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回巢的,除了捉住布布的那只大海鷗以外,還有一只羽毛反射著詭異金屬光芒的巨型海鷗。
在巨型海鷗的襯托下,抓走布布的那只大海鷗,竟顯得如此嬌小。
由于體型的關系,巨型海鷗散發出了極強的壓迫感,讓人不寒而栗。
2只?!風蕭蕭皺眉,糟糕,早該想到的!海鷗這種鳥類,是公母一起撫養幼鳥的,只是自己剛來的時候沒有見到公鳥,就疏忽大意了。
公鳥飛回巢的第一眼,就見風蕭蕭將自己的孩子推下懸崖,它的眼睛因氣憤而變得通紅,身體開始抖動,金屬般的羽毛開始飛舞。它用盡全力,將羽毛射向風蕭蕭他們。
風蕭蕭一行人看到公鳥的攻擊試圖躲避,但是公鳥的攻擊非常準確,每一片羽毛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切割著空氣,向他們飛來。
就在這時,張媛媛幻化出了一個透明的保護殼,將所有人罩在里面。公鳥的攻擊被蚌殼擋住了,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太棒了!風蕭蕭比了個大拇指,回頭想夸獎張媛媛。卻見張媛媛異能能量耗盡,緩緩地倒下了。
薛紳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她,又以極快的速度,捏碎了一個木能量核。盈盈綠光瞬間在他手上蔓延開來,但是這些綠光,卻無法被張媛媛吸收一絲。
張媛媛不是木屬性能量!
就在這時,那只略小的母海鷗,借著身形輕便,先一步回到了巢穴中,看到這個巢穴里已經沒有了她的孩子,怒急之下,就要啄風蕭蕭的眼珠。
“蕭蕭姐,我來。”任暖將手中的烈焰丟向了眼前的這只海鷗,海鷗被火一逼,往相反的方向逃跑,卻被躲在角落處的戰止直接一劈兩半。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風蕭蕭嘴里的“等一下”還來及不說出口,那只母的海鷗已經身首異處了。
風蕭蕭覺得有點頭大,她本來想挾持著這只母的海鷗,讓大家退出這個懸崖邊再戰斗的,畢竟之前張媛媛的父親帶的人,就折在了懸崖這道天然的地理屏障上。
可見,隊友太過強大,有時候也是會帶來困擾的。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了,風蕭蕭下了決心,來吧,就是干!跟那只巨型海鷗面對面干!
之后進入這個巢穴的公海鷗,看到自己的孩子與妻子慘死,一下子就進入了狂怒狀態,他想也不想,尋著血腥味兒,就用堅硬的鳥喙向戰止啄去。
戰止利用異能,“嗖”的一下,躲了過去。風蕭蕭趁著巨鳥攻擊的間隙,凝起風刃丟向巨鳥,一旁的任暖也聚起火球就往巨鳥身上丟。
可惜都被巨鳥的毛發擋下了。這看似金屬的毛發,如同一件防彈衣,牢牢地裹在巨鳥身上,不管大家發動何種攻擊,都會被一一擋住,傷不了這只鳥分毫。
打不過,就逃吧,這個念頭,剛在風蕭蕭的腦海里冒了個頭,就被打消了。
巨鳥不單進化出了異常巨大的體型,它的腦力,似乎也或多或少得到了些許進化,它見跟啄不到任何動著的人,靈機一動,啄起了因昏迷,而被薛紳藏在角落處的張媛媛。
眾人皆大驚失色,誰也沒想到,這只巨型海鷗,居然還會挑隊伍的薄弱環節下口。
風蕭蕭救人心切,對著巨鳥黃色的鳥啄就一頓輸出,想要打得巨鳥吐出張媛媛。
可是巨鳥的鳥啄可是比身上羽毛更堅硬的存在,風蕭蕭得這點攻擊,在它看來,就像是撓癢癢似的。
它不僅不怕,反而張大了嘴,也想用同樣的招數把風蕭蕭也吞進去。
風蕭蕭條件反射得想逃走,但轉念又想到了張媛媛,如果我被這只巨鳥吞下,那是不是,能從內部瓦解它?不管什么動物,它的五臟六腑一定是柔軟的吧。
想到這點,風蕭蕭將原本伸出去的腳收了回來,靜靜得等待巨鳥的吞食。
一旁的薛紳,見到風蕭蕭要逃不逃的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要干嘛。
這個傻女人!薛紳心急如焚,電光火石間,也來不及讓他考慮別的了,他毫不猶豫得,來到了風蕭蕭的身邊。
巨鳥將風蕭蕭和薛紳一網打盡,頭一抬,脖子一伸,將這三人一并吞到了肚子中。
風蕭蕭只覺得手臂被人死死握住,一陣失重以及天旋地轉,轉得她都快吐了,但手臂上的壓力,絲毫不見松。
待一切平靜了之后,眼前只見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在干什么!不知道這樣會死的嗎!”
是薛紳!
風蕭蕭欣喜地轉過頭去,心里先是覺得感動,但不到1秒,就被接下來涌上心頭的擔心所替代。“知道會死,你還下來干嘛?閻王殿里多一個人嗎?”
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不顧死活得跳下來,這么一說,倒顯得是他薛紳魯莽了。
“你這女人,要不是擔心你,我用得著跟你一起到鳥肚子里嗎?”薛紳邊說邊捂著鼻子,這股酸味兒,真上頭。
“行了,先別吵架了,我們之間的事情,等出去之后再掰扯,先找張媛媛吧。”
“我不是跟你吵架。”風蕭蕭說了個開頭,她感覺自己的耳朵因不好意思而有點發燙。
我只是擔心你。風蕭蕭在心中默默地念著。
張媛媛掉到鳥肚子后,被鳥肚子里的酸氣一熏,很快就轉醒了,她豎起了手,想要告訴一同掉下來的兩人她在這里。
卻發現鳥肚子里不見天日,那兩人壓根看不到,轉而出聲,“我在這兒。”
薛紳和風蕭蕭聞言趕了過去,扶起了跌倒在胃液里的張媛媛。
“那個,”張媛媛被扶起后,說道,“或許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濕掉的地方,越來越痛了。”
3個人里面,只有她是以躺著的姿勢摔到了鳥肚子里,沾到的胃液最多,胃液是酸性的,自然是能腐蝕吃進肚子里的食物的。
薛紳皺著眉頭,“不是你的錯覺,這是巨鳥的胃液,胃液是酸性的,只怕我們都會死在這里,被這些胃液侵蝕得,連白骨都不剩。”
聽到這話,張媛媛急得快要哭了出來,“那。。。那該怎么辦?”
“從里面劈開它!”風蕭蕭堅定的聲音,從張媛媛的頭頂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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