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震驚!殺手王妃進敵國軍營救王爺 > 第239章化險為夷
  自從凌琛傷好以后就沒見過無憂,他現在又回到驛館居住,每天想著怎么出去見見無憂。

  但是他現在是俘虜也算質子不能隨意出走,這次換成禁衛軍曹源接管保護他的安危。

  上次他差點被殺,皇上這次多派人手保護他,防止他出意外或者跑了,自己的滄州找誰要去。

  凌琛在驛館想無憂的時候就開始作畫,回想她的一顰一笑都在畫里展現的淋漓盡致,畫完一幅畫慢慢欣賞,還寫在信里。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了,他房里到處都是無憂的丹青畫,枕頭底下也是一封封未送出去的書信。

  他現在心理很矛盾,有的時候很想讓無憂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意,看無憂對自己是什么樣的態度。

  一會又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沒有資格給無憂美好的未來,不應該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現在自己在梁國的身份很尷尬,自己怎么有臉讓無憂知道自己的心思,而且自己能不能回去還不知道。

  就算回到北齊也要歷經艱難險阻,能不能坐上那個位子還是未知數,自己還是不要害那么善良的姑娘。

  等回到北齊一切塵埃落定以后,自己一定要迎娶她做自己的皇后。

  就是不知道那時候無憂還有沒有出嫁。

  他每天在自己房里自相矛盾構想著和無憂有沒有未來。

  無憂現在上午天天去郊外制作藥丸,下午給百姓看診,有的時候安郡主府門口排了很長的隊伍,她天天忙的不亦樂乎。

  現在菲兒制作好的藥丸不再供貨給林霄的濟生堂,而是賣給壽安堂。

  現在藥丸供不應求,菲兒和無憂每天上午去郊外碾壓場制作藥丸,下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菲兒下午回到燕王府就躲進廂房里研制藥丸,她研制的藥丸吃上十天半個月就產生患得患失的神經狀態。

  今天終于研制好了,她打算今夜就去給熙妃吃等個十天半個月就讓她伏法,這么狠毒的女人不除掉,擔心她又出來害慕容瑾,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吃過晚飯慕容瑾和菲兒回到房里,洗漱好躺在床上,慕容瑾手又在菲兒身上不老實游走,菲兒抓住他作怪的手道:“慕容瑾,你別鬧,我和你說正事。”

  “我這也是正事,爺爺他們催著我們生個世子,我已經答應會努力的,所以我們現在生孩子是最大的事情。”

  菲兒翻了一下白眼道:“爺爺,這句話你倒是記得清楚。”

  “我以前對師傅的話就是言聽計從,現在是我爺爺了我更加把他的話當圣旨。”

  “臭貧,我真的有正事跟你說。”

  慕容瑾停下魔爪看著菲兒道:“好,你說。”

  “子時(夜里11點-1點)陪我出去一趟。”

  “大半夜不睡覺你出去干嘛?”

  菲兒在慕容瑾耳邊小聲道:“我研制了一種藥丸,給熙妃吃上十天半個月她就會產生幻覺,到時候我再略施小計讓她把該說和不該說的全部都說了,這樣母妃的仇和你中毒的仇一并報了。”

  “你覺得怎么樣,不用太感動哦!你娶到這么聰明又漂亮的媳婦,是你慕容家賺大發了。。”

  慕容瑾緊緊抱著菲兒感動道:“謝謝你菲兒,你為我做的事情我慕容瑾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上天還是很眷顧我的,讓我遇到你這么能干的媳婦,我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都愿意。”

  “傻樣,你是我相公我要你當牛做馬干嘛?你只要好好陪我到老就行。”

  “為夫一定會陪你到老,我們還要生兒育女,我還要陪著你慢慢老去,等我死前我要吩咐兒子把我們葬在同一個墓穴里,到了地府我們還做夫妻。”

  “死了去地府就不是你爹說的算了,而是閻王爺說的算。”

  “不管是不是我爹說的算,我都會追到你。”

  “慕容瑾,你現在的臉皮已經練出來了,不管說什么話都不知道臉紅。”

  “有什么好臉紅的,我追我媳婦你有意見嗎?”

  “沒有絕對沒有,小女子哪敢啊!”

  菲兒看著慕容瑾認真詢問道:“慕容瑾,假如我不能生孩子,你會娶側妃或者小妾嗎?”

  “如果連你都研制不出來治療這方便的藥丸,那就注定我今生與孩子無緣,我們相伴一生也挺好,如果想要孩子我們可以從無憂或者小濤家過繼一個過來,也挺好。”

  菲兒感動詢問道:“慕容瑾,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比真金還真。”

  菲兒靠在他肩膀上感受他的氣息,小聲道:“慕容瑾,等熙妃的事結束以后我告訴你我的秘密。”

  “好,我一直都知道你有秘密,就等著你完全信任我的那一天主動告訴我。”

  “以前我有我的顧慮,我現在想把我的秘密全部公開給你看,到時候別嚇跑了。”

  “不會,你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我用的著跑嗎?就算你是母老虎,我照樣有辦法收服你”。

  “你是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

  “我的全家不是你嗎?菲兒你自己罵自己干嘛?”

