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至尊少年王 > 第3530章 神女的安排!
  張強大喜,趕緊凝氣神氣,將自己的思維沉入這玉管,企圖與玄獸再一次建立思維鏈接。

  果不其然,只聽見一個蒼老而又嘶啞的聲音低聲問道:“九昆老祖,你不是早就被供在祭壇了嗎,怎么能來找我?”

  “我不是九昆獸,我是女媧的弟子,特來拜見!”

  張強直截了當地道明了身份。

  能與玄獸建立思維鏈接很是不容易,他必須爭分奪秒,趕緊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免得錯失機會。

  不知為何,聽到這玄獸的聲音,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強,竟然也多出了幾分緊張之感。

  “什么?你是女媧的弟子?”

  “小子,你敢誑我?”玄獸冷哼道。

  張強明白了,玄獸一定誤會自己是通過卑鄙的手段,拿走九昆獸與玄獸建立聯系的信物。

  “前輩,你真的誤會了,我的確是女媧的弟子,而且我還知道,女媧已經有了新一代傳人。”

  “你一定要相信我!”

  “仙界目前正在經歷一場劫難,如果你不幫我,說不定仙界就要面臨覆滅的命運!”

  張強著急地說道,生怕突然間與玄獸斷了連接。

  “哼!女媧有沒有新的傳人,與我有什么關系?”

  “仙界是否有劫難,與我就更沒有關系了!”

  “你還是不要再打擾我睡覺的好,我也懶得陪你在這里演戲。”玄獸平靜無波的說道。

  不過,從他的話音里,張強還是聽出了微微的波瀾,看來剛才那番話,還是觸動了他。

  “別啊前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就算你不信我,也要等我把話說完啊。”張強又趕忙說道。

  玄獸沉默以對。

  聽不到玄獸的聲音,張強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還以為他真的不理自己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玄獸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果真是女媧的弟子?仙界到底是什么劫難?”

  “千真萬確!雖然我未見過女媧本人,可我無意間得到了她的真傳,修成了混沌神力。”

  “后來,女媧傳人仙游下界時,留下了后代,幾經周轉之下,我才知道,當初女媧已經預料到到第六十代傳人的時候,仙界會有浩劫,這才提前部署,找了一個有緣人幫助她的后人應對劫難。”

  “原來,我并不是無意間得到真傳,而是冥冥之中,這都是女媧的安排!”張強盡量簡短的說道,也不知道玄獸有沒有聽明白。

  “關于我,你到底知道多少?”玄獸不置可否,忽然對張強問道。

  “自從我無意間來到這里,就只與九昆獸接觸過,不過也僥幸得知,前輩當年是被人陷害,才被女媧后人誤關在這里。”

  “其余的,還請前輩賜教。”張強恭敬答道。

  “那我的來歷,你知道嗎?”玄獸又問道。

  “這個……只知道前輩是易天域的大人物,其余的還真的不敢貿然猜測。”

  張強老老實實回答,同時實實在在地捧了玄獸一把,心底卻在暗自揣測,玄獸此問的真正意思。

  玄獸卻并不買賬,自顧自地說道:“我與女媧本是同源所生,她為雌,我為雄。”

  “我與她一樣,一代單傳,一旦后代出生,前一代就會自然消亡。”

  “只不過,她成人形,我是獸形!”

  “但我們注定生生世世,如影相隨,雖名為君臣,卻實為兄妹。”

  “易天域怪獸橫行,雖是物華天寶之地,卻又是妖怪橫生的危險之地,可女媧及其后人卻放心,將易天域這塊寶地交給我來管轄,并將她及后人修行的行宮,也交給我們護衛。”

  張強愣了,沒想到玄獸竟然在不確定自己身份的情況下,就對自己說了這么多秘辛,反而讓他不太踏實。

  不過,同時他又生出一個疑問。

  如果說玄獸與女媧一樣是一代單傳,那紫震獸又是哪里跑出來的?

  他正想發問,可只聽玄獸又陰森一笑,說道:“之所以和你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讓你明白,你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女媧元神的力量,只要我微微一測就會測出來。”

  “如果你是過來行騙的,你還有機會反悔,趕緊走,一旦等我醒來,再想走就遲了!”

