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傷……”紫靈滿是擔心的對血靈問道。
血靈笑了笑,道:“沒事兒的!”
“寂寧方丈不是說了嘛,大還丹能夠維持我七天無憂!”
“現在才過去三天,我還有時間!”
紫靈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京城。
如柏,商正龍和雨田信子,麻生武藏剛剛看望了竇文德,從龍府里出來。
如柏的臉上滿布著陰云,竇文德的傷勢讓他倍感擔憂。
雖然龍千秋已經將府中所有的珍貴藥材都拿出來給竇文德補身子了,可是竇文德的元氣恢復的還是很慢,即便是到了現在,和如柏等人交談都還有相當的困難。
如柏和竇文德作為陸子明的左右手,一起出生入死,彼此之間早就積累起了十分深厚的感情。
看到竇文德遭此大難,如柏的心情怎么可能好的了?
看到如柏沉默著不說話,雨田信子,麻生武藏和商正龍的心情也是沉甸甸的難受,一個個臉色沉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安慰如柏。
“可惡!”如柏忽然出了一聲怒吼,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墻上。
拳鋒頓時破裂,鮮血順著墻壁徐徐的流淌了下來。
商正龍的眉頭一皺,急忙上前抓住了商正龍的胳膊,不讓他再繼續傷害自己聲音中滿是沉痛的說道:“如柏,你這是做什么?”
如柏滿臉痛苦之色的說道:“我真是太沒用了!”
“幫不了子明也就罷了,現在文德傷成了這樣,我卻還是無能為力!”
“你們說,我活著還有什么用?”
商正龍道:“如柏,你別這樣責怪自己,這是意外,我們也沒有辦法的!”~
“意外?呵呵……”
“一句意外就是讓我們的良心不再受譴責了嗎?”
“我做不到!”
如柏搖了搖頭,滿是不甘心的說道。
“那就為文德報仇雪恨!”
“殷德不是說了嘛,把文德傷成這樣的人是炎黃!”商正龍咬了咬牙,滿是憤恨的說道。
“對!”
“找炎黃報仇!”
“絕對不能文德的傷白受!”商正龍的話頓時提醒了如柏。
如柏的眼睛一瞇,殺氣騰騰的說道。
“我和你們一起去!”雨田信子脆聲說道。
“不行!”
“這是我們中原武林的事,你們的身份特殊,我們不能把你們卷進來!”如柏還沒有因為憤怒徹底的失去理智,沉吟了片刻,搖頭說道。
雨田信子一聽,顯得好不氣惱,嬌聲喝道:“你這是什么話?”
“難道們不把我當朋友?”
“就算你們不把我當朋友,我卻把文德當成了朋友護他的事我絕對不能不管!”
“麻生,你說呢?”雨田信子轉頭看向麻生武藏。
麻生武藏滿面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信子說的!”
“為文德報仇,不能少了我們的份兒!”
如柏和商正龍對視了一眼,如柏振聲說道:“說的好!”
“我相信文德若是聽到你們的這番話,一定會慶幸交了你們這樣兩個朋友!”
“走,我們這就去差炎黃總部的位置,查到之后,我要讓他們好看!”
“哈哈哈……你們恐怕是去不了了!”如柏的話剛一落地,一陣狂笑聲忽然響了起來。
如柏等四人心中齊齊的一震,目光充滿警惕的向四周掃去。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快點給我滾出來!”如柏此時的心情本就不佳,再遇到了這些藏頭露尾之徒,心中更是惱火兒,大聲的吼了起來。
只聽哩哩的破風聲隨即響起,幾道鬼魅般的身影陡然躍出,將四人給圍在了正中。
見到來人的打扮,麻生武藏和雨田信子的臉色齊齊的一變,尤其是雨田信子,更是忍不住整起了娥眉,嬌喝了一聲:“武藏流的忍者?”
此時麻生武藏也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他們武藏流的忍者高手,其中還有一個麻生武藏很熟悉的特忍—拓跋慶峰。
拓跋慶峰也算的上是武藏流數的著的高手,功力距離神忍也只有一線而已,隨時都有可能突破特忍的瓶頸,達到神忍的境界。
麻生武藏還是拓跋慶峰從小看著長大的,麻生武藏的武要自也有一大半兒是得自他的親傳。
雖然名義上,麻生武藏是少主,但是對拓跋慶峰來說,麻生武藏就是他的弟子。
“拓跋叔叔!”見到拓跋慶峰,麻生武藏急忙喊了一聲。
拓跋慶峰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張硬朗堅毅的面容,含笑的看向麻生武藏,說道:“少主,看到您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讓拓跋叔叔您為我擔心了,真是對不起!”麻生武藏沖著拓跋慶峰字氣的鞠了一躬,說道。
拓跋慶峰道盞我擔不擔心還是其次,主要是二爺和三爺,他們無時無刻的不再掛念著少主!
“少主,這就請跟我一起回去,見見他們吧!”
麻生武藏也想回去替三派忍者求情,于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也想兩位爺爺了!”
拓跋慶峰嗯了一聲,一指如柏他們,沖自己帶來的幾個手下喝道:“抓住他們!”_
那幾個忍者立即拔出武士刀,將如柏,商正龍還有雨田信子給圍了起來。
眼見一場大戰一觸即,麻生武藏心中一急,趕忙喝道“拓跋叔叔,你這是要做什么!?”
拓跋慶峰冷哼了一聲幽夔認說道:“這些人膽大妄為膽敢擄劫少主您分明就是自尋死路!”
麻生武藏一聽,愈加著急,喝道:“拓跋叔叔,誰跟你說的他們擄劫了我?”
拓跋慶峰道:“這還用說嘛!”
“另外三派忍者對我們武藏流恨之入骨,他奈何不了我們,那還不拿你泄憤?”
“拓跋慶峰!”
“你少胡說八道!”
“我們的確是恨你們,但是還不至于做出像你們所說的那般嫉凝的事情來!”
“冤有頭,債有主,對我們欠下血債的人是井上武藏,和麻生武藏無關,我們是絕對不會傷他一根毫毛的!”雨田信子忍不住滿是惱怒的放聲吼道。
“哼!別把自己說的太清高了!”
“董躁不是懼怕我們武藏流的可怕報復,你們會對我們少主手下留情?”
“鬼才會相信!”拓跋慶峰冷哼了一聲,滿是輕蔑的幽幽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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