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職場逍遙 > 第457章 另有隱情?
  尸檢報告出來了,是死于胸部傷情。

  李恨水的努力沒有白費。

  生父的確不是死于心肌梗死。

  知道李恨水敢于較真,沒人敢出具虛假報告。

  當然,只要見到沈海淼的遺體,就沒人相信他是死于心肌梗死。

  因為傷痕很明顯。

  傻瓜都不會相信。

  當初之所以不讓親屬見面,就是怕發現真相。

  因為一見面,真相就會浮出水面。

  李恨水看到生父的慘狀,淚如雨下,一遍遍地叫“爸爸”。

  生父生前多么希望他能親口叫一聲“爸爸”,然而,他始終沒有,這是生父永遠的遺憾。

  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滿足生父這個小小的,也是最大的心愿。

  替罪羊也找到了,負責調查李恨水的、一個叫裴小兵的人。

  原因似乎很簡單,沈海淼拒絕配合調查,裴小兵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但沒把握好火候。

  這只是一面之詞,當時是什么場景,只有裴小兵自己知道,反正當時沒有拍下監控視頻,因為監控攝像頭被人為調整方向。

  按照某些人的設想,不讓沈海淼家屬見面,出具虛假尸檢報告,然后強行將尸體火化,再象征性處理幾個人,賠償幾個錢,沈海淼之死就算塵埃落定。

  但李恨水哪肯善罷甘休?賠錢?沈家缺一兩百萬?

  死因有了,替罪羊也有了,一切似乎無懈可擊,沈海淼之死也算塵埃落定。

  沒有證據表明沈海淼之死與姚家有關。懷疑不是證據。

  一旦掌握姚家與沈海淼之死存在確切關聯,那就毫不猶豫地讓他們付出代價!

  料理完生父后事,李恨水在街頭又見到了朱丹丹。

  與上次見面不過一周時間,感覺朱丹丹和以前判若兩人。

  以前朱丹丹梳著兩個馬尾辮,現在馬尾辮不見了,換成了披肩長發,頭發還染成時尚的黃色。

  以前不施粉黛,現在畫著淡妝,嘴唇上涂著口紅,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

  衣服也很時尚,羊羔毛外套加黑色的緊身褲,更顯身材完美。

  上次,丹丹是純情村姑。

  今天,她是時尚都市女孩。

  “李書記,又見面了。”丹丹問候了一句。

  對于丹丹,李恨水那次假相親,就對她有了直觀的認識:這個女孩外表看起來簡簡單單、純純樸樸,但其實并不簡單。

  現在,她外表看起來也不清純。

  “丹丹,一個人逛街?”

  “李書記,我不在姚家當保姆,準備開家化妝品銷售店,今天說是逛街,其實算是考察。”

  “那我該叫你朱總啦。”

  “什么朱總?最多也就是個體戶。江州這么大,能有我的容身之地,就很欣慰了。

  我沒有經商經驗,也沒在公司上過班,啥也不懂,一頭霧水。先租間合適的門面再說。

  今天也是在尋找合適的門面。但江州門面太貴。

  前面地段位置不錯,人流量大,但五十幾個平方,一年租金五十多萬。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賺回房租?”

  “哪家門面這么貴?”李恨水問。

  “就是前面這家。”朱丹丹指著一家臨街門面,“這家門口貼著招租廣告,我打電話問了。”

  “巧了,這家店面產權屬于西洲集團旗下西京房地產開發公司。以前用作樓盤展示區。

  樓盤不在這里,但這里人流量大,可以起到樓盤宣傳的作用。

  現在,那個樓盤快要售罄。公司為盤活資產,就將這門面轉租。”

  “太好了,原來產權屬于西洲集團旗下房地產開發公司。”朱丹丹驚喜地說,“對了,你是西洲集團沈總的兒子吧?”

  李恨水淡淡地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你來姚家,我無意中聽到的。”

  “沈總去世了吧?”

  “明知故問!”李恨水沒好氣地說,感覺朱丹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聽說沈總身體健康,怎么會突然去世?”

  “丹丹,為什么非要糾纏這個問題?”

  “對不起,李書記,我就是認為沈總的死,另有原因。”

  “原因已經查明,不是死于心肌梗死,另有原因,是一個叫裴小兵的人干的。”

  李恨水忽然意識到,朱丹丹突然說起這個,可能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知道隱情。

  “裴小兵,聽他的名字,就知道是個小角色。”

  “你怎么知道?”

  朱丹丹狡黠地笑了笑:“李書記,那個門面租金,到底能優惠多少?”

  “可以優惠五萬,可以優惠二十萬,也可以全免。”

  “你能做的了主嗎?”

  “當然可以,因為我是沈總的兒子。”

  “你又不在集團任職,況且,沈總去世了。”

  “不信是吧?我來給集團安總打電話。”

  李恨水當著朱丹丹的面,給安琪打了電話。

  “安琪,我的一位好朋友看上了西京地產在長江路上的樓盤展示區門面,她剛剛創業,資金不足,希望能給予房租上的優惠。”

  “恨水,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你看著辦吧。西京地產老總剛剛辭職,孟依然兼任老總,你和她商量,我沒意見。”

  “好的,安琪。”

  李恨水又給孟依然打了電話。

  了解到西京地產前幾天跳槽到了另外一家房地產公司,估計是認為沈總死了,沈家受到沈海洋事件牽連,元氣大傷,看不到希望。

  李恨水最憎惡這種勢利小人。

  對于租金,李恨水提議,第一年全免,后面兩年減半。

  孟依然自然沒有意見。

  “丹丹,你也聽到了,雖然我不在集團任職,但對于一些事項,還是能做主的。

  對于西洲集團來說,幾十萬租金,真的不算什么。”

  “李書記,我在姚家,也知道一些事。裴小兵是姚富康叔叔姚金陽老婆的侄子。”

  “這與我爸爸的死,有什么關聯呢?”李恨水試探著問。

  他感覺,朱丹丹長期在姚家,與姚家父子打得火熱,知道一些事,但她說話像擠牙膏。

  也不難理解,信息可以用來換錢,但李恨水目前只是口頭承諾。

  “李書記,我想盡快簽合同,將門面租下來。我已經離開姚家,以后一切靠自己。”

  “為什么離開姚家呢?”

  “原因很簡單,女人嘛,還是要獨立。以前我是一只窩在鳥巢里的雛鳥,以后就得獨自翱翔九天了。”

  “理解。丹丹,我承諾的事,一定會兌現的。你隨時可以去西京地產簽合同。”

  “李書記,我覺得,裴小兵老婆應該了解一些事,但她是否愿意和你說,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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