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至尊少年王 > 第3107章 真正的狠辣!
  兩人都是一等一的悍將,一出手,兩人的狠辣就震懾了許多的人。

  一道道燦爛的血花在兩人的刀下綻放開來,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將一干虎堂打手殺得哭爹叫娘。

  眼見兩人越殺越瘋狂,好像忘了自己之前的吩咐,李銀怒喝了一聲道:“張魁,開門!”

  張魁殺得正痛快,聽到李銀的吼聲,心里哆嗦了一下,這才回過神兒來,急忙噢了一聲,轉身揮舞著裁紙鋼刀向著大門的方向殺了過去。

  眼看著兩人如入無人之境似的大肆砍殺著虎堂打手,錢銳嚇得膽都快要破了,急忙偷偷地摸回了房間里。

  左兵心里也有些驚慌,在t市赤練門一家獨大,即便是發生些爭斗,赤練門也總是掌握著壓倒性的優勢,

  往往的過程都是一面倒,赤練門以多欺少,蜂擁而上一通亂砍亂殺,就解決了戰斗。

  不要說是血戰,就連像樣的對抗也都沒有過幾次。

  這直接導致了虎堂的打手,咋呼的功夫遠遠要高于真刀真槍,相互拼殺的功夫。

  看到張魁一個勁兒地向著門的方向逼去,左兵的心里猛地一顫,意識到了張魁的意圖。

  現在對方三個人已經讓他們難以招架了,要是再讓對方的大部隊沖進來,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左兵不是傻子,見到情況危急,張魁距離大門也只有幾步之遙了,左兵狂吼了一聲道:“攔住他!”

  “別讓他靠近大門!”

  一邊吼著,左兵一邊瘋了也似的向張魁沖去。

  在左兵做出動作的同時,李銀也動了,隨手劈翻一個虎堂打手,身體高高躍起,自上而下地向著左兵狠狠地砍去。

  左兵已經吃過一次虧了,知道李銀的力量大得驚人,不敢再和他硬碰硬,一個得滾,雖然很是狼狽,但是卻躲過了李銀這雷霆般的一擊,同時對上了張魁。

  張魁剛準備沖過這最后的幾步,眼前忽然掠過一片冰冷的刀光,張魁心中一驚,身體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裁紙鋼刀劃出一條圓潤的弧線,橫向了刀光。

  張魁的胳膊一麻,被刀上傳來的力量推了一個踉蹌。

  幾個眼疾手快的虎堂打手,趁機向他的后背遞出了砍刀。

  “我操!”

  張魁一聲怪叫,借著身體后仰的慣性,手里的裁紙鋼刀重重地向后揮出,只聽一陣叮當亂響,那幾個虎堂打手手里的砍刀竟然被張魁一鼓作氣,全都砍成了兩半兒。

  張魁也因為失去了重心,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張魁的身體剛一砸在地上,他手里的鋼刀立即貼地掃了出去,那幾個手持著斷刀發呆的虎堂打手,再次迎來了慘痛的打擊。

  張魁的鋼刀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從他們的腿上一一掃過。

  只聽一片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幾個虎堂打手陡然矮了半截兒,向地上倒去。

  而此時,張魁已經借著這一掃,清除了周圍的威脅,一個鯉魚打挺,利落至極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同時揮舞刀鋒,將幾個斷腿的虎堂打手的喉嚨切了開。

  整個動作在電光火石間一氣呵成,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多了幾具冰冷的尸體。

  左兵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他想阻止,可是張魁的動作太快,一切發生的太快,根本就不容他做出任何反應。

  張魁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他,冷冷的說道:“你敢偷襲我?”

  張魁如寒冰一般的聲音,讓左兵的心頭猛地跳了幾跳。

  “李銀,你去開門!”

  “我要會會這個雜碎!”張魁大聲的喊了一嗓子道。

  李銀苦笑了一聲,知道這個時候想讓張魁回心轉意,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也不再強求,展開身形,直向著大門殺了過去。

  “阻止他!”

  “讓他打開大門,我們都要死!”

  左兵狂吼了一聲,驚醒了虎堂眾打手,人潮蜂擁向了大門,將李銀和葉秋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時候外面的兄弟等急了,瘋狂地砸著大門,就好像是擂響了隆隆的戰鼓,將現場的氣氛渲染得熱血沸騰。

  “殺!”