  “慕容瑾,不跟你扯犢子,我想睡會到時辰叫我起來。”

  “困了就躺著睡一會,等到子時我叫你起來。”

  “我們一起睡讓暗衛到時間叫我們起來。”

  “好,你先睡我去吩咐。”

  慕容瑾把菲兒輕輕放在床上,他起身來到走廊外邊,小聲道:“來人。”

  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道:“主子有何吩咐。”

  “寒驍,到了子時叫我和王妃起床。”

  “是。”

  慕容瑾回到房里躺在菲兒身邊兩人相擁而眠。

  寒驍站在那里想,主子和王妃子時起床干嘛?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慕容瑾和菲兒去皇宮做壞事。

  菲兒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敲門喊“主子…主子…子時到了。”

  慕容瑾聽到寒驍的叫聲猛的睜開眼睛,回道“:知道了。”

  “慕容瑾時辰到了。”

  “到了。”

  兩人快速穿上夜行黑衣走出房門,寒驍看著他們疑惑詢道:“主子,您和王妃你們要出去嗎?我多叫幾個人一起去保護你們的安危。”

  “寒驍不用,就我和王爺去,你該怎么守夜還怎么守夜,我們的行蹤不要告訴別人。”

  “屬下遵命。”

  慕容瑾和菲兒輕功一躍跳上房頂,一身黑衣消失在燕王府。

  快到皇宮的時候他們聽下來,菲兒看著慕容瑾詢問道:“慕容瑾,皇宮哪里最薄弱,熙妃宮里怎么走最安全你應該知道吧!”

  “我們要避開御林軍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蹤跡,不然熙妃發病的時候父皇肯定會懷疑我。”

  “放心吧!我在宮里長大,跟著我走肯定安全,我們先從冷宮往前走,因為冷宮沒有御林軍看守,再往熙妃宮里慢慢走。”

  “我抱著你一起吧!”

  “不用,我跟著你的腳步走沒事。”

  “那你跟緊了。”

  “放心吧!”

  慕容瑾又輕功一躍往冷宮飛去,菲兒也跟著他的腳步也飛了過去,過了冷宮以后就有守夜的御林軍,他們輕松躲過。

  飛到熙妃居住的房頂停了下來,慕容瑾輕輕掀開房頂的瓦片,寢殿里的情況一目了然。

  房里有一盞微弱燈光照明,熙妃躺在床上已經熟睡,腳踏邊坐著一個守夜的宮女已經熟睡。

  菲兒兩出兩顆解毒丸給慕容瑾一顆,自己吃一顆,又拿出迷藥從洞口撒下去,對著慕容瑾小聲道:“你在上面把風,我去把門口的守衛迷倒,有人過來你給我一個暗示。”

  “好,注意安全。”

  菲兒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跳下房頂,又跳上廊檐往守衛身邊撒迷藥,很快兩人暈倒在地。

  菲兒看他們暈倒輕輕跳下地面,把他們扶起來靠在墻上,防止有人來看到他們躺在地上起疑。

  做好一切后輕輕推門而入,來到熙妃床邊從仙境竹屋里拿出三顆最新研制的藥丸,一顆一顆塞進熙妃嘴巴里用水咽下。

  她細心的連水杯都放回原來的位置,做好一切后走出房間,把門口關上后飛上房頂。

  慕容瑾也把房頂的瓦片放回原來的地方,他們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沒有驚動任何人。

  如沒人來過一般安靜,黑夜過去一半,慕容瑾和菲兒回到燕王府房頂的時候,寒雨和寒冰看到有兩個黑衣人進去燕王府,大喊:“誰敢闖我燕王府。”

  “本王和王妃。”

  寒雨詫異的詢問道:“是主子嗎?”

  “是本王你繼續守夜不用管我們。”

  “是”

  他們回到房間洗漱后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寒冰好奇的道:寒雨,你說主子和王妃半夜三更不睡覺穿著夜行衣去干嘛?“

  “不知道,這是主子和王妃的事情和我們屬下無關,我們只有守好燕王府不被人偷襲就好,其他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你一點都不好奇主子和王妃半夜三更去哪里嗎?”

  “不好奇。我只要聽命行事即可,其他的事情主子想讓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不想讓我知道的時候,我就裝聾作啞。”

  “真沒趣,我就很好奇主子和王妃大冷天不睡覺跑出去干嘛?”

