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找錯私奔對象后,我怒嫁活閻王 > 第359章 天賜的爹
  難道這人就是當初花院那個人?

  不不,絕不可能。

  正常人不會在大街上看到花院的姑娘還熱情地叫娘子。

  也不會一口認定她牽著的是她兒子,而不是侄子什么的。

  更不會給素未謀面的兒子安個亂七八糟名字。

  這人定是有心人找來的。

  那個有心人,除了孟琦之外,不做二想。

  翠兒如今是孟琦的人,孟琦輕而易舉就能從她口中知道她的秘辛。

  想到這里,秦文君氣得不行。

  她和孟琦如今八竿子打不著,這人還隔三岔五給她添堵,真是病得不輕!

  等料理完這個冒牌貨,她非找孟琦算賬不可!

  “我家那口子早就死了八百年了,你少在這裝神弄鬼。”

  她嘲諷道。

  右手悄悄伸進荷包,摸了一把藥粉。

  男人并未留意到她的動作,嬉皮笑臉道:“又想喊我死冤家是不是?跟我回去,你讓我死多少遍都行。”

  這話一語雙關,知曉人事的圍觀者聽了,全都哈哈大笑。

  柏彥章皺起了眉頭。

  正要開口為秦文君解圍,便見她揚手撒了男人一把粉末。

  男人的臉部被撒了個正著。

  皮膚瞬間泛紅,冒出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疹子眨眼串成大水泡。

  “你給我下了什么毒!”

  男人一臉扭曲地朝秦文君沖過來。

  “你這賤婦,想要謀殺親夫嗎!快把解藥給我!”

  秦文君不慌不忙地又撒了一把藥粉。

  男人急忙停步,偏頭躲開。

  卻仍有部分落入脖子和臉上。

  霎時跟被蜜蜂蟄了一樣,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痛得哇哇大叫。

  天賜跟易五學了幾招拳腳,見他還想撲過來,對準他的要害飛起一腳。

  男人跌倒在地,捂著襠部,滿地打滾。

  天賜眼睛大亮。

  “娘,這招果然很厲害。”

  秦文君扶額。

  雖然……但是……算了,管他黑貓白貓,能對付敵人的都是好招。

  只是她本來想把人送去見官,如今人傷得這么重,倒是不好這么做了。

  不然對方反告他們人身傷害就麻煩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們走吧。”

  她對天賜道。

  天賜跟柏彥章搖搖手:“柏叔叔,我和娘先走了。”

  “等一下。”

  柏彥章翻身下馬,對隨從道:“把他押到寺里,聽候發落。”

  隨從依言照做。

  秦文君心中一緊。

  柏彥章該不會覺得她防衛過度,想要捉她去衙門吧。

  卻聽這人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天賜,你想吃什么?我請客。”

  “謝謝先生!”

  天賜十分高興。

  指著不遠處的小吃館道:“我想吃那個,那個館子有一百道小吃呢!”

  柏彥章順勢看去,見是一家地方小吃館,提醒道:“那些小吃很多都是辣的。”

  天賜自信滿滿:“我能吃辣!生辣椒我都吃過呢。”

  柏彥章便帶他走了過去。

  秦文君:“……”

  她還沒答應好嗎!

  但兒子都被人拐走了,她只好跟上。

  柏彥章要了個二樓的半開放包間,交由天賜點菜。

  等天賜點完,他交代小二:“微辣就好。”

  天賜好奇道:“先生,您不能吃辣嗎?”

  柏彥章輕笑:“嗯,我只能吃一點點辣。”

  天賜信以為真。

  等上菜后,他只吃了一口就被辣得掉眼淚,再看柏彥章,眉頭都不皺。

  這才明白,只能吃一點點辣的那個人分明是自己。

  秦文君笑道:“這下知道‘謙虛’倆字怎么寫了吧?”

  他含淚點頭:“知道了!”

  以后他再也不吹噓自己能吃辣了。

  柏彥章安慰道:“我給你重新點一份吧,全都不加辣。”

  天賜搖頭。

  “我自己點的菜,就算辣得屁股著火我也要吃完。”

  秦文君:“……”

  這么粗魯的話她沒教過!

  柏彥章卻夸道:“形容很生動,那你好好努力。”

  “嗯!”

  天賜干勁滿滿,一邊吃一邊灌茶。

  柏彥章看了一小會,偏頭問秦文君:“他父親是哪里人士?”

  天賜還從沒聽他娘說過這個事呢,聞言悄悄豎起耳朵。

  秦文君呼吸一滯。

  若是旁人,她就瞎編一個了。

  但柏彥章這人是專審案件的,可不好糊弄,胡說八道的話,說不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當然,這么說有點自戀,柏彥章可能就是隨口一問,知道答案也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孩子漸漸大了,總不能忽悠一輩子。

  她要是總瞞著,搞不好他會往壞處想。

  比如以為自己父親是人人喊打的惡棍,或者見不得人的賊盜,或者令人厭惡的色鬼。

  ——雖然她覺得上面幾種猜測不無可能。

  這肯定會影響他的身心。

  畢竟誰都希望自己父親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可隨便扯個人又經不起推敲。

  萬一將來孩子想要尋根怎么辦?

  她腦子急速運轉,突然靈光乍現,想到自己當年隨商隊回京時聽到的一樁殺人案。

  有個春闈落榜的舉子在返鄉路上慘遭土匪殺害。

  據同被打劫的旅人交代,土匪本來沒有殺意,只讓他們交出盤纏。

  他們其他人都乖乖掏錢。

  那個舉子是孤兒來的,進京考試的錢都是父老鄉親湊的,舍不得給土匪。

  土匪一氣之下就殺了他。

  商隊的人都惋惜不已。

  覺得這人太迂了。

  就算是父老鄉親湊的錢,也比不上命重要。

  何必逞一時意氣。

  那個舉子遇害時間和她懷上天賜的時間差不多,若是她說天賜是那個舉子的孩子,旁人也證偽不了。

  畢竟據說那個舉子性格孤僻,在京城時都是獨來獨往,一個朋友也沒有。

  讓人家喜當爹不太好,但她暗暗下定決心,以后每逢鬼節,一定讓天賜給他燒香磕頭。

  于是便回柏彥章:“是信州人。”

  “做什么的?”

  “讀書人。”

  “病逝的?”

  “被歹人殺死的。”

  ……

  秦文君小心翼翼地答著他的問題,不時留意天賜的神色。

  見這孩子眼淚汪汪的,便知他是為死去的父親難過。

  她掏出帕子,想替他擦擦眼淚。

  天賜搖頭,自己拿手背擦。

  “娘,這家小吃好辣,下次我們不來這吃了。”

  她輕笑道:“好,下次我們換一家。”

  柏彥章目送他們母子離開后,騎馬回了大理寺。

  本想立刻審理方才讓人帶回來的男子,卻神差鬼使找了那個信州舉子的卷宗出來。

  雖然他極力否認,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想知道這人到底哪里值得秦文君拋下所有跟他私奔。

  不曾想,才翻開卷宗,就看到一句讓他呆若木雞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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