  張強這才明白,傳說女媧人頭蛇身也許是真的。

  而這玄獸也是牛頭蛇身,從外形上看,也的確是有些關聯。

  不過剛才玄獸大費周章地說了那么長一段話,只是為了恐嚇他,說到底還是不相信他。

  “前輩,你以為我費盡千辛萬苦,就是為了過來騙你出山的?那我也太無聊了!”

  “仙界是死是活與你沒關系,那與我就更沒有關系了,我犯得著在這里黑燈瞎火的給你編故事嗎?”

  “要不是有緣成為女媧的弟子,我張強才不在這里跟你費口舌,你要死還是要活,與我更沒關系。”

  “仙界是女媧一手建立的,就算是毀在你手里,也是你們自家人的事,我也就不在這里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張強也是有脾氣的,冷冷的說道。

  沒想到,玄獸一聽,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小家伙,倒是有點血腥,看來我也許是錯怪你了。”

  “不過,你這樣一說,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是應該醒過來,來看看你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張強心中一喜,沒想到自己的激將法,還真的起了作用。

  不過,他的語氣卻掩飾住了自己的真實感覺,繼續冷冷的說道:“前輩你愿意醒過來當然好,這樣就可以來測測,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冒牌貨了。”

  “小家伙,你的激將法很管用,我在這水潭下沉睡了幾萬年,也該活動活動這把老骨頭了。”

  只聽玄獸剛說完這番話,水潭便開始急劇地抖動起來。

  不一會兒,水潭正中,竟然泛起了巨大的水花。

  隨著嘩啦啦的響聲,徐徐冒出了一個青色的圓球。

  圓球越來越大,張強定睛一看,這哪里是圓球,分明是玄獸的腦袋。

  大概足有小半天兒的功夫,玄獸才真正的站了起來。

  這么一站,竟然有幾百丈之高!

  龐大的身軀水淋淋,還拖著一些青綠色的水草。

  錯愕之下,張強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水塘在玄獸龐大身軀的襯托下,直接變成了一個小水溝。

  看來自己第一眼看到玄獸時,他當時是將自己的身軀故意縮小了幾十倍,看來那鎖鏈也只是形同虛設。

  不過,這只是一剎那,玄獸又立即化成了人形。

  看上去竟然顯得文質彬彬的,身著玄白長衫,朝張強走來。

  “前輩,你……”

  張強剛想打個招呼,可玄獸卻沒給張強說話的機會,眨眼間便已移步到了張強面前,并一把扣住了張強的脈門。

  張強大驚,立刻就想運功掙脫,可命門被玄獸緊扣,想動,渾身卻沒有半分的力氣。

  隨著一股清涼侵入他的主脈,一陣眩暈隨之襲來。

  張強心中暗叫不好,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要栽。

  就在他要失去知覺的時候,玄獸卻突然又放開了手。

  張強眼前一亮,神智立刻恢復,大驚道:“你為何偷襲我?”

  玄獸此時卻是一副釋然的表情道:“你果然得到女媧的真傳!”

  “原來你是在測試我?”

  張強多少有些沮喪。

  這種性命被握在別人手中的感覺,他已經許久都沒有嘗試過了,此刻著實是讓他驚魂未定。

  “哼!難不成你還以為我真的是偷襲你,那你現在還有命嗎?”

  玄獸說道,不過語氣已沒有剛才那般凌厲,顯然已經解除了對張強的懷疑。

  張強心想:這樣也好,至少自己接下來就可以與玄獸敞開心扉了。

  本來他還以為玄獸會對女媧后人心存芥蒂,殃及自己,既然他們系同源,這疙瘩應該不難解開。

  正好,也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疑問,便開口問道:“既然前輩是單傳的獸族,那外界盛傳紫震獸是你的胞弟,這又是怎么回事?”

  一聽紫震獸這三個字,玄獸的臉色立刻陰沉無比。

  面龐都微微漲紅,忿然說道:“這個畜生就算你不提他,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難道他真的是前輩的胞弟?”張強奇怪地問道。

  難不成他們上一輩基因突變,生了雙胞胎?

