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職場逍遙 > 第490章 老兵舊物
  李恨水輕輕摩挲張玉潔光滑潤澤如綢緞般的秀發,柔聲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是還有我嗎?你老公是真的假老公,我是你假的真老公。”

  張玉潔輕嘆一口氣:“唉,我和老公雖然沒有夫妻之情,但有朋友之誼,她不想離婚,我也狠不下心來要和他離婚。

  她話說得很極端,如果我堅持離婚,她就剁掉讓她羞恥的四厘米。”

  “她也許真的會那么做。不過,那四厘米雖然可有可無,但敢剁掉,也是一個狠人。”

  “唉,算了,先將就著過吧。我的命真苦。”

  “玉潔,至少還有我呀。”

  張玉潔轉移話題:“恨水,你爸爸的事,打算怎么辦?”

  “對于殺害我爸爸的仇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但現在,還不是復仇的時候。血債血償,我要將殺害我爸爸的主謀揪出來,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恨水,不管怎樣,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我怕有人狗急跳墻,對你動手。你如果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在這一刻,李恨水無比的感動。

  他相信張玉潔說的是肺腑之言。

  張玉潔對他的愛,其實已經深入骨髓。

  擁有這樣的紅顏知己,夫復何求?

  李恨水一心動,攔腰抱起張玉潔,放在溫暖的大床上。

  “恨水,我不騙你,大姨媽真的來了。我都是你的人了,還會騙你不成?”

  李恨水用手指著張玉潔的櫻桃小口,壞笑道:“這個也可以。”

  張玉潔粉面桃紅,嬌羞地說:“討厭,你好壞。”

  事實證明,張玉潔口是心非,嘴上說“討厭”,其實,對李恨水無比迷戀,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

  李恨水辦公室。

  桑兆慶前來拜見。

  這是李恨水來云河任職后,桑兆慶第一次主動登門拜見。

  以前,桑兆慶別說是拜見,就是見了李恨水,也不屑打招呼。

  桑兆慶從來就是一個張狂的人。

  他只在兩種情況下,才會低聲下氣。

  一是在大boss面前,比如張瀚元、馮若蘭。

  二是在被人揪了小辮子后。

  比如,對于李恨水,他現在乖得很。

  一旦有人將他單挑兩位美女的視頻傳到網上,烏紗帽大概率是保不住,張瀚元包庇也不行。

  “李書記,向你匯報工作啦。”桑兆慶眉開眼笑。

  對待下屬,他就換了一張嘴臉,橫眉冷對。

  桑兆慶匯報工作是假,套近乎才是真。

  李恨水抓住他的小辮子,只要拽一拽,就夠他疼好幾天。

  “省國家安全廳情報處處長武元慶,是我的朋友,今晚路過云河,我請他吃晚飯,李書記賞個臉,一同參加吧?”桑兆慶謙卑地說。

  李恨水左右為難。

  參加吧,李恨水不想與桑兆慶摻和在一起。這種人腹黑,鬼點子多,稍微不注意,就著了他的道。

  不參加吧,武元慶是省國家安全廳處長,上級主管部門領導,得罪不得。

  國安也屬于政法委系統,但云河縣不設國安局。

  “李書記,我和武元慶說了,到時候請你參加。”

  “好吧。”

  “李書記,今晚在云河大酒店黃山廳。”

  桑兆慶走了。

  包強生來了。

  “李書記,上次你說的查找陳大山在雞窩山戰斗中史料檔案的事,我一直在跟進,最近有了重大進展。”

  “重大進展?”李恨水很高興。

  “是的,這些天,我天天和周志生套近乎,終于取得他的信任。

  他從事檔案工作幾十年,對檔案館珍藏檔案如數家珍。最近從浩如煙海的檔案中找到了兩份檔案,都與陳大山有關。”

  李恨水興奮地問:“哪兩份檔案?”

  包強生說:“一份是陳大山丟失的日記本。”

  包強生發了幾張照片給李恨水:“李書記,這些照片就是日記的部分內容。”

  陳大山丟失的日記本,竟然在縣檔案館,真的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日記本保存完好,封面還套著塑料封皮,扉頁是領導人頭像。

  日記是陳大山的所見、所思、所感,再現了六七十年前那場慘烈的戰斗。

  日記中清楚地寫著,叛徒名叫沈浪,原是敵方投誠人員,長得油頭粉面,風流成性。

  參加解放軍后,惡習難改。部隊在雞窩山駐扎期間,他竟然與地主小老婆勾搭上了。

  就在兩人躲在一間廢棄的茅草屋里鬼混時,被地主家丁抓住。

  沈浪隨即叛變。地主報告了國民黨反動派駐軍。夜里,戰斗打響。

  日記也記錄著王小虎拼死掩護他,呂成龍救他的經過。

  陳大山在日記中感慨:王小虎和呂成龍是他的救命恩人,缺少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他就犧牲了。

  日記最后一頁是陳大山在養傷時寫的。

  由此可以推測,日記可能是陳大山離開呂成龍家時丟失的,可能就丟在呂成龍家。

  那個年代,沒有聯系方式。陳大山一走,就聯系不上。

  日記可能是呂成龍家在解放后上交給縣檔案館的。

  還有一份檔案,是陳大山的立功證。

  立功證封面是紅色的,上面從右到左寫著繁體的“立功證”字樣。

  立功證正文是豎排的。從右到左分別記錄功臣簡歷和立功事跡。

  立功證上還有陳大山照片。

  立功證和日記本,對于別人,也許不算什么,但對于陳大山本人,無疑會有非常重要的價值。

  李恨水拍了拍包強生的肩膀,說:“強生,做得很好,幫一名老兵完成了夙愿。”

  “李書記,這有運氣的成分。對了,忘了說,你之前的分析完全正確,雞窩山就在云河縣,距離縣城只有幾公里。

  之所以查不到雞窩山。兩個原因,一是雞窩山很小,沒有知名度,就是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山。

  二是雞窩山在解放后不久就改名為紅星山。”

  “我沒聽說過紅星山,也許是我來云河時間太短的緣故。”

  “李書記,別說你沒聽說過,我是土生土長的云河縣人,也沒聽說這座山。”

  “強生,我準備近日和那位網友聯系一下。你和周志生說下,我近日抽個時間以私人名義請他吃飯,感謝他的辛勤付出,幫一名老兵找到了遺物。”

  “行,沒問題。李書記,我和祝曉霞離婚了。”

  “離就離唄,這種女人,離了也好。”

  “李書記,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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