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瞬間黑臉。
蕭清音趕緊找補：“當然，那是一般情況，也有例外的，我也不是非要過那啥生活不可，用小玩具也是可以的。”
顏好和活好二選一的話，她肯定是選顏好的。
活她可以自己來。
易水寒：“！！！”
他們都還沒那啥，她就想著守活寡，用小玩具了？
他在她眼里就這么不中用？
他氣得恨不得當場測試一下和諧度。
看她還敢不敢整天內涵他。
但他忍住了。
“你要實在擔心，我可以找點秘籍，看能不能……”
蕭清音趕緊打斷他的話：“我們都還沒試過呢，你千萬別亂來，萬一找錯秘籍，練了葵花寶典，我下半輩子的性福就真的不能指望你了。”
易水寒：“？？？”
“葵花寶典是什么？”
“一個宦官開創的武功秘籍，精深奧妙，學好了能獨步天下。”
蕭清音回道。
“但欲練此功，要先引刀自宮。”
易水寒：“……”
他就是跟他爹一樣被人洗腦了，也不可能練這種太監寶典好嗎！
這女人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玩意！
他幽幽地看了蕭清音一眼：“你放心，就算我們合不來，我也不會自殘的。”
蕭清音嘴一瓢，來了句：“殘了也沒關系，我能幫你接。”
易水寒：“……”
累了。
毀滅吧。
……
雖然不想蕭清離開，易水寒還是讓人在南丹找起了瑟珠。
可惜一無所獲。
蕭清音知道了，安慰他道：“也許上天被我們的愛情打動了，決定讓我留下來。”
易水寒：“誰的愛情？你和小玩具的嗎？”
蕭清音：“……”
喵的。
這梗過不去了是嗎？
她氣得好幾天沒理這廝。
其實也顧不上理。
她太忙了。
為了盡快培養出足夠多的大夫，她除了給原有的學徒上課外，還要編纂醫學教材和培養醫學院的教師。
醫學院就在圣城，剛剛建好，正在宣傳招生。
要不是國考選了人出來負責行政，她連招生簡章都得自己寫。
不過忙過這一陣就好了。
等教材編好，教師帶好，南丹的醫療體系建立起來，就不需要她這么操心了。
百寶齋在姬云華的努力下，已經在各州都開了分店。
制藥學徒也都培養起來了，雖然偏遠地區還無法覆蓋，但人口密集的城池，基本有藥物供應。
有部分藥物甚至賣到了別國去。
是開放關口后，被行商販賣出去的。
選的都是化瘀止血、活血止痛、解毒消腫的的藥。
她的配方，加上南丹的好藥材，讓這些藥功效更上一層。
行商們見多識廣，一下子就嗅到商機，源源不斷地把這些藥運到別國賣，價格翻了好幾倍。
采購量大到百寶齋不得不限購。
但南丹藥物的名聲還是日漸響亮，蕭清音建議易水寒將制藥業發展為第一支柱產業。
易水寒深以為然，著手引導百姓種植藥材，興建藥坊。
南丹的教育、醫療、經濟日益發展，兩人還沒來得及高興，邊境就傳來了代王世子趙旭率六萬大軍攻打南丹，占了幾個城鎮的消息。
收到消息時，蕭清音一臉錯愕。
“他們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
代王所在的東南郡，和南丹隔著十萬大山，翻山越嶺過來起碼要大半個月。
這就是為什么一般人來南丹都是走水路到南安，再從南安入境的原因。
這樣不用在兇險的山嶺徒步穿行，還能節省好幾天時間。
代王的人馬出現在南丹東北角，顯然是從十萬大山過來的，還一來就是六萬大軍，邊境不可能觀測不到他們的行蹤。
怎么會被人占了城池才發現？
易水寒抿了抿唇。
“還不清楚，邊軍匯報說是突然就出現了，之前沒有任何跡象，而且他們帶了火炮和火槍。”
蕭清音：“！！！”
那不是大熙內軍才配備的武器嗎？
代王手里怎么會有？
“難道攻打南丹是大熙朝廷的主意？”
易水寒搖頭：“應該不是，根據邊軍描述，這些火炮更接近賢王當初圍攻獵場用的那些，火槍是前裝槍，不是魏琰研發的款式。”
“那應該是海外來的。”
易水寒點頭：“應該是。”
他頓了下，繼續道：“朝廷不可能把這些武器給代王的。”
“為什么？”蕭清音疑惑，“因為代王是藩王？”
“是的。”易水寒回道，“而且趙氏一直有反骨。”
蕭清音只知道代王和鎮南王是大熙僅有的藩王，這兩人統領的東南郡和西南郡最開始并不是大熙的國土，是在太祖奪得天下后，派人說服他們歸順的。
更多的她就不清楚了。
易水寒見她滿臉疑惑，給她解釋了一下：“太祖登基第三年，老代王歸順，東南國改稱東南郡。”
“太祖死后，高祖繼位，高祖讓藩王送世子進京，并要求藩王每年入京覲見，老代王不同意，兩人鬧翻，老代王宣布脫離大熙。”
“高祖派兵攻打東南郡，但士卒無法適應炎熱潮濕天氣，還沒入境就病倒了，最后鎩羽而歸。”
“高祖死后，武帝繼位，又派人游說老代王，老代王再次歸順。”
蕭清音聽到這里，好奇道：“老代王居然經歷了三任皇帝，他活了多少歲啊？”
“一百零八歲。”
易水寒回道。
蕭清音：“……”
厲害。
這是她所知道的壽命最長的皇帝。
“那現在的代王是他兒子還是孫子？”
“曾孫。”易水寒笑道，“他的兒孫都比他死得早。”
“……”
易水寒繼續道：“姬云奕之前告訴我，代王蠢蠢欲動，我本以為他想掠奪西南郡，沒想到居然看上了南丹。”
蕭清音揶揄：“看來你這個大將軍的威懾力不夠。”
易水寒啞然失笑。
“可能他以為我之前能贏西林，都是靠火炮和火槍吧。”
蕭清音點頭。
“南丹現在一沒槍，二沒炮，你這個國君又是空降的，在他眼里可不就是個軟柿子。”
易水寒嘆了口氣。
南丹確實還很弱，就像個剛學會蹣跚走路的嬰兒。
不過，若是代王以為這樣就能拿下南丹，也太小瞧他了。
他對蕭清音道：“我要率兵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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