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犯規了。
左妙妙腦子亂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該做什么好。
再找個理由拒絕他?
還是訴衷情?
可她對他頂多有點好感,也沒到訴衷情的份上呀。
哎,一般姑娘家都是怎么應對的呀。
心慌意亂之際,一道熟得不能再熟的聲音傳入耳中:“妙妙,爹回來啦,你們怎么沒往前走?”
她頓時如遇救星,迎上前道:“爹,我有點累了,我們趕緊回家吧。”
左御史一愣:“不看菊花了嗎?”
“不看了。太陽這么大,排隊又要排那么久,肯定會把我曬黑的。”
左御史當然不舍得閨女被曬黑。
“那我們改天再來,反正菊展還有好些天。”
左妙妙立刻沖傅惟允揮手:“傅小將軍,我們先走了,你慢慢賞花吧。”
傅惟允微微一笑:“好,再會。”
左妙妙松了口氣。
幸好這家伙沒有當著她爹的面胡說八道。
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她扯著她爹的袖子快步離開。
左御史擰眉。
閨女和傅惟允之間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
難道他不在時兩人發生了什么?
可看閨女迫不及待歸家的模樣,又好像沒什么。
大概是他多心了。
這天后,左妙妙時不時回想起和傅惟允在明月湖畔的對話,心里各種念頭跑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意,非常害怕看到傅惟允。
為了躲避他,連永安侯府都不敢去了——怕在蕭清音那遇到傅惟允。
蕭清音對此一無所知,某天得空想起她,跟秦文君念叨:“妙妙好像很久沒來了。”
“可能忙著寫稿子吧。”
秦文君笑道。
蕭清音點點頭。
妙妙看著挺慵懶的,仿佛除了吃喝和八卦以外,人生別無所求。
但寫起稿子還挺像拼命三郎的。
這么想著,她對秦文君道:“把這幾天的《熙聞》拿過來,我看看妙妙又寫了什么新鮮事。”
秦文君領命而去。
看過報紙后,蕭清音卻有點意外。
最近都沒有妙妙的文章。
她有點擔憂:“難道生病了?”
便讓秦文君準備了一籃子鮮果,準備上左府瞧瞧。
還沒出門,管家來報:“平王妃帶了小世子上門求醫。”
平王妃,也就是前前太子妃阮蘭若,年初生了個兒子,孩子現在半歲多了。
蕭清音以前和她挺聊得來,但這兩年到處奔波,跟阮蘭若斷了聯系,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聞言先把左妙妙的事情放一邊,對管家道:“帶他們過來吧。”
等見著阮蘭若,她差點不敢認。
印象里的阮蘭若,身材姣好,樣貌出眾,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貴氣。
眼前的阮蘭若,身形臃腫,臉色暗沉,神情憔悴,若不是衣物還算光鮮,跟大街上隨便一個婦人沒有什么區別。
對比太過強烈,愣是讓蕭清音的招呼語卡在了喉嚨里。
阮蘭若顯然從她震驚的神情里讀出了她的心理,自嘲道:“是不是沒想到我變成丑八怪了?我自己都很久沒照鏡子了,免得被自己丑哭。”
蕭清音看了眼她懷里抱著的孩子。
“你保持得已經很好了,婦人生育后身材一般都會走樣,加上喂養照顧孩子又要熬夜,身體都不怎么好。你一個人當爹又當娘的,肯定更不容易。”
阮蘭若嘆了口氣。
“可不是,自從坤兒生下來,我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夜里光是要給他喂食,都要起三四次夜。他要是哭鬧,徹夜都沒法睡。”
蕭清音微微詫異:“你沒請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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