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陸伯玄早在日前就抵達了神都。
至于那封奏折。
則是他在路上的時候寫的。
作為一個后世的打工人。
揣摩領導心思,那是必備技能。
當初他聽說皇帝下旨,要政績關于官員過多的意見時,他就猜出了李元鳳的想法。
這哪里是詢問官員的意見,分別就是在甄別那些官員應該最先被裁撤呢。
在后世,公司裁撤員工這種事兒稀松平常,就跟吃飯喝水一樣。
而那種最先被裁撤的人,往往都是那種不聽老板話的。
不過說起來。
李元鳳的想法的確很好。
官員過多對于天下大局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
其一是官員太多,不好管理。
其二是官員太多,開銷也會變得極為龐大。
但若是最重要的其實是第三點。
官員多了之后,很容易就形成小團體。
而官員與官員抱團,或許還沒什么問題。
但若是官員與地方豪族抱團,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官員掌控著權利,地方豪族掌控著資源,二者相結合,那在地方還有誰是他們的對手?
當初陸伯玄做縣令的時候,就有不少這樣的人來找他。
只不過,甚至利害的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沒有選擇與之同流合污。
后來那些人惱羞成怒想要搞死他,換個縣令過來。
但結果已經顯而易見。
他不僅好端端的站在這里,那些個漁陽的世家豪族也都全部消失不見。
而此次,李元鳳下旨收集朝臣們對官員過多的看法,他也就順勢將自己的一些看法送了上去。
不管最后結果如何,跟皇帝一條心總沒錯。
至于會不會因此被一些人記恨上,陸伯玄壓根沒想過。
皇帝既然能下令到全天下征集意見,那就說明皇帝已經下了決心,只不過是在為最后的凌利手段做鋪墊罷了。
而胳膊拗不過大腿。
那些個反對的家伙早晚也都會被皇帝一同收拾掉。
所以,他又何必和一群要死的人一般計較呢?
因為沒有傳召加之還沒到上朝的日子。
致使這些時日陸伯玄一直都無所事事。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他只能在城內閑逛找樂子。
而這天睡醒,他便從自己新買的宅子出來直奔薈香樓。
薈香樓外。
抬眼就能看見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嬈嫵媚的姑娘站在門口拉客。
沒錯。
薈香樓就是一座青樓。
因為地段好,姑娘漂亮,這里也是城內達官顯貴與文人騷客的常年聚集之地。
陸伯玄只來過一回,便喜歡上了這里的花團錦簇。
而因為陸伯玄這幾天經常過來,并且出手大方。
站在門口拉客的幾個姑娘,早就認識了他。
此刻見他過來,姑娘們也都紛紛圍攏上前。
“呦,陸公子。”
“你今天來的可好晚啊,奴家都想你了呢……”
“是啊陸公子。”
“你不是說要把奴家帶回家的么。”
“奴家還等著你給奴家贖身呢……”
陸伯玄也沒客氣,攤開臂膀一手摟著一個姑娘。
“公子我家的宅子小的就跟老鼠窩一樣。”
陸伯玄笑呵呵的說道:“要是把你們倆都領回家,那以后咱仨怕是都要擠在一張床上大被同眠了啊。”
聞聽此言。
兩女皆是低垂下頭,故作嬌羞。
“公子可真貪心。”
其中一個女子提起粉拳錘在陸伯玄胸口:“我們姐妹有一個你還不滿足,竟想都帶走,還要大被同眠……”
“生活嘛。”
“當美眷如花左擁右抱,才是極樂。”
陸伯玄仰面笑出聲,徑直走進薈香樓內。
薈香樓內的裝修,金碧輝煌,無比豪華。
只是這些在陸伯玄看來,實在是太過普通。
幾乎在漁陽隨便找一家客棧就能碾壓他們。
而這也就更別提他親手打造的頂級會所白金瀚宮。
但是若要比起姑娘的質量,那漁陽縣可就得退避三舍了。
畢竟漁陽縣只是一個北地縣城。
陸伯玄又刻意隱藏了漁陽縣的真實情況,并且還嚴令禁止縣內出現人口買賣的情況。
這也使得漁陽縣的那些青樓的生意做的十分艱難。
縣內買賣人口犯法,賣草標的蛇頭又不會輕易往北地去。
他們只能從境外劃拉一些生的勉強說得過去的番邦女子。
可那些人又哪里比得上神都女子嬌艷高貴?
這也是為何。
陸伯玄在漁陽縣壓根不往青樓跑的緣故。
而今日的薈香樓,看起來格外熱鬧。
往日只有坐客的一樓今日竟然也都人滿為患。
一個個年輕靚麗的女郎,站在正中的臺上翩翩起舞,看起來格外養眼。
陸伯玄尋覓了一圈,最終目光鎖定在了二樓的一個空位。
坐在那地方觀瞧下面,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陸伯玄想著,便領著兩個姑娘直奔樓上。
正當他要登上樓梯時。
一個龜公攔住了陸伯玄的去路。
“這位客官,二樓客滿,還請換個地方。”
陸伯玄聞言直接被氣笑了。
“從下面都能看見,二樓有不少空位。”
“你竟然告訴我客滿了。”
陸伯玄沒好氣的道:“你當你家公子眼睛不好使呢?”
旁邊的兩個姑娘對此也有些不滿。
“小趙子。”
“你不想吃晚飯了是吧?”
站在陸伯玄左側的青衣姑娘橫眉立目道:“你仔細瞧瞧這是誰?這可是陸公子,你連他也敢攔?”
陸伯玄出手闊綽的事兒,已經人盡皆知。
要是這貨把陸伯玄給得罪了,她們賺誰的錢?
另外一名紅衣女子也在此時則安撫陸伯玄道:“陸公子您別在意,這小趙子是新來的,不懂事。”
殊不知此刻那小趙子仍然看不出個眉眼高低。
他晃悠著大腦袋道:“什么公子也不行。”
“花姐特意交代,今天二樓有貴客,誰都不準上去打攪。”
那青衣姑娘正想說話。
陸伯玄便攔下了她,順勢道:“去,把你們花姐找來,我要親自問問她,今兒我能不能上二樓。”
小趙子看了陸伯玄一眼,轉身上了樓。
時間不長。
一個體態婀娜,年紀大約三十三四的女子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女子款款走到陸伯玄身前,正欲開口。
陸伯玄便將兩張銀票拍在了女子的腦門上。
“這些夠我去二樓喝酒聽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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