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彩鳳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怒意,瞪著方德昭冷冷的說道:
“這里變成這樣,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方德昭,我們和你無怨無仇,你干嗎要這么對付我們?”
方德昭冷哼了一聲,指著破風,怒聲吼道:
“無怨無仇?他搶了我方德昭的女人,這還叫無怨無仇?”
葛彩鳳簇了簇娥眉,滿是惱怒的嬌聲喝道:
“方德昭!你少不要臉,誰是你的女人了?”
方德昭轉頭看向葛彩鳳,道:
“彩鳳,你葛家雖然是人戶人家,可我方家比起你葛家來,絲毫也不遜色。
我們本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這破風有到底有什么好,你竟然不惜和家人決裂的也要跟著他?
我方德昭到底什么地方比不上他,你說!”
“切,你對一個女人這么大呼小叫,沒有一點兒男士的風度。
你哪里不如破風大哥,還用得著說嗎?”
龍子風現在對葛彩鳳滿是好感,眼見方德昭對她如此無禮,心中很是有些惱火兒,忍不住在一旁,冷冷的譏諷道。
方德昭一聽,頓時怒不可遏的看向龍子風,咆哮著吼道:
“哪兒跑出來的野小子?這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來人那,替我教訓他!”
方德昭的話音剛落,四,五個漢子就一齊圍了上來。
龍子風不學無術,武功差的相當于沒有,眼見這么多彪形人漢逼來,心里登時慌了神兒。
破風昂首將龍子風擋在了身后,虎目含威的瞪著方德昭喝道:
“方德昭,這里是我的地方,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報警了!”
“報警?哼哼哈哈……好啊,你報啊,你不報我還要報呢!”
方德昭猛然仲手指著破風的鼻子,說道:
“你拐賣良家婦女,意圖不軌,我要報警抓你。”
破風聽了很是覺得有些好笑,冷冷的說道:
“敢問我拐賣哪家的婦女了?”
方德昭一指葛彩鳳,大聲的說道:“自然是彩鳳咯。”
葛彩鳳娥眉一皺道:“你胡說!我是自愿跟著破風哥的。”
方德昭冷笑著說道:“自愿?你是不是自愿的可不由你說了算。”
說著拍了拍手,那輛豪華轎車的車門再次打開,一對中年夫妻出現在了葛彩鳳的眼前。
見到兩人,葛彩鳳的心中一驚,忍不住喊了起來:“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葛山岳此時氣壞了,他做夢也想不到,一直以來都乖巧溫順的女兒,轉眼就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再也不肯聽他們的一句話。
“我們怎么來了?你還好意思問,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干出這種敗壞我葛家門風的事來!”
葛山岳氣的臉色鐵青,直恨不得上前來抽葛彩鳳幾個嘴巴。
“鳳兒,你到底是怎么了?看把你爸給氣的……”
葛彩鳳的母親葛夫人也忍不住對葛彩鳳責怪了起來。
葛彩鳳眼中含淚,但是神態卻堅定的說道:
“我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我要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我不覺得我做的事有什么丟臉。
我不能強迫你們接受我所愛的人,但是也請你不要強迫我離開我所愛的人,如果你們不想看著我痛苦一生的話。”
真愛讓葛彩鳳和破風,面對眼前的嚴峻局面,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兩人的手是更緊的握在了一起。
感受著傳自葛彩鳳的堅定,破風鼓起勇氣,對葛山岳和各夫人說道:
“伯父伯母,我知道你們是想讓彩鳳過的幸福,所以才會如此積極的參與她的婚事,作為有責任心的父母,我無權責怪你們。
可是請你們相信,我破風一定會用一生來守護彩鳳,讓她做快樂,讓她幸福!”
“哼!你也配?你這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你用什么來讓彩鳳幸福?
彩鳳用的化妝品都是數十萬元以上的,你買的起嗎你?”
葛山岳滿是鄙夷的對破風吼道。
破風的確買不起那么貴的化妝品,神情顯得有幾分黯淡。
然而葛彩鳳卻是高昂著頭顱,滿是堅定的說道:
“我已經很久都不用化妝品了,因為風哥喜歡天然樸素的我。
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為價值數十萬元的化妝品操心。”
“那吃呢?你從小就吃慣了錦衣玉食,這些粗茶淡飯,怎么能合的上你的口味?”葛山岳再次沉聲喝問道。
葛彩鳳說道:
“那是您從來都沒嘗過風哥做的菜。
風哥做的菜,味美無比,比我之前吃過的所有東西都要好!”
