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心蠱？”
陸凡疑惑地看著她：“你怎么會知道？”
“秦朝歌告訴我的，她是我表妹。”
“當初她在金陵遇刺，是你救的她，她讓我代她說聲謝謝，然后順便告訴了我，你在研究噬心蠱的事情。”
聞人牧雪問道：“所以，你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能不能告訴我？”
盡管她極力掩飾，可是在吐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陸凡還是能聽到她語氣中的迫切。
“秦朝歌，滬市，聞人家族……”
陸凡點點頭：“有所進展，不過還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
“只是有一些線索而已。”
他沒有將神農之愿，還有苗七鳳的計劃說出來，一旦讓聞人世家這種龐然大物插手進去，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是嗎？都有什么線索？”
聞人牧雪坐直了身軀：“如果有需要的話，我聞人家可以幫上忙。”
“是你聞人家幫我，還是我幫你聞人家？”
陸凡拎起茶壺倒了杯水：“既然想要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誠意，我手上這些線索也都是拿命換來的。”
“不是你一句聞人家，就可以隨意拿走。”
他一副唯利是圖，要坐地起價的樣子，非但沒有讓聞人牧雪產生任何反感，反而讓她更加堅信，陸凡手中，確有可以解決噬心蠱的線索。
“你要多少錢？”
“還是聞人家的支持？”
聞人牧雪問道：“如果線索真實，你大可以隨意開出價碼，只要你能說的出口，我聞人家就一定能辦到。”
“至于家族支持，我現在就可以把聞人家的家主請帖給你，你會成為我聞人家的座上賓，你的事情，也就是我聞人家的事情，聞人家的家族資源，你也可以隨意動用，我甚至可以讓你妻子進入古武界，讓你妻子一家人，永享聞人家庇護。”
“如何？”
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跟陸凡談判的籌碼，只要陸凡肯開口，她現在能直接做主，完成這次交易。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
“錢到了一定地步，就只是個數字而已，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意義。”
陸凡抬頭看向聞人牧雪：“至于聞人家的庇護，就更沒有必要，你們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所以聞人小姐給出的條件，我并不怎么感興趣。”
“明說的了吧，在找到真正破解噬心蠱的方法之前，我不需要任何勢力的插手干預。”
“當然，考慮到我跟聞人小姐之間的緣分，等待破解之法出現的那一天，我或許會通知你，咱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做這筆交易。”
聞人牧雪也沒有想到，陸凡的態度，居然會如此堅決。
自然也不會相信，等他獨自找到破解之法后，還會心平氣和跟自己坐下來，商談交換之類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