  可顯然這種情況并未發生在玄獸身上,他立刻矢口否認了張強的異想天開,搖了搖頭,說道:“他并不是我的胞弟,他只是我曾經的好友,我們以兄弟相稱。”

  “他見我統治了易天域,就有意的在外面謠傳我是他的胞兄,后來,我礙于面子,也沒有否認,漸漸地就變成了真的了。”

  玄獸嘆道,臉上滿是后悔的神色。

  “難道九祖說的都是真的?”

  “那我斗膽向前輩問一句,那紫震獸真的在你和女媧后人之間挑撥離間,而且還巧取豪奪,想盜取靈山的寶貝?”張強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紫震獸著實無恥,而且貪得無厭。

  “這件事倒是千真萬確,如果不是他,女媧后人也不會暴怒之下,封了這易天域,以至于給整個易天域的獸類都帶來了滅頂之災!”

  玄獸嘆道,顯然是哀傷大于憤恨。

  過了一會,又用充滿憂愁的語氣說道:“這紫震獸夠無恥的,像他這樣的人,在仙界不知道又要禍害多少人……”

  “管他怎么樣,我們出去滅了他就是!”張強干脆地說道。

  “出去?哪里有這那么容易?”玄獸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可我聽說你當年……”張強頓時緊張起來。

  “聽說我曾經要逃出去過,是嗎?”

  “那是我中了紫震獸的陷阱……”玄獸無奈地說道。

  “可你畢竟是差點逃出去過,只要再去試一次,總有一線可能的,不是嗎?”張強迫切地問道。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找到最后,竟然會是這么一個結果。

  “當時我是聽了紫震獸的鬼話,他和我說到什么節點去,我一去節點就碰到了女媧傳人——神女,哪里是自己找的辦法?”

  玄獸還是搖了搖頭,顯然不愿意再去回憶那段痛苦的記憶。

  對于他而言,最痛苦的事不是紫震獸的背叛,而是女媧后人的誤解。

  所以這么多年來,雖然自己有足夠的能力逃出這禁閉之地,卻始終將自己關在這潭底。

  只是因為他始終不愿意再回想起,女媧后人那因為誤解,而充滿仇恨,還有鄙夷的眼神。

  “原來妙心的母親叫神女……”張強心里記下了這個名字。

  “前輩,你必須要想,你知道嗎,我這次出去就是要找到女媧傳人妙心,和她會合,我必須要與她完成能量交換,否則,她的修為永遠都無法達到仙人的高度,很可能遭到壞人追殺。”

  張強情急之下,說出來自己拼命要出去的重要原因。

  “女媧現在的傳人叫妙心嗎?”

  “不過你說什么,有人要殺她?”

  “是誰敢對女媧后人下手?”

  張強這么一說,果然立刻就撥動了玄獸的心弦。

  女媧傳人的地位,在玄獸的心中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張強嘆了一口氣,只好從自己遇到妙心說起,一五一十都告訴了玄獸,絲毫不敢有任何遺漏,包括崖谷真人的可恥行為。

  “渾蛋!這個崖谷算哪根蔥?竟然敢冒犯神女后代!”

  “我看我再不出山,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老幾了。”玄獸還是個暴脾氣,破口大罵道。

  對女媧的后人下手,這算是觸碰到了玄獸的逆鱗了。

  張強暗喜,玄獸也真是性情中人,無意間被自己激將得這般厲害。

  早知道這些話先說就好了,可又轉念一想,他又對玄獸十分了解。

  他世世代代地與女媧傳人唇齒相依,當然是容忍不了有人對自己的女神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同時,也被玄獸的忠心耿耿所感動。

  剛才一個過招,張強便知道,玄獸的修為恐怕要比他高得多。

  如此修為,卻甘心千萬年的屈服在別人膝下,這等忠誠與正直,絕非一般人能比,心中對他著實是多了一份敬重。

  “前輩啊,于公于私您都要好好想,當時紫震獸是如何和你說的,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張強又說道。