  張魁一聲狂喝,雙手握刀,宛如使棍一般地向著左兵狠狠地砸了過去。

  左兵的眉頭一皺,手中武士刀果決地迎了上去。

  “咣當”的一聲脆響響起,左兵只感覺到一股潮水一般的力道向他猛壓了下來,身體一軟,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乖孫子,還沒過年呢,我可沒有壓歲錢給你!”

  “給我起來!”

  張魁一聲怒喝,刀鋒自下而上斜挑了上來,左兵本能地向后躍了出去。

  “葉子,加把勁兒!把門打開再說!”李銀怒吼道。

  葉秋手中砍刀狂舞,在他周圍兩米地掃出一個空曠地帶,豪笑了一聲道:“明白!”

  說完揮刀向前掃去,將面前的虎堂打手逼退,和李銀匯合到了一起,兩人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

  “嘿嘿哈哈……好久都沒這么痛快過了!”

  葉秋拿出了當初兄弟盟的那種狂霸的氣概,哈哈的長笑了起來。

  李銀嘿嘿一笑說道:“別光顧著自己痛快,你聽聽,外面的兄弟都快急瘋了!”

  葉秋側耳一聽,果不其然,砸門的聲響一陣高過一陣,間雜著三堂兄弟的狂叫怪吼,葉秋忍不住放聲長笑起來,大聲地吼道:“猴崽子們,再耐心等一會兒,馬上就到你們的開飯時間了!哈哈哈……”

  葉秋的話在門外引起了一片野獸般的怪吼。

  這怪吼聲傳到了里面,這讓虎堂打手一個個的面色大變,雙腿都開始不停使喚的顫抖起來。

  趁著虎堂打手軍心不穩的時候,葉秋和李銀抓準時間,配合默契的同時向前殺出,一個急沖終于沖到了大門跟前。

  正被張魁死死纏住,片刻也抽不出身來的左兵,回頭看到大門已經落在了葉秋和李銀的手里,心中狂震,拼命架住了張魁狠辣的一刀,狂喝道:“快去把大門奪回來!”

  “別讓他們放人進來,你們這群白癡!”

  左兵的話讓那些虎堂打手回過神兒來,呼嘯著向著葉秋和李銀撲了過去。

  李銀嘿嘿地一笑,說道:“晚啦!”

  說完,一刀狠狠地劈在了大門的電控開關上,只見一陣電花亂閃,沉重堅固的鐵門開始緩緩地向兩旁滑動。

  一點點兒的露出了外面一隊黑巾蒙面,殺氣騰騰的龍舞神殿三堂精英高手。

  左兵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靈魂都跟著顫抖起來。

  五十名三堂高手,就好像是被放出了籠子的猛虎,略一停頓之后,一片霍霍的刀光同時亮起,宛如暴風雪一般的向著虎堂打手們壓了過去。

  伴隨著一陣響徹云霄的喊殺聲,虎堂打手迎來了滅頂之災,鮮血和著慘叫聲四處飛濺,如狼似虎的三堂高手,狠辣無情,刀刀致命。

  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在夜空中彌漫,就連鬼都要遠遠地避開。

  強烈濃重的血腥味,沖天而起。

  就好像是一雙雙血紅色的手,恨不得將夜幕撕個粉碎。

  一個又一個虎堂打手在三堂精英的刀下斷魂,看著這一切,左兵的心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大腦中一片空白,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肺也不再呼吸,左兵只覺得渾身上下被一股股的涼氣所包裹起來,就連體內的鮮血都要被凍僵了。

  “喂,你要是再這樣發呆,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張魁看著左兵冷冷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出手這么狠毒?”左兵看著張魁顫抖著問道。

  張魁的眉宇間掠過一絲殺意,說道:“狠毒?”

  “還真是稀奇,在你們的字典里,也有狠毒這兩個字嗎?”

  “如果你們真的知道什么叫狠毒,那就不會做出那么多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們就算是再狠毒,也比不上你們的萬一!”

  “左兵,現在你該明白了,出來混,一切都是要還的!”