  “你可以去主子的房里問問他們干什么去了,不然等天亮你回房想著這事,覺也睡不著。”

  “好奇歸好奇,我可不敢去問主子,我是找死嗎?”

  “寒雨,沒想到你原來這么壞,想看到我被主子懲罰,我不跟你好了。”

  “寒冰,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誰跟你好過,你這樣說出去有損我名譽。”

  “你還有名譽嗎?我怎么沒看到,有的就是壞心眼,自己也想知道主子和王妃的去向,非裝不想知道,還瑣事我去問主子,你這心是什么做的,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擋箭牌一箭穿心死的很慘。”

  “你不知道好奇心太重死的都很慘嗎?我們作為屬下就應該聽命行事,其他別過問。”

  “說是這樣說,但是我就想知道主子他們不帶任何暗衛出去干嗎?”

  寒雨理也不理寒冰唧唧喳喳的說著。

  菲兒和慕容瑾連續四天夜里出去,暗衛也習慣他們半夜出去了,沒有像剛開始幾天那么好奇。

  這天睿王府送來一封神秘的書信,瀟涵急忙拿著書信去找睿王慕容謙,他走進書房把門關上,把書信遞給睿王道::“主子,涼州賀瀟的書信到了,您看。”

  睿王急拆開信件里面幾張老舊的書信,邊看邊露出狡詐詭異的笑聲“慕容瑾,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躲過這次的事情嗎?第一步扳不倒你,我還有第二步可以走,這次無論如何也要你命喪于此。”

  “通知幾位大臣明日在早朝上彈劾燕王慕容瑾,私自利用職務在涼州私養戰馬四千多匹。”

  “把這些證據送去大臣手里,明天一并交給父皇,本王倒要看看父皇還能如此信任他嗎?”

  “是。”

  慕容瑾還不知道睿王又要算計他,他夜里繼續跟著媳婦去給熙妃喂藥,今天第五天,還有五天她肯定有所變化,請期待她的表演。

  隔天一早慕容瑾去上早朝,大臣紛紛來到大殿等候皇上到來。

  “皇上駕到。”

  皇上穿著明晃晃的龍袍坐在威嚴的龍椅上,俯視跪地的大臣。

  “微臣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文臣先討論還有八天是皇上的生辰別國都有哪些人來朝拜。

  皇上問了各地秋季稅收問題,大臣回答皇上還算滿意。

  都察院左都御史邵長海拿著笏(hu)板走到殿中央。

  大聲道:“啟稟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都察院左都御史,邵大人有何奏折呈上來。”

  公公連忙拿邵長海的奏折雙手捧著放在皇上面前。

  “微臣彈劾燕王殿下,五年前他打敗匈奴繳獲四千多匹戰馬,但是他上報朝堂只有兩千多匹戰馬,其他兩千匹馬被他私自養在涼州山區。”

  “請皇上嚴懲燕王殿下。”

  刑部尚書衛大人,太常卿沈大人,中書令趙大人他們連忙來到中間道:“請皇上嚴懲燕王殿下,戰馬是我梁國禁止養動物之一,燕王殿下今日敢養戰馬,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很多大臣聽到邵大人和其他幾位大臣說的話震驚不已。

  燕王殿下敢私自養那么多戰馬是想干什么,我梁國禁止養戰馬身為皇子他不知道嗎?還是有別的想法。

  慕容瑾猛看向邵大人和其他幾位發言的大人。

  他們從哪里聽來的謠言自己養了那么多匹馬,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們還有證據證明是自己養的,他們有什么證據慕容瑾很好奇。

  “邵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從哪里得知本王養戰馬了,本王怎么不知道。”

  “燕王殿下,微臣有證據證明這幾千匹戰馬是你養的,等皇上看過以后你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微臣亂說。”

  皇上嚴肅的翻看幾張老舊的書信,還有一張新的書信,上面記載著慕容瑾從什么時候開始養,幾年過去了戰馬繁殖一千多匹,現在共有四千一百匹戰馬。

  這數量趕上一個養馬場了,大臣們小心翼翼的看著皇上不敢發生一點聲音,怕惹怒皇上不快。

  皇上銳利的雙眼掃過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凜然的聲音傳來大聲道:“瑾兒,你來看看書信,你告訴朕這是怎么回事。”

  “是,父皇。”

  睿王和辰王還有黎王都露出得意的笑,特別是睿王他覺得今天慕容瑾肯定下大牢,就算父皇不相信這事是慕容瑾所作所為。

  但是朝中大臣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他,讓他很難過。

  公公拿著書信遞給慕容瑾,他認真仔細檢查書信的文字和內容,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翻看泛黃的書信,五封書信有幾年之久,字跡很像是自己寫的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

  從那次右手受了很重的傷,他從菲兒家里回到京都以后,沒事就在府里左手練習寫字,現在很多的時候都是左手寫字,名字更是左手寫的。

  但是這張的名字是右手寫的,這一看就模仿自己的字跡,這事除了那位他想不到別人,因為霍欣可以拿走自己的字跡。

  慕容瑾看完以后對著皇上道“父皇,兒臣想問邵大人幾個問題。”

  皇上凝重的看著慕容瑾,道:“瑾兒,你問吧!父皇也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真是你所為嗎?”