葛山岳冷笑著環視了一周,說道:“
如果真的有那么好的話,為什么這里的生意會如此清淡,連個客人都沒有?”
“喂,老人家!你今天出門忘記帶老花鏡了吧?
我難道不是客人嗎?”
龍子風帶著濃濃的不滿,沖葛山岳怪聲怪氣的說道。
他早就看葛山岳不爽了,名義上是對葛彩鳳好,誰知道他實際上是不是為了方德昭的錢?
現在他將破風說的一文不值,可如果要是方德昭和破風換換位置,估計一文不值的人就變成方德昭了吧?
人現實點兒沒錯,但是要是現實過了頭,那就是市儈,是可恥了。
“又是你小子?既然你是客人就乖乖的閉嘴吃你的飯,再廢話,我就讓人把你丟出去!”
方德昭滿是惱怒的瞪著龍子風吼道。
龍子風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
“腦殘就是腦殘,閉著嘴怎么吃飯,你教教我啊。”
“你……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方德昭被激怒了,指著龍子風吼道。
龍子風的眉毛一揚,神態冰冷的說道:
“很好!我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方德昭是吧?你想選擇怎么死?”
龍子風在龍家作威作福慣了,此時一板臉,很是有那么一種不俗的氣概,讓方德昭不由得愣了一愣,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當他看到龍子風的一身打扮,實在是不象富家子弟的打扮,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陰沉沉的說道:
“好啊臭小子,你膽子不小,敢情是想要詐我?
可你卻是打錯了算盤,我方德昭豈是那么好欺的?
來人那,就把他的舌頭給我拔下來!”
“住手!”破風在這關鍵時刻,再次挺身而出,護住了龍子風,沉聲道:
“我說過了,這是我的地盤,我不許任何人亂來。”
說完看向龍子風說道“小兄弟,今天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先走吧。以后有時間再來找我喝酒!”
龍子風聽破風這么說,越發的覺得自己不能走了。
滿是堅定的說道:
“破風大哥,你和姐姐對我這么好,在這個時候我怎么能走呢。”
說完龍子風錯過破風,直接來到了葛山岳夫婦面前,對兩人說道:
“彩鳳姐姆對我很好,而你們是她的父母,所以我不能對你們不敬。
但是有些話我是一定要說的。
做父母的,誰都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幸福快樂,可是你們呢?
明明知道將彩鳳姐姐嫁給這個男人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你們卻倒好,依舊是不管不顧,恐怕你們心中想到的不是彩鳳姐姐的幸福,而只有錢吧?
說實話,彩鳳姐姐有你們這樣的父母,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真難得她還一口一聲爸媽的叫著你們。
如果換做是我,早就有多遠走多遠,不管你們倆死活了!”
龍子風嘴巴也算的上是毒了,這一番話說出來,葛山岳的臉都快變成黑色的了。
指著龍子風直氣的渾身發抖,嘴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個小畜生,滿口胡言亂語,簡直是在找死!”方德昭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龍子風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
“不錯,的確是有人一直都在找死,只是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你!
方德昭是吧?我不知道你的勢力究竟有多大,可是你冒犯了我,已經注定要滅亡。
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轉身回家,在臨死之前,多上幾柱香,祈禱下輩子別投錯了豬胎!”
龍子風說的不算是大話,以京城龍家的勢力之龐大,要想滅掉一個小小的方家,的確是易如反掌。
只是龍子風忘了,遠水解不了近渴,等到龍家的人趕到了,他恐怕也己經被方德昭剁成肉醬了。
看到殺氣一點點的在方德昭的臉上凝聚,破風的心中不由得一緊,將龍子風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方德昭滿是怨毒的看了龍子風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破風,今天既然葛伯伯和伯母都來了,那你就無論如何也要給出個說法……”
葛彩鳳滿是不屑的打斷了方德昭的話,嬌聲說道:
“給什么說法?我已經是破風哥的人了,誰也休想改變這個事實!”
“住口!”
葛山岳顫抖著發出了一聲怒吼,指著葛彩鳳喝道:
“你這個臭丫頭,簡直是不知廉恥!這樣的話,你怎么說的出口?
讓我和你媽這兩張老臉又該往哪兒放?你說!”
葛彩鳳望著兩人,痛聲說道:
“爸,媽!
我是你們的親生女兒,難道你們不希望我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嗎?
難道你們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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