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警察局,坐在休息室的曹建川看見了警局的副局長帶著一名打扮像是皇家內侍的老者走了進來。
那人也沒有出乎曹建川的猜測,一進來向他行了一禮:"先知閣下,女王陛下想見你。"
“先知?”
曹建川對這個詞嘀咕了一句。
因為這個詞用英語是prophet。
而天師這個詞用英語是headofadaoistsect。(道教教主)
然而這兩個詞,在西方這邊卻有著一種天壤之別。
先知是他們傳統教派中的一種尊稱像是基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教等等,甚至可以算是神話人物,而天師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天夏本土一個教派的老大,有尊重但是不多。
內侍發現曹建川聽了自己的話微微發呆,再次問道:“怎么了先知閣下?女皇陛下如今在白金漢宮等著您,請您跟我來。”
“那走吧。”
曹建川站起了身。
跟著內侍,上了英國皇室的車。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白金漢宮。
在門口接受了例行檢查。
內侍把張修明的兩名弟子攔了下來,只讓曹建川和張修明兩人進到了白金漢宮。
經過了長長的廊道。
一行人來到了一間休息室外。
內侍通報之后。
帶著曹建川兩人走了進去。
“陛下,先知和他的副教主到了。”
內侍來到站在門口的伊麗莎白面前,恭敬的說道。
對于伊麗莎白來到門口等自己,曹建川有些吃驚。
“您好,陛下!”曹建川對她行了一個道教的躬手禮。
張修明這一路上都在想著等下該如何對伊麗莎白行禮,從單膝下跪,到貼面,到握手之類的禮儀都想過,可唯獨沒有想過,是拱手禮。
當下也不糾結,跟著曹建川的動作行了一個拱手禮,問好了一聲:“女皇陛下,您好。”
對面的伊麗莎白則對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雙方同時抽空打量了對方一番。
對面的英女皇雖說已經五十歲了,可依舊風采依舊,整個人雍容華貴。
“先知,副教主請坐。”
伊麗莎白雖說早就知道曹建川年輕,可卻沒想到是那么的年輕,年輕的好像連三十歲都沒有。
可從他面對自己時的表現來看。
不說其它,最少從他自然天成的表情來看,就一點不像是三十歲的人。
成熟,穩重,處事不驚。
“謝女皇陛下。”
幾人坐到了休息室的沙發上。
內侍為幾人端來的茶水。
先是寒暄的客氣了幾句后。
伊麗莎白對周圍揮了揮手,里面的普通侍從全都離開了。
整個休息室就只剩下了五個人,是她和她的兩個內侍以及曹建川和張修明五人。
她這才開口進入了正題:“我聽說,先知一個月會幫兩個人,看他們的一生,不知道有不有這事?”
曹建川點了點頭:“有。”
“那這個月先知幫人看過沒有?”
“沒有,我已經好幾個月都沒幫人看過了。”
伊麗莎白臉上閃過一絲神采。
她這么著急把曹建川叫來的主要原因,就是怕曹建川幫人看過命運,因此才想著搶占新年的這個月的名額。
“不知道,先知能不能幫我看上一看?”
里面沒有了外人,伊麗莎白也沒有繼續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曹建川看向了她身后的兩名老者。
“先知放心,他們都是跟隨了我多年的家人。”
“這樣……我只能告訴陛下,陛下這一輩子因為待人和藹,有愛心,所以一輩子都非常幸福和菲利普親王兩人白頭偕老走到了最后。”
聽到從曹建川嘴里說出來的話。
伊麗莎白非常高興,繼續問道:“不知道,先知閣下所謂的白頭偕老具體意思是什么?”
“您將是大英帝國在位時間最長的君主,甚至打破了維多利亞女王63年7個月零2天的紀錄。”
“這……”聽到這個消息,伊麗莎白身體都在顫抖,如今她才加冕二十三年而已,這就表明哪怕是剛好超過維多利亞女王,她最少還有四十年可活,她的語氣有點發顫:“先知您沒看錯嗎?”
這一刻她甚至用上了敬語。
“沒有!”曹建川堅定的搖了搖頭。
“謝謝先知,不過能說說具體的時間嗎?”
“對不起陛下,我只能看到大概,卻無法看到詳細,而且如果知道的太詳細,反而對您的心態有所影響。”
伊麗莎白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個十字。
“請上帝原諒,是我太貪心了,那我的家族呢?未來會如何?”
“這個?”曹建川皺起了眉頭。
伊麗莎白頓時心里一個咯噔,忙問道:“先知是有什么問題嗎?”
“女皇陛下你應該知道天夏的一句古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
伊麗莎白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這話,她轉頭向身后的內侍看了一眼。
其中一個內侍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子。
她一邊聽一邊不停的點頭。
待內侍說完,站好后。
她又開口道:“先知,我只是想知道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因此這并不算你插手我家族的事,還請先知不用拒絕。”
曹建川依舊為難。
可等了半天卻見伊麗莎白依舊帶著微笑的看著自己,只能嘆息一聲,“哎!”
問道:“女皇陛下應該知道查爾斯王子如今的交友對象吧?”
“知道,也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會問這些事,還請先知不要拒絕,放心先知說的這些話,除了我們在場的五個人應該不會出現在其他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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