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啟2007,從學霸到學閥 > 第412章 集郵計劃
  至于偏離立項主題的事情,陸時羨想來,也很好解決。

  畢竟花了二十萬的經費,結果得到了至少增加五倍資金都拿不下來的成果。

  陸時羨覺得,如果有的話,他很有必要競爭一下當年燕京市青年基金項目最佳績效獎。

  但又出現一個幸福的煩惱。

  那就是原來他的目標期刊是《cropjournal》,雖然影響因子低了一點,只有三點幾,但起碼在植物學和農學都是屈指可數的一區,也能夠和他的實驗對象對應得上。

  但現在出了一點點意外,導致他可能要重新要考慮這個問題。

  這篇論文的質量不能用普通的標準來衡量,于是他考慮發在次頂級期刊之上。

  有了上次在《chemistrybiology》上發表的經歷,陸時羨有了在《cell》系列期刊集郵的想法。

  集郵能夠培養人去不斷追求目標的毅力。

  對于有著強迫癥的人而言,不將目標全部集郵完畢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

  但對于陸時羨這種集郵計劃,或許就連提出都會被人認為是不符合實際的異想天開。

  完成就更非易事了,必須付出更大的堅持和努力。

  一條腿走路自然不妥,對于男人而言,多條腿走路或許才是雄起之路。

  經過一番篩選,陸時羨將目標瞄準了《developmentalcell》。

  既然之前都已經決定好了,所以也就沒有好猶豫的了。

  選擇它的原因主要還是它在細胞生物學以及發育生物學領域的地位,都是除cns之外最頂的那一批了。

  陸時羨敢保證這絕不是因為是它的影響因子一直堅挺地保持在9左右,并處在持續增長的狀態中。

  也絕非是因為這個期刊的編輯部對國內比較友好,華國人在《developmentalcell》期刊上發表論文的數量幾乎能夠競爭前三的國家了。

  對比起其他期刊,這已經是極其夸張的比例了。

  但陸時羨心里很清楚,它暫時還達不到cns的程度,于是連在bioarvix進行預錄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投向目標期刊。

  論文的通訊作者和第一作者都是陸時羨,張修旻也因其在實驗中做出的貢獻,合理獲得了第二作者的署名。

  后來當陸時羨將這件事征求張修旻的意見時,后者一臉的無動于衷。

  雖然沒有明說,但陸時羨能夠清楚地聽出它的語氣。

  對!明顯就是看不上。

  靠下苦力得到了一篇次頂級sci期刊的第二作者,說出去還以為他張修旻自己寫不出好論文一樣。

  張修旻和其他科研狗不太一樣,不需要抱人大腿,也不缺項目經費。

  經過后來對他的熟悉和了解,陸時羨直接快要emo了,直呼要破防了。

  他的父母都是生物學研究從業者,且父母開有生物高新科技公司,即使規模不算太大,但夠他一個人揮霍還是沒問題的。

  既是學二代也是富二代,可以說是出生就在別人的終點了。

  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即便是這樣,張修旻也要老老實實叫他一聲羨哥。

  最后,在張修旻的嚴詞拒絕下,陸時羨也就隨他去了,放棄了給他署名的想法。

  當然,若是他知道這篇論文引發的連鎖影響之后,說不得會把腸子都悔青了。

  只是沒有如果。

  這也是后話了,也不必多說。

  ......

  一周之后。

  在遙遠的吉利國,約翰·戈登例行公事的清理起上周郵箱的殘余郵件。

  在過去一年乃至于以后的的時間里,他的郵箱都處于幾乎爆滿的狀態。

  他可能不是最出色的生物學家,但一定是這幾年最出名的生物學家。

  約翰·戈登1933年10月出生在英吉利,先后畢業于牛津大學和加州理工大學。毫無疑問,他看起來就注定不屬于那種大器晚成的人物。

  在20世紀60年代,才三十歲的他做的一個實驗就已經轟動了全世界。

  他將美國爪蟾的小腸上皮細胞注入道去核的卵細胞里面,結果驚奇地發現這些卵細胞竟然能夠孵化出蝌蚪,經過悉心培養,里面的部分蝌蚪最后發育成為了成熟期的爪蟾。

  這個操作是不是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沒錯,相信你的感覺。

  就在新教版高中生物教材、第四章細胞的生命歷程、第二節細胞通過分化產生不同類型的細胞。

  因此他因為自己細胞核移植以及克隆技術的研究,被稱為“克隆之父”。

  年僅38歲的他很快就被當選為院士。

  但似乎即便是他無法撼動諾獎評選的某些規則。

  早在1962年,約翰·戈登就早已在吉利國期刊《胚胎學與實驗形態學雜志》上發表了劃時代的論文,論文敘述了細胞的特化機能可以逆轉這一重大成果。

  然而,當他在2012年因自己在細胞核重新編程研究領域的杰出貢獻和山中伸彌一起獲得了當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然而獲獎時間和成果發表的時間間隔,卻已經過去了足足整整50年。

  可人生又能有幾個五十年?

  由此可見,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也是成為偉大科學家所需的重要因素。

  作為新晉諾獎得主,再加上他身體硬朗,即便早就卸任劍橋大學mrc分子生物實驗室地職務。

  但他在高達古稀之年,依然還在劍橋大學里擔任著相關工作。

  坐在辦公室里,他泡了一杯來自遙遠東方地綠茶。

  思考前喝一杯濃茶已經成為他工作時的習慣。

  此時,他開始熟練地刪除那些名為請教,實為拜師的郵件。

  他老了,雖然身體硬朗,但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帶學生了。

  不過,老年生活總需要一些事情來消遣時間,為頂級期刊審核來自全世界各地的論文,已經成為他為數不多的愛好。

  他審稿也不為什么所謂的世界進步或者是生命科學發展等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主要目的是通過這些前沿的論文成果,找到一些自己感興趣的研究內容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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