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別看杜鵑這么干脆地承認了,可是要拿出證據來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這些案子背后,都有杜鵑的影子。
可是都不是她親自動的手。
現場也不可能留下她的什么痕跡。
到于你說是她遙控的,可是這遙控也是無影無形的,怎么證明呢?
除非徐山要把她屈打成招。
而這樣一來,估計國外有些勢力就會過來干涉的,這杜鵑的能量,絕對不簡單。
徐山一時間陷入了被動之中。
而這個時候,有個警察同志匆匆來報,說是張寶帶著兩個人從中州趕到,正在門口等候。
徐山心說張寶這個家伙,怎么不挑時候啊,現在帶人過來,這是什么意思呢?
不過既然這邊審訊無果,他也打算出去換換腦子,留下蘇婧接著審訊,徐山則是走了出門。
出門之后徐山便看到了張寶,同時也看到了張寶背后的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男的瀟灑女的漂亮,看上去也就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這男的眉眼之間跟自己有點相像,而女的則是活脫一個大妹的形象。
徐山的心頭咯噔一下,他知道這兩位是誰了。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徐山的便宜老爸便宜老媽。
他們不是失蹤已久了嗎?怎么會突然在這里出現。
見到徐山如此驚愕,便宜老爹徐大懷連忙解釋:“山子啊,我是你爸啊,我回來了。”
“呃……爸……你這是從哪里回來?”
“這事啊,我們一會再跟你說,樊愛美呢,你帶我們去見她。”
看來這事情還跟樊愛美,也就是杜鵑有關,徐山心說這說不定就是一個轉機。
帶著便宜老爹跟便宜老媽進了審訊室。
本來杜鵑在那里,帶著戲耍的表情逗蘇婧玩,氣得蘇婧三尸神暴跳。
現在一看到徐大懷跟徐山的母親洛清云,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甚至還渾身發抖起來。
徐大懷盯著杜鵑,一字一頓地說道:“好久不見啊,弟妹,你也想不到我們兩個被活埋了的人,怎么會突然回來的吧?”
“你們……怎么出來的?”
“怎么出來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問問你手底下那谷字六人啊,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們最近幾乎沒跟你聯系嗎?”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手底下谷字六人,當初跟著你一起活埋我們兩個的是谷一跟谷二,他們在成為你的手下之前,其實是我們的徒弟,我夫妻二人秘密收的徒弟,本來就是為了守護我的家人而收的他們,傳授他們一些修行之法,結果最后你卻招攬了他們。”
“所以一開始我針對你們的行動,你們都是知情的?”
“你說呢?弟妹啊,你也是修行之人,應該知道咱們這個世界除了咱們修行之人以外,還有一些帶著宿慧之人,我們作為修行者,就要跟宿慧之人戰斗,將他們消滅掉,才能保證咱們世界的安寧。可是你呢,卻跟宿慧之人混到了一起,心甘情愿成為他的走狗。你可知道這對咱們這個世界造成何等的傷害?”
“什么修行,什么宿慧,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明白呢,而且你們到底是怎么才能從墳里出來的呢?”
“你說的那個墳,其實是一個古墓,這個古墓當中葬著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徐家的老祖先,當初我們徐家從中州省跑到了臨省,來到龍水隱居,為的就是盡量避開老祖行的墓,守護住老祖先的秘密。結果你卻將我們送了回去,送到那個古墓里,你說這巧不巧?”
“不,這不是巧合,是谷一他建議的,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我是中了你們的計了。只不過這么一來,你們也無法證明,是我活埋了你們啊。對不對?”
杜鵑說到這里突然狂笑起來。
她一開始之所以害怕,就是擔心徐大懷跟洛清云說出她活埋他們的事情,現在徐大懷跟洛清云已經回來了,活得好好的,那就沒有活埋這一回事了。
所以她也就不用擔心了。
看著她狂笑不止,徐大懷有點悲憫地搖頭說道:“云妹,你看她,她已經瘋了。”
洛清云點頭:“也許并不能怪她,畢竟她只是半吊子修行者,不知道咱們修行者世界的事情。”
“你說的對,那咱們就教教她吧。”
徐大懷說著,伸手對著杜鵑一指,手指一抬,便看見杜鵑身上一道蛇一般的虛影被拽了出來。
頓進杜鵑慘叫一聲,她那看上去不老的容顏,一下子就變得蒼老無比。
她無比驚懼地看著徐大懷:“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只不過是把你的身體里修行的那道靈脈給收走罷了。”
“靈脈?那是什么東西?”
“你不必知道,反正只要知道一點,你已經無法修行了,你將會很快老去,說不定很快就會死去,所以你一切的堅持,一切的驕傲,都被我奪走了,接下來你哪怕不坐牢,也會在悔恨當中慢慢死去吧。”
杜鵑痛苦無比,可是這會兒也是相當無力,她只感覺那種蒼老帶來的渾身酸痛,帶來的思維能力降低,一骨腦兒涌上來。
她無力地癱坐,感覺比判了她死刑還要讓她難受。
徐山這時候趁機說道:“老實交代你的罪行吧,說不定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這下子杜鵑沒有任何的堅持,她將所有的罪行都承認了下來。
她的確就是從石女村出來的那一個杜鵑,只不過她出來并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看到了另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修仙。
修仙這話題在別人看來是那么可笑,可是在杜鵑看上去卻是相當的確實的,它就是真實存在的。
而想修仙就得借助俗世的力量,她需要很多的錢,很多的資源,于是她就投靠了對岸,只不過當初還主宰著這個國家的常家,卻是不太爭氣,也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相當于杜鵑押錯了寶。
于是她不得不隱藏了起來,順便在國內發展自己的勢力。
只不過這種想法在不久之后國家清理會道門的時候又給打斷了,她只好潛伏起來,并且嫁給了徐山的舅舅,洛清風。
洛清風也是個不安分的,跟杜鵑結婚之后,就被她帶偏了,也開始算計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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