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朕又不想當皇帝 > 468、你情我愿
    王小栓一聽陳喜蓮的名字,脖子立馬就縮了下去,很是無奈的道,“這娘們要是敢壞我好事,你不得給我撐腰?”

    那可是陳喜蓮啊!

    人稱送子觀音,懸壺濟世,受人敬仰!

    但是,很多時候,大家會忽略和王爺親自贈與她的另外一個名號:百草枯!

    曾經,大家不明白這個綽號的意思,和王爺還親自解釋過:凡是陳喜蓮下過藥的地方,皆是寸草不生!

    陳喜蓮手里的藥已經厲害到草都活不了,何況是人?

    不說喝進肚子,哪怕是輕輕沾上一點,也是神仙難救!

    和王爺尊重陳喜蓮的“知識產權”,讓陳喜蓮組建了梁國第一制藥廠,專門生產孕婦、嬰兒藥品以及衛生用品,其中像尿不濕、保胎丸這些東西,已經走入了尋常百姓家。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梁國第一制藥廠的主要收入來源卻是廷衛的訂單!

    曾經的影子,如今的廷衛,雖然有不少修習了會元功,但是不是人人都是天才,人人都是高手!

    更何況,武功再高,也怕毒藥!

    陳喜蓮的這種毒藥是可以輕易干倒五品以下高手的。

    哪怕是面對六品,即使不能毒翻,也會讓對方氣血涌動,使得自己逃得一命。

    而且,這種毒藥的最佳使用方法是配合吸星大法,直接通過真氣送入對方體內!

    用和王爺小說中的話來說,就是可以實現“越級打怪”。

    如今的廷衛小子們,出門是必帶這種毒藥的。

    為了實現提高議價能力,潘多親自出面,與陳喜蓮商議了大宗采購的價格。

    甚至軍中也在傳言要大規模采購毒藥。

    所以,能殺人于無形,而且有錢有權的陳喜蓮,真的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可以隨意招惹的。

    惹不起的話,還是躲遠一點的好。

    韋一山沒好氣的道,“陳喜蓮是和王爺面前的紅人,誰敢輕易去得罪?

    你自己原因作死沒人攔著你,你啊,行行好,別牽連我就可以了。”

    “你我雖然不是兄弟,可勝似兄弟,你這樣子,真的很讓我寒心啊,”

    王小栓沒好氣的道,“你如今也算個大官了,我怕她很正常,你怕她作甚?”

    和王爺看重陳喜蓮,但是同時也非常看重韋一山啊!

    如果安康城按照三和一樣頒發“杰出青年”獎章,那肯定也是有韋一山的!

    為什么?

    因為,你不給他,和王爺肯定會不同意!

    “多謝你這么高看我,”

    韋一山把手里的茶盞放下,撿起桌子上的蠶豆往嘴巴里塞了一顆,等嘎嘣脆的聲音過后,慢慢悠悠的道,“按照以前的規矩來說,陳喜蓮醫術再高,也只是個太醫。

    但是,誰讓和王爺尊重科學,重視醫學呢?

    如今這工部要重修這下水道、軍中要建城防大營,都得有這衛生部門的審批手續。

    只要衛生部說不符合衛生防疫條例,你天大的能耐也別想挖一鍬土!”

    王小栓不服氣的道,“何大人也不行?”


    韋一山咀嚼完嘴里的蠶豆,又再次抿了一口茶,接著道,“前些日子,孫崇德是不是要在南城外建一處監舍?

    申請書在何大人那里是批了,銀兩也由戶部撥付了,到最后,是什么情況,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王小栓嘆氣道,“最后被胡神醫給拒了,說是距離上游水源地過近,污染安康城百姓的日常用水。

    苑馬寺的人都去了好多次了,說這不是馬舍,不養馬,沒有污染,可是呢,衛生部的人就是不通過,一點臉面都不給,把孫崇德那老小子給氣了個半死。”

    經過韋一山的提醒,王小栓也算是回過味了!

    胡士錄的衛生部確實是有權利的!

    而且權利還不是一般的大!

    “那不是不給苑馬寺面子,是不給何將軍面子,”

    韋一山笑著道,“這是胡士錄故意讓何大人碰軟釘子呢。”

    “這胡士錄是瘋了不成”

    王小栓有點不敢相信韋一山的話。

    胡士錄受和王爺重用不假,但是怎么敢與何吉祥相比呢!

    何吉祥可是和王爺的左膀右臂,是五軍都督,是天下兵馬大將軍!

    胡士錄得有多沒腦子,才敢犯這種渾!

    韋一山笑著問,“和王爺潛龍之時,與誰先相交?”

    “當然是胡士錄,”

    王小栓毫不猶豫的道,“但是這不代表他胡士錄有能耐跟何大人叫板。”

    “不給何大人面子并不代表就是與何大人叫板,”

    韋一山看著桑安進來,依然毫不諱言道,“他只是在正確行事和王爺賦予的權利,他執衛生部牛耳,如果事事都聽從何大人的,那便是辜負了和王爺依法行政的期望。”

    王小栓愣了半晌后,嘆氣道,“是了,還是你說的有道理,難怪前些日子他甘茂也敢與何大人犟上幾句,這一切都是和王爺賦予的權利。”

    “二位,”

    桑安把手里的木托盤放在桌子上,笑著道,“喝點酒暖暖身子?”

    王小栓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給韋一山斟滿。

    韋一山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后,就直接放下了酒杯,笑著道,“就喝這些吧,晚上我還要去值守,不宜喝多。”

    王小栓見他不喝,也就沒有勉強,值守看向旁邊的桑安道,“我剛才說的你都聽見了?”

    桑安道,“我與桑婆子是沒出五服的本家,真見著面了,她還得喊我一聲大佬。

    她家那孫女,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后來上了白云城的女校,那成績與將楨比起來也是不相上下的,你小子吧.”

    “你想說我配不上?”王小栓反問。

    桑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桑落本事多大不說,桑婆子這些年可是愈發得意了。

    梁家、王家、胡家可都是想與她家做親的,你看她正眼看誰了?”

    王小栓得意的道,“那不一樣,我與桑落是你情我愿,和王爺都提倡婚嫁自由,她陳喜蓮再厲害敢違背和王爺的意思?”

    “有和王爺做主,自然諸事如意。”

    桑安見他抬出和王爺,不好再說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