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川。”
一出來,看見前方不遠處,曹建川的背影,王巧英連忙喊道。
曹建川回頭看了一眼,接著對她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留在了原地等她。
“建川,你是怎么知道,這事是假的?”
剛才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可都相信了這事,就是一件鐵案。
畢竟受害人。
證人。
罪犯。
全都齊全。
特別是罪犯本人,都沒有為自己大聲喊冤,當時看他的樣子,自己也是認罪了。
對此,跟出來的王愛國。
聽到王巧英這話,也同樣的好奇。
他可是偷偷跑出來,想找曹建川學習學習破案心得。
“姑爹,說說看!”
“對姑爹說說。”
“其實……”曹建川本想胡說八道一句,說自己是瞎蒙的,可看著王承柱也在一旁豎著耳朵聽。
也只能端正態度,考慮了一下,解釋道:“其實,這事也沒有多少訣竅,就是觀察的時候,仔細一點而已,我先前一進去,就特意的觀察了一番受害人,和被受害人。”
“發現了他們兩者的體型差不多,這就表明兩者在體力上,應該相差不了多少,最多就是女性在對抗上,微微有些吃力,當然,如果不考慮死傷,以及動用工具的情況下,女性肯定是不能對抗男性的。”
“可問題是,那女人并沒有受傷,看起來也沒啥事,甚至連點皮都沒有擦破,這明顯就有些不對。”
“更何況,他們又說了,男人是酒后行兇,酒后是個什么吊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喝醉的情況下,估計自己想站直了都有些難,怎么可能,還在女方無傷的情況下,壓制住女人,還把她咔嚓掉,這明擺著就是在逗我們玩。”
當然,這也是因為在這個信息不算發達的年代,并沒有這些方面相關的知識能給他們學習。
這些人只會簡單的認為,只要把他脫光了,往床上一扔,接著讓女人哭上幾嗓子,他們帶上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沖進來,來個人贓并獲就完美把屎盆子扣上去。
王愛國繼續好奇問道:“可是姑爹,你既然都知道了,為什么不早說,還說要抓他們沉塘那樣的話呢?”
曹建川無奈的攤了攤手:“沒辦法,這一切都是我想出來的,又不是在現場看見的。”
“如果我把這些事一說,讓他們心里有了準備,那女知青完全可以說自己膽子小,當時被嚇傻了,忘記了反抗,讓他得手了,之后,你說我們怎么辦?”
“所以姑爹,你才先說把那男的拿去沉塘?在之后說把那女人拿去沉塘?就是為了讓她相信,你是真的準備抓他們去沉塘,要讓他們反抗?”
“沒錯,特別是當時,她對你都能那么反抗,既然連警察都不怕,那么她會怕一個死醉鬼,這明顯就說不過去了吧?不過當時我是真的想把那孫子,抓去沉塘的!”
“為什么?”在場的人好奇的問道。
“太特么的窩囊了,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可特么的那孫子連大聲喊冤都不敢,說明他對自己究竟干沒干過這事,自己都不知道,還假裝著,自己不怕,說我們故意要整死他。”
“艸,真特么惡心,我要是陸叔的話,我肯定得安排人把他吊在村頭那棵樹上,吊他個三天三夜,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再喝馬尿,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吊德行,那些人會那么好的主動找他喝酒,心里一點b數都沒有!!”
“對!建川罵的好!聽你這么一說,我也想把那小子,在村口吊上幾天。”
這時陸文德的聲音也從后面傳來。
“陸叔……”曹建川笑著答了聲招呼:"怎么樣?"
“這事,建元說,還是上報到縣里的好,對這樣迫害的事情,必須要嚴肅處理,這簡直太惡毒了,等于是要把一個人往死路上逼,而且還是一個最底層的貧苦大眾!”
“貧苦大眾。”
這四個字,有些深刻含義,能說明一些這個時代特有的問題。
曹建川連忙問道:“怎么?那些人中間有問題?”
“那個女知青的身份有點問題。”
好吧,曹建川懂了。
也難怪陸文德會這么說,現在可是要求,貧苦大眾當家做主的時候。
他們把這樣的人往死路上逼,這就是找死了。
可想到。
那小子竟然那么慫,這簡直就是丟廣大人民的臉,不好好教訓一下他,陸文德心底同樣不舒服。
同時,這也解釋了,那女知青為什么愿意配合他們干這種缺德的事,這不干估計還不行!
不過這特么的不是害人嗎?
曹建川能預見,這事之后云峰縣,乃至青安市,像那些身份背景有問題的人,肯定又要跟著倒次大霉。
王愛國顯然也明白了這事的嚴重性。
當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施嫣然。
于是焦急的看向曹建川。
想和他說上些什么。
可卻被曹建川笑著拍了拍肩膀。
把他話拍了回去。
曹建川對他微微搖了搖頭,投去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不過,這次還真是感謝建川你。”
陸文德一臉感激的說了一句。
只要發生了這事,就能成功的把其他一些不必要的事,全都掩蓋過去。
這個年代,背景問題之間的爭斗,才是這個時代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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