,他在漫漫長夜里咀嚼了多少痛苦,品味了多少孤獨。

  但一切都過去了。

  他微微一笑。

  易水寒肯定做夢都想不到,他是南丹國人,就算他把大熙翻過來,也找不到蕭清音。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飯后,白慕笙伸手欲抱蕭清音上甲板。

  蕭清音避開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還不確定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怎么能對我動手動腳?”

  白慕笙無奈,唯有把玲瓏喊來。

  玲瓏一進房間,蕭清音就從眼睛和身形認出,這人是當初她被劫持去小山村時,在一旁觀摩換心手術的蒙面女子。

  但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是第一次看見對方似的,問白慕笙:“這是你的丫鬟?”

  白慕笙搖頭:“是我娘的丫鬟,不過現在撥給你了。她叫玲瓏。”

  “你娘在哪?”

  “在甲板上,你上去就能看到她了。”

  蕭清音被玲瓏抱上加班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背對著她,觀看岸上的風景。

  玲瓏恭敬地喊了聲:“夫人。”

  白氏轉過身來,一張十七八歲的年輕臉龐迎入蕭清音眼簾。

  這張臉便是她先前在永安侯的畫上見過的,那位喬家表小姐的臉。

  和琳瑯換上的那張昭陽長公主姐姐的臉一樣,這張臉同樣保存良好,看不出任何折舊痕跡。

  蕭清音很想知道白氏用了什么保鮮劑。

  這個保鮮效果實在太逆天了。

  要是能用在心臟之類的器官移植上,就不用爭分奪秒,趕在器官衰敗前完成移植手術了。

  思緒只飄飛了幾秒就被她拉了回來。

  她一臉訝異地看著白氏:“姑娘你是……”

  “我是白慕笙的母親。”

  白氏回道。

  蕭清音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詫。

  “你是他的母親?這怎么可能,你看上去年紀比他還小。”

  白氏風輕云淡道:“只是保養得好罷了。”

  蕭清音興致勃勃道:“請問你用了什么保養品?可以分享一下嗎?”

  白氏深深看了她一眼,回道:“人血。”

  蕭清音:“???”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白氏:“你說的人血是什么?”

  “就是人的血,”白氏笑道,“每晚睡前,我都會把鮮血敷到臉上。”

  說完她定定地看著蕭清音,想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

  蕭清音愣了片刻,問了她一個問題:“你用的,是自己的經血嗎?”

  白氏:“???”

  “你說什么?”

  “你是用自己的經血敷臉的嗎?”

  蕭清音一臉天真道。

  “但自己的肯定不能天天用,所以你還收集了別人的對不對?”

  白氏臉上的表情龜裂開來。

  她被蕭清音惡心到了。

  “怎么可能用經血,是新鮮的人血!”

  蕭清音一臉迷惑:“這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

  白氏強忍著惡心給她解釋了一番。

  蕭清音聽完,微微一笑:“這根本就沒區別嘛,不管你用哪一樣,都很變態。”

  白氏:“……”

  她總算明白過來,蕭清音這是拐著彎罵她。

  她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離開了甲板。

  蕭清音這才用心觀察岸上的景物,根據植被判斷,船只還在大熙北邊海域。

  應該剛剛離開京城不久。

  路途還很長,她有足夠的時間思考對策。

  幾天后,船只靠岸。

  蕭清音對白慕笙道:“我也想到岸上看看。”

  白慕笙不是很樂意。

  “碼頭很亂的,上去不安全,你還是留在船上吧。”

  蕭清音板起了臉:“其實你根本不是我相公對不對?我是你拐來的,你怕我上岸報官,才不許我上去。”

  不等白慕笙回答,她又接著道:“人太久不接觸泥土,會得腳氣病的。你要是真的愛我,就不會把我困在船上,讓我被疾病纏身。”

  “你有那么多護衛,難道還保護不了我嗎?”

  白慕笙無言以對。

  勉強應了下來:“就算上岸,你也只能待在碼頭那里,不能進城。”

  蕭清音笑了笑:“我連路都走不了,怎么進城?”

  白慕笙想想也是,便讓玲瓏帶她上岸了。

  上岸后,蕭清音坐在一個茶棚里,要了一杯蜂蜜水,邊磕瓜子邊看別人卸貨裝貨。

  到了船只出發時間,她乖乖隨玲瓏回船,沒做任何特別的事情。

  后面幾次靠岸也一樣,白慕笙慢慢放下心來,只當她是真的悶得慌,才想上岸坐坐。

  等到了南邊,不用蕭清音提,他都會讓她上岸。

  渾然不知,遠在京城的易水寒已經收到了蕭清音傳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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