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罪先生,你是否愿意這個女士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愿意。”
吳罪回答的沒有任何猶豫,眼神直視著裴嘉檸。
對方亦是直視著他,眼神里面滿是清澈和溫柔。
“裴嘉檸女士,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士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愿意。”裴嘉檸輕點著頭。
司儀笑了:“現在,這條通往幸福的溫馨之路已經鋪好,新郎新娘即將開始踏上他們浪漫之路,開啟他們的幸福大門,現在就讓我們掌聲有請新郎新娘登場,新郎帶著一生中最甜蜜的微笑,帶著所有的虔誠和誓言。新娘高貴美麗,走向她托付一生幸福的親密愛人!”
慢慢的,裴嘉檸在穿著白色警服的裴明剛的挽扶下,一步步的朝著吳罪走了過去。
然后,親手把裴嘉檸交到了吳罪手上:“臭小子,便宜你了,以后我要是知道你敢欺負我女兒,哼!”
“裴叔放心,我死都不會。”吳罪笑的很幸福。
“嗯?你叫我什么?”裴明剛眉頭一皺,作勢就要生氣。
“爸.....”吳罪這才是意識到,要改口了。
吳罪感覺此刻,自己很滿足。
他等今天,等的太久了。
底下的賓客們也盡皆鼓起了掌,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而由于今天到場的也全都是親朋好友,都是關系特別近的人,自然也都是真心的祝福。
當然,有一個人可能不是很高興。
雖然祝福是真的,但是高興,真的高興不起來。
周銘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里,慢慢的喝著杯中的酒,臉上的表情表現得很淡然。
他笑了,嘴中輕聲細語說了三個字:“恭喜你....”
然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有些故事,是說不得的,注定了只能死在心底。
遇見了你,只是一場意外,一個偶然的眼神,恰好的合拍,和你成為最好的朋友,才是順其自然。
“可以和我拍戲嗎?”
這是故事的開始。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是鐵的,過命的。”這是故事的結尾,至少,必須會是結尾。
我看你的眼神不清明,我跟你從來就不是清清白白的朋友,我會察覺到你的狀態,我會知道你在難受,我會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能知道你的想法,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這些我都知道。
其實早就跟你表白過了——在看你的每一個眼神里,在我懂你的每一個想法里,在陪你拍戲熬夜的每一個夜里。
我唯一對作品的松懈,是在你難受的時候。
我差點就抱到他了....
然后,夢就醒了,我才察覺到,這是夢啊。
怪我不自量力,妄想徒手摘星。
也怪我太過異想天開,居然想過這種被世人當成禁忌的東西。
莪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是我的毒藥,我甘愿被你毒害。
我和你之間只差一步,但是就是這一步,我知道永遠都不可能。
你心里裝著的,是其他人,而我,跨越不過一整個世俗的眼光。
關于我喜歡你這件事,只能在心里發芽不能收割。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只給你一個人導演過。
因為我自己就是自己最大的導演,導演著這出只是兄弟的鬧劇。
我有一萬個想念你的理由,訴諸于口的只能是友情。
和你擁抱這件事,我只能在心里幻想無數次。
今天,就讓一切都告一段落吧,我最后看著你,永遠不屬于我的樣子,然后,從今天開始,我是周銘,吳罪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
遺憾嗎?那么喜歡連張合影都沒有,因為沒有理由,也沒有借口。
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很好,只有我清楚我們的距離,以前你給的快樂,現在都在陪著我難過.....
以后,我就只是你的導演。
我有一個刻在心底的名字,他,永遠不可說起,永遠,都是禁忌。
后來他結婚了,我當的伴郎....
周銘站了起來,笑了笑,整理起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開始了自己伴郎的工作。
一晚上,不醉不歸。
“誒,說實話,你TMD都脫單了,你是真該死啊,TMD有這么喜歡你的妹子等著你,老子什么時候能脫單啊?我怎么就沒有這種待遇啊?”
周銘大著舌頭看著欄桿外面的夜景,整個人都快醉的昏天暗地的了。
“你說你喝這么多干什么?”吳罪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不就是對象嗎?你周銘還缺對象?這追你的女孩兒都從函京排隊排到法國了,你愣是一個都不喜歡,你TMD不活該單身嗎?”
“害,那些啊,我都看不上。”周銘揮了揮手。
“眼光高點也好,感情這東西,還是寧缺毋濫的好。”
“確實,我認同。”周銘笑了:“所以有可能我這輩子就這樣了,誰也看不上。”
“丁克是吧?”吳罪瞥了眼他。
“那倒不是。”周銘搖了搖頭:“單純的....算了,和你說這個干卵,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以后啊,也是有家的人了,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和以前一樣了,那么拼命,給誰掙啊?”
“當然是給我的粉絲掙。”吳罪說道:“周銘,真要說起來,你這人對于作品的偏執程度比起我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點就你沒資格說我。”
“的確,我是沒資格。”周銘拍了拍吳罪的肩膀:“行了,接下來好好陪陪你媳婦兒吧,先不要管工作的事情了,有我和老夏呢,等你什么時候好了,我們再接著搞后面作品的事情。”
“那還是麻煩你們了。”吳罪點頭。
周銘沒有再回應,而是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但是誰也沒有看見,在他離開的背影另一面,臉上全是鼻涕和眼淚....
第二天一早,吳罪就和裴嘉檸踏上了蜜月旅行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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