  從玄獸的話中,張強找到一個重要線索。

  還原一下當時,玄獸正是在逃跑,卻遇到了神女。

  如果那里真的有所謂的節點,一定就是離開易天域的地方。

  不過,事情過去了那么久,這節點會不會消失,或者轉移,誰也難說。

  更何況,神女是抱恨離去,也許毀了這節點也不一定。

  想到這些可能,張強的心又是一陣煩躁和焦急。

  可玄獸畢竟已經動搖,答應和自己一起去尋找,以他易天域主人的身份,以他對這易天域的了解,成功的可能性無疑就hi大了許多。

  想到這兒,張強又多了一分信心。

  生怕玄獸反悔,張強又說道:“前輩,既然神女誤會了你,只要我們見到妙心,與她說清楚,再加上有我在,我相信這誤會一定會就此消解的。”

  玄獸肯定地點了點頭,眼底慢慢升起一絲希望之色。

  沉默了一會,也終于說道:“我在這禁閉潭已待了近萬年,就算我用人失誤,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也該是我玄獸重出江湖的時候了!”

  隨后,只聽玄獸一聲怒吼,山體竟開始劇烈震動。

  張強大驚,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

  可見玄獸一動不動,自己也只有靜觀其變。

  轉眼間,先是一些碎石滾了下來,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后,便有巨石翻滾。

  一些巨石更是直接從山體上被搖晃得斷裂,競相咆哮而下,紛紛落到水潭中,瞬間就將這水潭填平。

  原來,玄獸也怕自己變了主意,索性先封死了自己的退路,果然是個狠人兒。

  張強見玄獸將水潭填平,心中更安。

  可是接著又暗叫了一聲不好,這九昆獸還在上方呢。

  剛才那番地動山搖的動靜,一定把它給嚇得不輕。

  一想到九昆獸驚慌的神情,張強卻又覺得好笑,給這貨練練膽子也不錯。

  “咦?你笑什么,難道是覺得我的舉動幼稚?”

  沒想到,笑者無意,看者有心,玄獸竟然以為張強是在譏笑他的舉動。

  張強擺擺手,連忙解釋說道:“前輩,你錯了,你的舉動其實正中我心思,我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笑話您?”

  “我是在想,九祖的后代九昆獸還在上頭呢,我是怕你剛才的地動山搖,把他給嚇到了。”

  聽張強這樣說,玄獸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隨口問道:“這九昆獸看來跟他老祖一樣,都是表面魯莽,實則膽小怕事之輩,看來還真是一脈相承。”

  “前輩,我看我們多耽擱一分,妙心的危險就多一分,咱們還是趕緊去尋出路吧。”張強收斂了笑容,說道。

  其實,張強之前倒沒將崖谷放在眼里,畢竟崖谷能和云居兩敗俱傷,想必就算厲害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可現在得知紫震獸還在仙界,而這個人又集卑鄙奸詐為一體,不知為何,張強的心中總是惴惴不安,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慌,這顯然不是一個好信號。

  玄獸點了點頭,也不想在這里耽擱,便攜張強一同隨著空中隧道,一同出了山底。

  出了山,卻未見到九昆獸。

  張強眉心一皺,難道還真被剛才的動靜給嚇跑了不成?

  就在這時,一陣噼里啪啦的打斗聲傳入了兩人耳中,中間還摻雜著九昆獸的怒吼聲。

  張強心叫不妙,趕緊沖著打斗聲傳來的方向掠跑。

  沒多久,張強便見九昆獸正與一個通體雪白的怪物攪在一起,打得不分你我。

  而九昆獸與它竟是勢均力敵,看不出誰強誰弱。

  玄獸也一起跟了過來,看了一會,說道:“照這樣的打法,兩個時辰也看不出個結果,我看我還是幫幫他們吧。”

  說完,吐了一聲‘去’字,一道藍光立刻閃過,橫亙在九昆獸與那雪白的怪物中間,化作了一堵冰墻,將兩人生硬地分開。

  本來九昆獸打的正歡暢,可這冰墻出其不意地出現,迅速的甚至他都沒有看清楚這時怎么來的,心中好不駭然。

  急忙張望過來,待看到了張強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再看那雪白怪物,此時也是同樣的一臉愕然的神色,仿佛被釘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張強這才發現,這個通體雪白的東西,竟然長著一副娃娃像。

  雖然體型健碩,可一舉一動,儼然嬰孩兒的模樣。

  只不過全身皮膚雪白,白里透紅,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個紅紅的小肚兜,雖然表情十分懊惱,可絲毫不影響他可愛親切的模樣。

  這時,九昆獸已經朝這邊飛了過來。

  到了跟前,正要與張強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忽然間卻見到張強身邊,還站著一個氣度不凡,身著玄袍的書生。

  此人仙風鶴骨,看不出深淺,不由得詫異問道:“這是……”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前輩!”張強直截了當地介紹道。

  九昆獸一聽,頓時愣了,心中波濤洶涌。

  這玄前輩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玄獸?

