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身子?!
易水寒目瞪口呆。
他沒聽錯吧。
娘居然懷二胎了?
老頭子不是說有他一個就夠了嗎?
他目光幽幽地看著老頭子。
永安侯一張老臉差點被他看紅了。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一直是自己吃藥控制的,可是失憶后,他忘了吃藥這回事,這次從南丹回京路上,他恢復記憶,暗道不妙。
結果就這么個失誤,卿卿就懷上了。
卿卿對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很是歡喜,說什么都要留下。
他能怎么辦。
只能依她。
易水寒微微一笑:“我就說你怎么不肯接教育司的活,讓我找其他人,原來是忙著給我生弟弟。”
永安侯恨不得捂上他嘴巴。
“什么弟弟!這是你妹妹!”
逆子有一個就夠了。
他才不想要兒子,只想生個小閨女。
易水寒聳聳肩,都還沒顯懷呢,怎么可能分辨得出男女。
老頭子就是重女輕男。
見母親臉龐消瘦了不少,他微微蹙眉:“娘,您是不是暈船?”
昭陽長公主搖頭:“船上太顛簸了,我又孕吐,都沒好好吃過飯,快到內海時還遇到了海寇。”
“海寇?”
易水寒驚詫。
“我怎么沒收到消息?”
“那幫海寇都被干掉了,就沒給你傳消息。”
永安侯回道。
“不過廷臣受了傷,現在都還沒好。”
易水寒一聽歐陽修齊受傷,立刻帶著蕭清音過去。
歐陽修齊剛被人從船上抬下來,正躺在馬車里,易水寒掀簾進去時,不過帶起一點微風,他就咳個不停。
易水寒揶揄:“幾個月不見,你居然成了迎風咳血的病公子。”
歐陽修齊瞪了他一眼。
“咳咳,就知道說風涼話。”
蕭清音見他胸襟微敞,里面綁著繃帶,問道:“你傷到肋骨了?”
歐陽修齊點頭:“是的,被砍斷了兩根肋骨,肺也受了點傷,肋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肺還有點咳。”
“需要我看看嗎?”
歐陽修齊擺手:“不用。估計過幾天就好了。”
他不需要,蕭清音便沒有給他看。
姬云華卻在車外撥開窗簾,對蕭清音道:“你幫他看看,我明明給他用了你給的好藥,他就算肺癆也早該好了,現在居然還咳,也不知道是不是藥不對癥。”
歐陽修齊眼里劃過一絲慌亂。
“真的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清楚么,再好的藥也不可能一下子徹底治好,傷口總不能一下子長全,對吧?咳咳——”
許是一下子說太多話了,他劇烈咳嗽起來。
“這話有一定道理。”
蕭清音回道。
細胞更新需要時間,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愈合。
“不過,”她話鋒一轉,“要是有其他并發癥就說不定了。你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大正常,最好還是讓我看看。”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種歐陽修齊在逃避治療的感覺。
易水寒也看出來了,面無表情道:“不用管他說什么,他說不定腦子壞了,在胡說八道,你給他看就是。”
三對一,歐陽修齊敗下陣來,有氣無力地伸手給蕭清音把脈。
蕭清音發現他呼吸道確實存在問題。
但這些問題并不像肺部受傷所致。
號完脈后,她不動聲色地放下他的手,扭頭給易水寒遞了個眼神。
易水寒立刻明白有古怪。
正要開口,突然發現歐陽修齊使勁沖他眨眼睛,眼都快抽了。
他故意道:“你怎么了?抽搐了?該不會中風了吧。”
歐陽修齊:“……”
你才中風!
這么多年兄弟,到底有沒有一點默契啊!
易水寒:呵呵,要是沒有默契,我當場就拆穿你了。
“先讓他休息一下吧。”
他對蕭清音道。
蕭清音點頭。
兩人下了馬車后,易水寒問她:“他哪里不對勁?”
“他的肺沒事,呼吸道問題是過敏所致,應該是被蜜蜂或者螞蟻叮咬了。”
蕭清音回道。
易水寒一聽,肯定道:“是螞蟻。”
蕭清音露出幾分好奇。
易水寒笑道:“以前見過他被螞蟻叮咬,反應特別大,咳得死去活來,差點窒息身亡。”
蕭清音皺眉:“過敏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吧,他為什么要隱瞞?”
易水寒隱隱猜到幾分。
“先不管他,可能是玩什么游戲吧。”
蕭清音:“???”
這邊廂,姬云華走進馬車,給咳個不停的歐陽修齊倒了杯水。
怕他嗆著,在他喝水時,還拍了拍他的肩背。
歐陽修齊感覺這是自己喝過最甜的水了。
“好喝嗎?”
姬云華問道。
歐陽修齊點頭:“很好喝,謝謝你。”
姬云華微笑:“那你可以交代一下,為什么你的傷都要好了你才突然咳嗽起來嗎?”
歐陽修齊身子一僵。
“這……我怎么知道。”
姬云華不緊不慢道:“你應該知道我姐妹是神醫吧,她剛才已經通過眼神告訴我了,你是裝病的。”
“我沒裝,咳咳!”
歐陽修齊咳得滿臉通紅。
“既然你沒裝,那我們等會就去和離,我可不想和一個病秧子過日子。”
姬云華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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