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不過是你一句酒后戲言，付子坤和付天翔，便把自己和整個付家推上絕路。”
陸凡迎著柳鶯鶯震驚的眼神，淡淡說道：“其實我解決完付家后，我第一個就該殺了你，不過念在昨晚你派人去工廠不是殺我，而是打算救我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你走吧。”
付家之事皆是因為柳鶯鶯的一句話而起，可以說，不是柳鶯鶯當初戲言要報復自己，根本就不會有這么一檔子事。
說柳鶯鶯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也不為過。
柳鶯鶯一雙杏眸緊緊盯著陸凡，十指攥緊，艱難開口說道：“對不起，我當時也沒有想到……”
“所以我沒有殺你。”陸凡垂眉，將目光從她的身上挪開，淡淡說道：“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不然，等我殺機再起，你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柳鶯鶯嬌軀一顫，重重點頭，然后轉身離去。
“大小姐，怎么樣？”
等柳鶯鶯走到病房外的安全通道時，一位身穿唐裝的老者忽然出現，一臉迫切地問道。
站在老者身后的，正是之前在病房里向陸凡跪地叩謝的柳風之父，柳天南。
“你有沒有告訴她天使堂的紅衣天使今晚會到我柳家，逼我柳家退出南都的事情？天使堂的人是白家請來的，現在白家針對陸凡，他不可能坐視不管，一定會站在我柳家這邊，來對抗這次大清理！”
柳布衣急忙說道，甚至沒有留意到柳鶯鶯臉上復雜的表情。
“不必了。”
柳鶯鶯深吸了口氣，看著柳布衣說道：“陸凡這次幫我清理付家這個叛徒，已經算是幫了我們不小的忙，對抗紅衣天使還有白家，是我們柳家的事，就不勞他這個外人操心了。”
“可是……”柳布衣還想堅持，不管陸凡究竟有沒有踏入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可是就憑他的手段，還有他那位在擂臺上打死白煞的徒弟，哪怕只有他們兩個人加入，柳家，也能增加不少的勝算！
“回家，告訴柳家所有門人，全部嚴陣以待準備迎接大敵，柳家的生死不能被一個外人掌握在手上，要是我們連自救的能力都沒有，就算在這次大清理中被清除，那也是我們柳家的宿命，怪不了別人。”
此時的柳鶯鶯，雖然從外表看起來，和之前沒什么不同。
只是她此刻說話時的神態，語氣，以及眼眸……
完全判若兩人！
那種冷冽，那種孤傲，以及殺伐果斷，很難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