  從張魁的身上迸發出滔天的殺意,這讓左兵狠狠的哆嗦了幾下。

  “來吧,不要再廢話了!”

  “既然都是要死,為什么不選擇堂堂正正地戰死!”

  張魁倏然地揮出鋼刀,遙指向左兵的鼻子。

  左兵緊緊地握住了武士刀長長的刀柄,手心處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哈!”

  左兵的眼神一厲,腳下一連串的小碎步,快速無比的向菏澤張魁沖了過去,張魁嘿嘿一笑說道:“對嘛,這才像個男人!”

  “看刀!”

  說完,張魁也揮刀沖了上去。

  兩人刀如約的相撞在一起,閃爍出一片火花兒。

  左兵也許自知必死,這一次是無所顧忌,一雙眼睛只是如狼般的盯著張魁,對周圍的一切都無視。

  只是一門心思地向著張魁狂砍。

  左兵的打法正合了張魁的脾性。

  張魁冷笑一聲,寸步不讓地和左兵兩人對砍起來。

  你一刀我一刀,砍得好不熱鬧。

  兩人的力氣都很大,每一刀都凝聚著雙方全身的力氣,這反彈的力道也很大。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的虎口都被震裂了,鮮血順著兩人的刀柄汩汩地流了下來。

  “兩個瘋子!”

  葉秋哼了一聲,提刀準備上前幫忙,李銀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你沒看到張魁的神情嗎?”

  “如果你要是出手把左兵給殺了,我不保證張魁不會砍你!”

  葉秋凝目向張魁看去,果然看到張魁眼睛怒瞪,一派的兇神惡煞。

  咳嗽了一聲,訕訕地說道:“那還是讓我們看看,他們兩個誰更瘋一些吧。”

  “哈哈哈……過癮!”

  張魁忽然爆發出一陣異常嘹亮的笑聲,手中的鋼刀,絲毫也不耍花腔地向著左兵砍了下去。

  左兵急忙揮刀迎了上去。

  然而這一次的情形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兩人的砍刀相撞,左兵的砍刀受力反彈,向一旁落去,而張魁的刀卻只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就又重新聚力,第二次砍了下來。

  左兵心中狂震,一咬牙,不等反彈力道完全泄盡,急忙再次揮刀迎了上去。

  這一次張魁的刀上力道更大,而左兵卻是倉促之間聚的力,左兵胳膊一陣劇痛,手里的武士刀差點兒脫手飛了出去。

  身體也被張魁這一刀之威,給帶地向后退去。

  這一刀的力量,左兵還沒完全消化掉,張魁讓人望風喪膽的第三刀就有劈了下來,刀還在空中,左兵就已經真切的感受到,這一刀的力道比第二刀又強了幾分。

  左兵被深深的震撼了,他本以為自己和張魁在伯仲之間,可是他卻沒想到,張魁的力量竟然是如此的變態。

  第三刀,左兵緊咬著牙關,拼著胳膊斷掉的危險,封出了第三刀。

  只聽一聲巨響響起,左兵猛然覺得手里一輕,急忙看去,只見自己無堅不摧的武士刀竟然被左兵硬生生地砍成了兩半兒。

  失去了武士刀的阻擋,張魁的鋼刀無可阻擋地向下狠狠的劈了下來。

  “不!”

  左兵被嚇得大叫了一聲,一個懶驢打滾地向一旁滾了過去。

  張魁一刀劈在了地上,只見一陣塵土飛揚,地上被砍出了一個海碗大小的坑。

  左兵完全被張魁這驚天動地的一刀給驚呆了,傻傻地看著他,眼神顯得有些呆滯。

  張魁收回刀,搖搖頭說道:“前半段兒還行,后半段兒你就差了很遠了!”

  “是因為縱欲過度的關系吧?”

  左兵看著張魁,眼中盛滿了恐懼,呢喃著說道:“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

  張魁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人的生命都是只有一條,你不想死,難道別人就想死嗎?”

  “想想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冤魂,當初你給過他們機會嗎?”