  “父皇,兒臣敢保證這絕對不是兒臣所為。”

  “你問吧!”

  慕容瑾轉頭看著邵長海他們道:“邵大人,幾位大人,你們這書信是從哪里來的,還有你們敢確定這些書信就是本王的嗎?”

  “燕王殿下,這些書信是微臣一個摯友從涼州得來的,微臣敢保證是真實的。”

  “好,既然你敢保證這些書信確實是本王的,請不好后悔,如果這些書信是假的,你這是欺君的大罪是要殺頭的你可想好了,本王不是危言聳聽”。

  邵大人看著慕容瑾說話這么肯定,他心里也有點懸著,但是這個時候該怎么辦,他瞟一眼睿王,睿王都不看他一下,他又瞟了幾眼其他幾位大人。

  邵大人身上冷汗直冒,這不是開玩笑的說錯話就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其他幾位大人也嚇得不敢出聲,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誰敢亂說話,是嫌自己命長嗎?

  睿王看邵大人馬上蹦不住了,急忙道:“六皇弟,你是不是覺得這封信是假的,說出理由給大家聽聽。”

  “皇兄,皇弟在問邵大人敢不敢確定這書信就是本王的,他回答過后皇弟就解釋給大家聽這封信的真假。”

  “不過首先要回答,父皇和大臣們都等著呢?”

  慕容謙看慕容瑾又把話題轉回來了,心里氣憤不已,但是臉上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滿。

  慕容瑾嚴厲道:“邵大人說話啊!別被欺君之罪嚇住了,你這么肯定這封信是真的怎么不敢回答。”

  現在邵大人更加懷疑這封信的真假,他心里嘀咕:這信難道是假的嗎?為什么睿王把假信交給自己,這是要害死自己嗎?

  也怪自己蠢接了這燙手山芋,現在該怎么辦,嚇得他額頭汗珠從臉頰滾落到嘴角,這緊張的時候也嘗不出汗珠的味道,小心謹慎的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睿王。

  皇上看邵大人吞吞吐吐模棱兩可的樣子怒吼,道“:邵長海說話,這信是真的還是假的,趕快說,敢欺騙朕你有幾個腦袋夠掉的。”

  嚇得邵大人連忙跪下道:“皇上,微臣也不確定這信是真假,也是微臣的摯友從涼州派人送來的。”

  “好大的膽子敢污蔑朕的兒子,你的脖子上的腦袋放的太久了,要砍下來活動活動才滿意。”

  “微臣該死,求皇上饒恕微臣吧!”

  “饒恕你,下次再來污蔑朕的皇子嗎?”

  “微臣該死。”

  “你的確該死,來人把都察院左都御史邵長海押進大牢候審。”

  這時候進來兩個御林軍架著邵大人往外走去。

  “皇上……皇上……皇上……求您饒恕微臣吧!微臣也是被人利用的,求皇上給微臣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如果你想將功補過也不是不可以,等下大理寺卿洪新去提審你你如實道來,朕會從輕發落。”

  “微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洪大人。”

  睿王和其他幾人嚇得冷汗一輪接著一輪往外冒,睿王臉色都嚇得變色了。

  “他沒想到邵大人這么不經嚇,父皇說幾句他就乖乖投降,把知道的事情通通說出來,自己真的被他害死了。”

  邵大人被御林軍拖出去了,殿內又恢復一片寂靜。

  “瑾兒,你自正清白的時候到了。”

  “父皇,您可以派公公去兒臣書房隨便拿一副兒臣的字畫來對比一下,就知道兒臣所言不假。”

  “富順,去燕王書房拿一副字畫來。”

  “老奴遵旨。”

  睿王和辰王黎王,還有其他幾個大臣臉色凝重,燕王肯定這書信是假的。

  睿王心里也打起鼓來,母妃讓霍欣拿的都是慕容瑾當時練字的文稿肯定不會有錯。

  賀瀟模仿他的字跡很難有人看出來,慕容瑾他是怎么敢確定就是假的,這點他想不明白。

  殿外日出升起順著大門直入殿內,爬過階梯至于皇上腳下,皇上端坐龍椅,如坐在一片金光里,身影如巍峨高山,威儀赫赫,不可褻瀆。

  大臣看皇上面如冰霜,一個個嚇得不敢出聲,就連睿王也再擔心邵大人在洪新面前把自己供出來。

  大臣們恍然驚覺自己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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