  原來按照他所想,玄獸形態兇悍,威力無比,就算是化作人形,一定也是彪悍異常,沒想到竟然是個書生模樣。

  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跪倒在地,嘴里念叨著:“玄前輩在上,受九昆獸一拜!”

  玄獸哈哈一笑,伸手扶起了九昆獸,說道:“不用拘泥,你們老祖當年在我身邊侍奉多年,我們也是像朋友一樣,所以,不要被這些無謂禮數所牽絆。”

  九昆獸聽玄獸如此客氣,心中一暖,又想起自己差點被刺蜂獸滅族的境遇,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心想,張強這個寶還真是押對了。

  “無恥小人!這邊還沒分勝負,你竟然就搬救兵來了,真是勝之不武!”

  遠處,那雪白巨嬰破口大罵,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正處于以一敵三的危險境地。

  “你這小孩,本來也快成我手下敗將了,還在那里叫囂什么?”

  “我這就過去滅了你!”

  玄獸當面,九昆獸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面子上多少有些過不去。

  惱怒之下,便要沖過去,準備與這嬰孩雪怪一決生死。

  “我看還是算了,你們再打也是白白浪費時間,一時間根本分不出勝負。”玄獸攔住了他。

  九昆獸頓時面紅耳赤,第一次與偶像見面,就這樣大失面子,著實是有些low,只好將求助的眼光望向張強。

  張強卻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問道:“這嬰孩雪怪是什么來歷,怎么這么張狂?”

  “我哪里知道?我好好的地待在這里等你,突然聽得一陣地動山搖,這家伙就蹦出來了,非污蔑我,說我占了他的地盤兒……”九昆獸氣憤地說道,就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

  那嬰孩卻好似有千里耳一般,竟是聽到了九昆獸的話,老遠就叫道:“我才沒有污蔑你,你們這些人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敢到我白娃大王的地盤上撒野,我看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張強也暗自駭然這巨嬰的驚人聽力,對玄獸說道:“我看不與這巨嬰正面交鋒一場,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我去會會他!”

  說罷,只見一道紫光閃過,眨眼間,人就到了那巨嬰的面前。

  巨嬰卻絲毫沒有被張強所嚇到,冷哼一聲,悻然道:“你是代那九昆獸過來賠罪的嗎?”

  張強故作驚詫,咦了一聲,說道:“難道九昆獸沒有告訴你,他是不忍心傷害幼兒,只好讓我來對付你嗎?”

  那巨嬰一聽,頓時被氣的不行,憤然道:“你這人形怪物,看來你白娃大王爺爺不收拾你一番,你是想不起來自己姓什么了。”

  巨嬰臉色一寒,緊接著一道白光,刀鋒般的就朝張強劈了過來。

  張強人未動,意念卻迅速行動,就在那道白光就要及體的時候,被張強一股無形的氣息生生擋住。

  不僅未傷到張強一分一毫,反而還倒飛了回去。

  巨嬰的臉色迅速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根本就躲之不及,只能照單全收。

  “哈哈……你第一次見到爺爺,就給這么多的禮物,我哪里好意思收?你還是都拿回去吧!”

