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這個道士有點兇 > 第380章來反應了
    陳敬之和王君都沒有管林子外面的沖突,干完了走就行了,薛老板說善后就肯定能管得了。

    因為他倆得要進來點穴。

    雖然這林子里的方向是正對著那邊的兩山之間,但要具體埋在哪里的話,還得要點出正確的地方,不可能隨便找個地方挖上坑就行了。

    下葬是很有說法的,挖出來的墳坑也比較多,首先就是不能埋到地脈的上方,因為這么一來的話,地脈流動下會把尸骨的氣息都給帶走的。

    其次是墳坑下面有水有暗河也不行,尸骨受潮就相當于陰氣過旺,水性屬陰,一旦出現這種情形,后人是會要倒大霉的。

    再者就是墳坑周圍不能有蛇蟲蟻穴一類的洞口,特別是能盜洞的就更不行了。

    正常點穴都是靠著羅盤來點的,但他們準備的稍微有些倉促,身上是沒這玩意的,所以這就得要考究他倆看風水的功底了,但凡要是錯位了的話,那這趟可就白忙活了。

    站在林子里的時候,沖著對面的兩山之間,此時天色大亮了,就有陽光從枝葉上方落下來了,王君伸出一根手指豎在自己的身前,然后腳下緩緩邁動著,讓手指的陰陽沖向兩山的正中間。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點穴方式,以前古時候盜墓的沒有風水羅盤,靠的就是這個法子,來判斷出穴位,如果要是經驗豐富的人,其準確率跟羅盤都是不相上下的。

    此時林子外面,關月山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盯著地上的人,那個劉書記走過去后就低聲問道:“你們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沒什么大事,劉叔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村里面叫人,他們不是能打么?么的,我把村里人都叫過來,再帶上家伙,我看這些人還不能頂得住了!”

    劉書記剛要接話,他口袋里的手機這時就響了,他掏出電話看了一眼,剛開始他還懷疑是不是上頭有領導過問了,正想著怎么回復呢,卻沒想到打來的人是村委的。

    有人可能會覺得,劉書記干這種事挺不地道的,怎么上面都有人發話了他還敢呢,其實這就是縣官不如現管了,甭管上面的人是什么位置,這個村還是他說了算的。

    說白了就是,劉書記想讓薛老板多出點血,然后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卻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硬氣。

    “喂?怎么了?”

    電話里的人,聲音有些急促的說道:“書記,你回來一趟,在村委辦公室,剛才我們接到電話,在建的長恒產業園那邊停工了,施工的隊伍正在往外撤,然后我問了下,那邊負責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說暫時要停一下。”

    劉書記愣了半天,挺迷茫的問道:“產業園停工?不是,這是為什么啊,不是干得好好的嘛?”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是已經停了,你還是回來看看吧……”

    產業園停了,這就是大事了,劉書記就只得將這里的沖突先放下,然后告訴這幾個人先等一等,他就火急火燎的趕回村委會了。

    倒在地上的青年們頓時就懵了,這人走了,他們被晾 們被晾在這了,那是起來還是不起來啊?

    關月山抱著胳膊,回頭看了林子里一眼,對方沒反應過來,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個美女老板娘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啊,一個電話打出去這就見效果了。

    王君點了穴,就指著自己腳下說道:“在這挖,兩米長,一米半深,第一鍬還是讓那孩子來……”

    薛老板拉著正陽走了過去,地上被鋪了黃紙,棺木放在上面擺好,然后立廠村的人就開始挖著墳坑。

    陳敬之站在坑邊,然后撕下來一張黃紙,在上面用朱砂寫下一張拜鬼神的符箓,隨即用火給點上,等燒出紙灰后就擦在了領魂的公雞身上。

    那公雞慢吞吞的走在地上,不時抬著腦袋東張西望著,然后在周圍走走停停的,一直徘徊起來。

    陳敬之是想看看,這墳坑的周圍會不會有什么孤魂野鬼在盤踞,如果要是有的話,他還得要跟對方打個招呼,被冒犯了人家。

    下葬的話,挖好的墳坑周圍是不能有別的孤魂野鬼在的,要不然這就是起了沖突,鳩占鵲巢了,如果有就得事先打個招呼,給人也燒個紙在上供,不然死者也會不安寧的。

    那領魂的公雞來回走了幾圈都沒有任何的異樣,這就說明這林子里平安的很,到此算是徹底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不到一個小時,墳坑就挖好了,棺木下葬,然后就是填土。

    這時的規矩就已經沒啥了,因為最主要的還是點穴那一塊,點正了,趙陽就能中上絕戶煞了,往下就啥問題都沒有了。

    薛老板這時問道:“那得什么時候能有效果呢?”

    “填上墳土,他磕完頭,立馬就有效……”

    陳敬之說的很篤定,因為這就是入土為安的說法,只要最后一撮墳土填完了,那就是塵埃落定了。

    薛老板不解的問道:“我沒有懷疑的意思,就是得怎么才能確定,這是有效了呢?要不然,我還得要提心吊膽的防著,那就太累了吧?”

    陳敬之說道:“你不用確定,到時你自己就能看出來了。”

    薛老板狐疑的看著他,陳敬之往下就也沒在解釋了,因為這種事你用說是沒辦法說的,但卻可以讓人親身體會出來。

    半個多小時后,最后一撮頭被填完,正然也磕頭跪拜了,下葬到這就徹底結束了,然后這時候就起身站了起來。

    沒想到的是,正然剛站直了身子,突然間在他身旁就起了一陣小陰風,很明顯的從幾人中就刮了過去,這孩子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小臉瞬間就白了。

    這個季節是滬上最熱的時候,一大早都得有二十幾度了,人是不可能感覺到發冷,同時也不會又涼風吹過來的。

    薛老板連忙拉著他的胳膊,就問道:“你怎么了?”

    正然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身子忽然就發冷了,然后好像一下子就沒勁了呢,我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