  一邊說著,張魁一邊緩緩地舉了鋼刀。

  “不要,不要!……”

  左兵臉色倉皇地向后退著,張魁的眼睛一瞇,身形陡然加速,左兵剛要大聲的叫出來,張魁的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

  躲在別墅里的錢銳眼睜睜地看著左兵被殺,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凍僵了一般的呆在了那里,巨大的恐懼在他的心頭蔓延開來,宛如一只巨大的野獸,轉瞬將他吞沒。

  呆愣了半晌,錢銳才想到要給黃眉打電話,然而當錢銳拿出手機來才發現,信號完全被屏蔽了。

  又拿起電話,電話里傳來的卻是讓他心涼的嘟嘟的聲音……

  感覺到渾身的力氣被一點點地抽走,錢銳癱軟在了地上。

  干掉了左兵,張魁看了一眼手里的鋼刀,只見在鋼刀的鋒刃上,布滿了豁口。

  笑了笑說道:“這赤練門里也不全都是草包嗎?”

  “前面的雷虎,后面的左兵,都有兩下子!”

  “哼!”

  “再有兩下子還不是照樣要死在我們的刀下?”葉秋冷笑了幾聲說道。

  李銀的冷酷的目光掃視了一周,冷冷的說道:“到處看看,不要留下一個活口!”

  三堂兄弟應了一聲,一具尸體都沒有放過,查了個遍。

  有幾個還喘著氣兒的,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刀,干凈利落。

  “走!”

  “現在讓我們去去看看赤練門蛇堂的真面目!”

  李銀冷哼了一聲,將刀扛在肩膀上,大踏步地走進了別墅。

  一走進別墅,就看到渾身不停顫抖著的錢銳。

  李銀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這不是蛇堂錢銳錢堂主嗎?”

  “怎么,我看你渾身哆嗦個不停,是不是很冷啊?”

  錢銳瞪著滿是驚恐的眼睛,呆呆地看向李銀,嘴唇哆嗦著說道:“別……別殺我……”

  李銀斷喝了一聲:“操!”

  “你說不殺就不殺,你以為你是誰啊?”

  說完,猛然揮出一刀,鋒利無比的刀鋒,沖著錢銳就劈了過去。

  “啊!!”

  錢銳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悲鳴,抱著腦袋縮成了一個球兒。

  李銀的刀在眼看著就要劈在錢銳半途的腦袋上時,忽然向一旁讓出了幾分,錯過了他,劈在了他身旁的一個紅木茶幾上。

  鋒利的刀鋒如切豆腐一般地切入了茶幾,將其斷為了兩半兒。

  李銀的鼻子里忽然涌進來一股尿臊氣,眉頭不由地一皺,向錢銳的褲襠看去,果然是濕嗒嗒的。

  “媽的,赤練門的人都這么沒出息嗎?”

  “竟然被嚇得尿了褲子,真是可笑!”

  “抬起頭來!”李銀冷聲說道。

  錢銳好像沒聽見似的,只是抱著頭,自顧自地打著哆嗦。

  “我說抬起頭來,你沒聽到嗎?”

  李銀狂喝一聲,手里的鋼刀平著打在錢銳的手上。

  伴隨著錢銳凄厲的慘叫聲,他的手就好像是發面饅頭似的快速腫脹起來。

  看著錢銳的臉上眼淚橫流,李銀眼中掠過一絲絲的厭惡,沉聲說道:“沒用的東西!”

  “就像你這樣的也能做一堂之主?”

  錢銳顫抖著說道:“是……我……我沒用……”

  李銀冷冷地說道:“閉嘴!”

  “等我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再開口說話,我沒讓你說話,你最好把嘴給我閉緊些!”

  錢銳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李銀道:“我問你,賈青的老婆和孩子在哪里?”

  錢銳急忙說道:“在……在地牢里……”

  “走,帶我們去找他!”

  李銀用冰冷的鋼刀挑著錢銳的下巴,讓他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哥,人……人就在地牢里。”

  “你們……你們讓我走吧……”

  “我靠!”

  葉秋怒吼了一聲,一拳轟在了錢銳的小腹上,錢銳那有幾分臃腫的身體,立即橫飛了出去。

  “媽的,真是他媽的羅嗦!”