  張強見這巨嬰發起火來,頗有幾分可愛,不禁調侃起來。

  其實,這巨嬰與九昆獸不相上下,最多是略強于九昆獸,當然不是張強的對手。

  偏偏他長期盤踞這里,在那些小怪面前,習慣了夜郎自大,久而久之的就以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

  要不然,絕不會這樣沒有眼力勁兒,在張強面前充大頭兒。

  巨嬰這一系列張狂的表現,張強都看在了眼里。

  心里明白,唯有將他徹底制服,才能讓他低頭。

  若是就這樣放虎歸山,以他的個性,十有八九會追過來報仇,到時候怕是麻煩不斷。

  與其留下一個后患,不如直接把他制服,再順便問問他的來歷。

  想到這里,張強的劍眉一擰,人便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巨嬰。

  劈頭蓋臉之下,竟然使出了致命的招數。

  巨嬰壓根未料到,張強會乘勝追擊,加上吃了敗仗的他,已然是有些膽寒,此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只好大叫道:“我服了,留我一命,留我一命!”

  其實,他心思單純,哪里知道張強只是聲勢嚇人,其實壓根沒有殺他的心,這就叫以勢制勝。

  玄獸和九昆獸見這邊兩回合便分出勝負,兩人也一起飛了過來,這時的巨嬰已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你到底什么來歷?”只聽張強問那巨嬰。

  “我有重要使命在身,實在不能說……”巨嬰卻頭也未抬,甕聲甕氣答道。

  “你還嘴硬?看我一掌劈死你!”

  九昆獸被巨嬰這股執拗勁給激怒了,劈頭蓋臉的就要打過去。

  誰知,玄獸竟然制止了他,又轉臉對那巨嬰說道:“我看你面善,我們也不是壞人,現在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玄獸的聲音雖然溫和,卻充滿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帶著魔力一般。

  特別是當巨嬰看到玄獸的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道:“我可以和你說,不過,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張強知道玄獸一定是使用了什么秘法,干擾了巨嬰的意志力,這要比使用武力更要可怕。

  果然,只聽巨嬰又繼續說道:“我是奉神女之命,特來看守玄獸的。”

  聽巨嬰這樣說,九昆獸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一旁道:“就你這水準,還要看守玄前輩?”

  誰知,就他這一笑,竟將巨嬰給驚擾了,迅速恢復了思維,換回了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道:“你這書生,我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到竟是陰損之輩,竟然對我使用這般陰招,害我泄露了天機。”

  玄獸眉頭緊皺,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巨嬰的謾罵,反而冷面問那巨嬰道:“神女以為,憑你這樣的貨色就能看住我?”

  一聽玄獸這樣說,巨嬰的面色頓時一寒,喉頭跟著一緊,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就是那……玄獸?可我看你不像啊……”

  “玄獸也是你能喊的嗎?”

  “你睜大你那狗眼看清楚,這位就是玄前輩!”九昆獸在一旁咆哮道。

  此時,玄獸卻狂笑了起來,臉色陰晴不定,一會人面,一會獸面,看起來心情異常糾結。

  不一會兒,只聽他仰天長嘆道:“神女啊神女,看來你還是不信我!”

  “我玄獸白白對你忠心一場……”

  張強見勢不妙,真的怕玄獸一受刺激反悔,趕緊說道:“玄前輩,你不要激動,神女一定是怕你在下面待的太寂寞,這才派了一個小娃娃過來陪你,如果她真的要防你,也不會派這樣一個笨蛋過來。”

  “就是,就是!”九昆獸也在一旁附和道。

  那巨嬰這才確定,自己眼前的白面書生就是玄獸。

  急忙連滾帶爬的爬到玄獸腳下,大喜道:“你就是玄獸前輩,我可算等到你出來了,神女有話讓我帶給你……”

  聽到巨嬰的話,一旁的三人都愣了,紛紛安靜下來,等待巨嬰繼續說下去。

  “我叫白娃,原是白魚精,后得到神女的寵愛,便一直作為侍童帶在身邊。”

  “神女到下界仙游時,一般會帶著我,就有一次,神女到下界去沒有帶我,不過她告訴我,在第六十代女媧傳人出現的時候,仙界會遭受一場巨大的浩劫,特命我守在這里,等候玄獸前輩出關。”

  張強點了點頭,這與他之前告知玄獸的一模一樣,也與記憶石告訴自己的一樣,看來應該沒有假了。

  “她讓你在這里等我?難道她早已知道我是被陷害的?”玄獸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神女說,既然她將靈山和易天域交給玄前輩看管,當然是完全信任玄前輩的,而且玄前輩也不會做出那種偷盜寶物的蠢事,一定是有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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