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全都是我暗中讓人在青云郡購買的一些田地農莊。”
“本來是想給馨君留著的,沒想到父親心狠。”
“竟然把馨君給送進了東宮!”
“我以為這些東西再也沒用了。”
“如今朗弟將這里建造的如此繁華。”
“想必以后還會大肆購買田地。”
“這些就全交給你來處理了。”
向雅君笑著點頭道。
“多謝雅君姐。”
周朗趕緊抱拳行禮。
剛才只是一過手,他便知道了這些地契的價值!
每一張地契,可都代表著青云郡各地一處超過千畝的良田或者農莊。
這對于周朗來說,絕對算得上一份大禮!
要知道,大周帝國已經開國五十多年。
皇城周邊除了這些山谷盆地沒有價值,才不會被豪門盯上。
那些良田農莊,可早已被瓜分一空!
要想在皇城周邊再買更多的田地,就不是錢夠不夠的問題。
而是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出售的問題。
向雅君的這份大禮,能幫周朗在未來解決更多的麻煩。
隨著一陣陣歡呼聲響起。
兩名侍女扶著一襲紅裙,頭上帶著紅蓋頭的向馨君來到廣場中間。
杜勇帶著韋虎和向雅君一起站起身。
讓周朗站在向馨君身旁。
“今天乃是老夫壽辰。”
“同時也是老夫愛徒周朗和義女向馨君的大喜之日。”
“老夫今晚為兩位新人證婚。”
“希望他們兩人能夠白頭到老,舉案齊眉。”
“天地可證,日月可鑒……”
杜勇端起酒杯,朗聲喝道。
“多謝師傅。”
“多謝義父。”
二人趕緊低頭行禮……
在眾人的見證下,周朗和向馨君就在盆地之中。
當著周圍親友,以及全體匠人的面前。
向著天地、師傅和向雅君以及韋老。
還有周圍所有護衛和匠人行禮。
從而結為正式的夫妻……
當然了,向馨君最后還少不了向剛剛趕來的熊可沁行大禮。
雖然向馨君沒有正式名分。
但在周朗和熊可沁心中,向馨君已經是排在熊可沁之后的第二王妃。
負責掌管整個北山工坊。
大禮結束后,向馨君依偎在向雅君懷中。
直到周朗跟所有匠人滿飲三杯烈酒之后。
才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
直接被送進了洞房……
明亮的洞房中,周朗笑著用如意撥開蓋頭。
看著那張前世就熟悉的美麗容顏。
向馨君早已羞澀的滿面通紅。
窗紙倒影著兩人的身影,直到燈光熄滅。
一陣陣輕微的喘息聲不斷響起……
此時后山的山洞中。
映月跟若寒兩姐妹才剛剛相擁著哭訴了一陣。
直到外面隱約傳來陣陣鑼鼓和爆竹聲。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
“外面好熱鬧啊。”
若寒驚訝問道。
“好像是誰家正在舉辦喜事一樣。”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映月皺眉說道。
“姐姐,我自從被關到這里。”
“就從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地方。”
“雨湄倒是告訴我,這里好像是一片山區。”
“周圍看不到城池和村落的蹤影。”
若寒將雨湄告訴她的事情說出來。
“山脈之中?”
“皇城外面,四面都是高山密林。”
“我們必須弄清楚這是在哪個方向才行。”
“以我們兩人的能力,恐怕無法逃出那個厲王的手段。”
“先弄清楚方位,姐姐會想辦法聯絡其他兄弟姐妹。”
“暗中將妹妹悄悄救出去。”
映月說道。
她已經跟若寒說明現在的身份。
雖然是假冒的顏瑜,但現在卻被皇帝以顏瑜的身份嫁到厲王府。
一時半會兒,還只能依照周朗的命令行事。
“姐姐,您可要小心!”
“這個厲王心思詭異,而且極其狡猾。”
“千萬別被他發現了。”
若寒趕緊提醒道。
“反正我們姐妹已經落入他的手中。”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立刻就要對付我們。”
“在沒有弄清楚我們天狼衛的秘密之前。”
“他不會輕易動手。”
“妹妹,你答應過他,只要能救出我。”
“就將東突厥計劃全部告訴給他。”
“看來,這是我們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
映月思索著,湊近若寒耳邊。
將她的心思,一一告訴給她……
“姐姐,這樣能行嗎?”
若寒聽得有些呆住了。
“你只管把實情告訴給他。”
“他一定會派人去調查此事。”
“只要有人去查,驚動了我們的人。”
“那么母親就知道你被誰抓走。”
“接下來,就等母親趕來皇城營救了。”
“我們兩個務必想辦法活下去。”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映月提醒道。
“姐姐,我明白了……”
若寒點點頭,嘆息著將頭靠在隱約肩膀上。
兩姐妹相擁在一起,一晚上說不盡的話語……
第二天清楚,周朗跟向馨君梳洗完畢之后。
便齊齊前往杜勇和韋虎,還有向雅君那里。
按照新人禮儀來拜見長輩。
向馨君陪著姐姐出去走走,火塘邊就只剩下杜勇和周朗等人。
“朗兒,昨晚昭烈候已經悄然下葬。”
“昭烈候世子也不得不返回皇城。”
“只等來日有機會,再來將昭烈候遷入祖墳。”
“以后昭烈候府,就得朗兒多多照看了。”
杜勇提醒道。
“師傅,徒兒明白。”
“馬場中那兩千八位公候的親衛精兵。”
“也只能讓師傅照顧他們了。”
“這幾天,可千萬別讓他們離開馬場。”
周朗點頭道。
“放心吧,馬場糧庫足夠上萬人吃喝半年有余。”
“何況留著他們,不光是白吃白喝。”
“也能幫老虎他們練練戰馬。”
“幫著處理一些雜物。”
“陛下的人,為師會讓人盯著。”
“只要沒什么危險了,為師就讓他們安全的離開。”
杜勇說道。
“多謝師傅。”
周朗笑著點頭道。
從懷中摸出昨晚師傅送他的那柄匕首……
這是一柄只有一尺長,通體漆黑的短劍。
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匕首。
“師傅,這把短劍徒兒出門前試了一下。”
“是在太過鋒利了。”
“只需輕輕一刀,居然就能劃穿徒兒的軟甲!”
“不知道師傅從哪里尋得神兵利器?”
周朗笑著問道。
今天起床洗漱完畢后。
他這才打開木匣,查看師傅送他的這柄同袍。
卻沒想到,這柄匕首就是一把微型的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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