  葉秋的這一拳,力量不小,錢銳直覺得自己的腸子都糾纏在了一起,劇烈的疼痛讓他連呼吸都變的異常艱難。

  錢銳跪在地上,嘴巴大大的張開,如狗一般的將舌頭伸在了外面,足足近一分鐘后,他才得以重新呼吸。

  “錢銳,不怕告訴你,今天你是死定了!”

  “在這個屋子里,只要是赤練門的人都得死!”

  “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兒。”李銀看著錢銳說道。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

  “為什么要和我們赤練門過不去?”

  李銀幽幽地說道:“不是我們和你們赤練門過不去,而是你們赤練門和正義過不去。”

  “你是蛇堂的堂主,你自己想一想,你這一輩子拐賣過多少兒童,婦女,讓多少個家庭支離破碎,走向毀滅?”

  “讓你們這樣的人繼續活在這個大千世界里,是不公平,不正義的。”

  “我們就是要清除掉你們這些垃圾的人。”

  “站起來,帶我們去找賈青的老婆和孩子。”

  錢銳咬了咬牙,抬頭看向李銀說道:“既然是難逃一死,那我為什么還要帶你們去?”

  “痛苦的死和痛快的死,對我沒什么區別。”

  “哼哼……是嗎?”

  李銀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鋼刀忽然飛去,錢銳只覺得一道雪亮的光芒從眼前掃過,隨后就是一陣鉆心的劇痛從他的耳朵上傳來。

  錢銳慘叫了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向自己的耳朵摸去,忽然又是一片刀光掃過,錢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半截手掌被砍了下來。

  “啊!!”

  巨大的痛楚讓錢銳瘋狂的在地上翻滾著,哀號著,其狀之慘,讓人看了心里發涼。

  “現在你明白,痛苦的死和痛快的死其實是有區別的吧?”李銀沒有絲毫同情感的看著錢銳,幽幽地說道。

  “你身上的零件兒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還好,我并不是一個害怕麻煩的人。我會一點點兒的把它們從你的身上切下來,讓你嘗嘗凌遲的滋味兒!”

  李銀冰冷的話語,鉆過錢銳的耳朵,直傳遞到他的大腦里,讓他徹底的絕望了。

  身為赤練門的一堂之主,他曾經讓很多的人生不如死,他自認為自己的手段已經夠毒辣了,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那根本就是小兒科。

  捂著斷掌,強忍著失去耳朵的痛,錢銳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呆滯的呢喃道:“我……我帶你們去!”

  “嘿嘿……早晚都是這樣,你何必還要受這樣的痛苦?”

  “現在就走吧!”

  李銀用刀拍了幾下錢銳的面頰,冷冷的說道。

  外面的喧囂一點點兒的平靜了下來,娟子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好不容易希望降臨到了她的面前,她不想就這樣破滅。

  就在娟子心神不定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娟子的身體一震,急忙回頭看去,看到的不是賈青,卻是杠子。

  “怎么是你?”娟子皺眉問道。

  杠子嘿嘿一笑說道:“不是我,你以為是誰?”

  “你還真的以為會有人來救你?”

  “別做夢了,這里有一百多個虎堂打手,個個都是一把好手,別說不會有人找到這兒來,就算是找來了,也是送死!”

  “你聽聽,外面現在不是安靜多了?呵呵……”

  聽了杠子的話,娟子的心里陷入了一片冰涼的絕望中,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不停的滑落。

  這個嬌弱的女人在太短的時間內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哭?光知道哭有什么用?”

  “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

  杠子的話讓娟子心中一振,呆呆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你說什么?”

  杠子道:“我說什么?”

  “我說我要幫你逃出去!”

  “可……可是你為什么要幫我?”娟子錯愕的看著杠子問道。

  說到這個,杠子的臉上掠過一絲黯然的悔意,喃喃的說道:“為什么?因為我被你感動了。”

  “我媽媽當初也像你愛兒子那樣愛我。”

  “可是我卻不爭氣,沒有給她爭光,反而參加了赤練門,為她抹了黑,被我給活活的氣死了!”

  “看到你兒子那么小,就知道維護你,我忽然覺得我自己連禽獸都不如。”

  “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剛才在外面看過,這次闖進來的人還不少,錢銳和左兵他們都在忙著應付,顧不上我們,我可以趁亂把你給送出去!”

  “先把這個穿上!”錢銳遞給了娟子一身男人的衣服。

  “那……那我兒子怎么辦?”娟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焦急的問道。

  杠子嘖了一聲說道:“放心吧。”

  “我知道你兒子不走,你是不會走的!”

  “你換好衣服之后,我們就去領你的兒子。”

  聽了杠子的話,娟子感激不已的說道:“先生,你要是能把我和兒子救出去,下輩子讓我為你做牛做馬我都愿意!”

  杠子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造的孽實在是太多了,救你們也算是為自己積點兒德。”

  “你動作快點兒,我們的時間不多!”

  娟子急忙點了點頭,加快動作將衣服穿好。

  杠子小心翼翼的帶著娟子走出房門,看著他們面前不遠處,正在狂歡著的豪哥一伙人,杠子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要想去關你兒子的地方,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看著豪哥等人的野蠻行徑,娟子打心眼兒里感到害怕,可是想到自己的兒子,心中的母愛,給了她莫大的勇氣,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怕!走吧!”

  說完一馬當先的向前舉步走去。

  杠子的眉毛輕挑了幾下,跟了上去。

  豪哥等人的行徑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了。

  在他們的眼中,胯下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種種讓人難以相信的虐待方式在這里一一上演,看著那些體無完膚,下體紅腫流血的女人,娟子的心中既有恐懼,更有同情和憤怒。

  看著那一雙雙絕望黯淡的眼神,娟子知道她們的心靈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創傷。

  也許這種創傷一輩子的時間都無法治愈。

  然而面對這一切,她柔弱的身體卻什么也做不了……

  “杠子,他是誰啊?”豪哥一腳將面前的一個女人踢開,看著裝扮成男人的娟子問道。

  杠子急忙說道:“噢,他是我們蛇堂剛來的小弟,堂主讓我帶他熟悉熟悉環境。”

  “沒打擾到豪哥您的興致吧?”

  豪哥上下打量了娟子一眼,擺擺手說道:“沒有,你去忙你的吧!”

  “我們的狂歡還沒結束呢!哈哈哈……”

  杠子諂笑著點了點頭,推了一把娟子,兩人繼續向前走去。

  娟子輕輕的喚醒了正在沉睡的兒子,看到媽媽,寶兒的臉上滿是喜悅和激動。

  娟子看著杠子急切的說道:“這門怎么打開啊?”

  杠子笑了笑說道:“我既然想要救你們出去,自然早有準備!”

  說完拿出一把鑰匙在鎖眼兒里捅了幾下,鐵柵欄門就被打開了。

  沒了阻隔,娟子一把將寶兒緊緊的抱在了胸前,在他的臉上頭發上狂親了一通。

  “好啦好啦,現在不是母子情深的時候,快點兒跟我出去!”杠子催促道。

  娟子急忙抱起了寶兒說道:“寶兒,媽媽這就帶你出去,離開這里!”

  寶兒欣喜的拍著小手兒直喊好。

  三人一路極盡小心,生怕被豪哥注意到。

  可是天不隨人愿,三人隔著老遠就被豪哥給發現了。

  看到娟子的懷里抱著寶兒,豪哥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看到這架勢,杠子和娟子的心立即提了起來。

  “杠子,這是怎么會事兒?”

  豪哥一指娟子和他懷里的寶兒,冷冷的問道:“你們要把這小子帶走?”

  杠子呵呵的笑道:“豪哥,是這樣的,我們堂主生怕這小子不習慣,死在了這里。”

  “您也知道,門主對這小子很是看重,要是稀里糊涂的死在了這里,我們堂主可承擔不起這責任。”

  “所以,堂主讓我把他帶出地牢,關到上面的房間里!”

  豪哥的眼中滿是懷疑的看向杠子,幽幽地說道:“杠子,你不會是要把他救走吧?”

  杠子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豪哥,您可真會開玩笑?”

  “您看看我像是那種吃飽了沒事兒干的好人嗎?”

  “再說,就算我想救他,我也得有那個膽子啊。得罪了門主,那可是死路一條!”

  “我還沒傻到那份兒上!”

  豪哥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既然是錢堂主的意思,那你們走吧!”

  杠子聽了心里一松,急忙說道:“謝謝……謝謝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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