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漢子又數了十張百元M鈔。
“二千？”
“別蹬鼻子上臉。”
光頭漢子目錄兇光盯著老金。
老金慫了，只好收下兩千M金，道：“下次再來，有什么走私好貨，多給我備點。”
“你吃得下嗎？”
光頭漢子面露不屑。
老金嘿嘿一笑，沒再多說。
光頭漢子轉身走向貨輪。
老金目送光頭漢子遠去，彈了彈手里的M金，笑道：“兩千就兩千，白撿的錢，老子不嫌少。”
得了筆不義之財的老金，沒因坑害同胞而產生一丁點負罪感，哼著歌離開。
深夜。
貨輪鳴笛，啟航。
一個月后，這艘貨輪停靠在T國曼城港。
光頭漢子親自把陳沐澤帶下船，又把陳沐澤交給幾個不像善類的彪形大漢。
陳沐澤失憶，不等于腦殘，看出這些人不是好人，卻無所謂，只要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就好。
“上車。”
一漢子拉開破舊越野車后座車門。
陳沐澤面無表情坐進車里。
一個戴金鏈子的漢子皺眉，用T語對光頭漢子道：“這小子，一點不害怕。”
光頭漢子道：“他失憶了。”
戴金鏈子的漢子釋然。
幾人上車。
光頭漢子沒要錢。
因為他們為同一個大哥做事。
越野車疾馳，駛出曼城港。
“你要去華國？”戴金鏈子的漢子扭頭瞅被兩個小弟夾在后座中間的陳沐澤。
他華語說的不錯。
因為他的工作，就是同來T國的各色華國人打交道。
“是。”
陳沐澤的回答簡單而冷漠。
“我會送你去一個距華國很近的地方。”戴金鏈子的漢子獰笑，惡意滿滿。
“那就好。”
陳沐澤對戴金鏈子漢子的猙獰笑臉視而不見。
“失憶......難道什么是害怕都忘了？”戴金鏈子的漢子越看面無表情的陳沐澤，越是不爽，目露兇光道：“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嗎？”
“我不在乎。”
陳沐澤平靜回應對方。
戴金鏈子的漢子第一次遇上這種奇葩。
以往華國人見了他，要么瑟瑟發抖，要么卑微哀求。
他耐著性子道：“把你交給我那個光頭，叫帕頌，負責航運走私，我叫萊坎，負責綁架來T國的華國人，送去杪佤迪K園區，我們的大哥，是園區幕后大股東之一。”
“杪瓦迪K園區，距華國多遠？”
陳沐澤只關心他與華國的距離。
“三百多公里。”
“這里距華國多遠？”
“一千五百公里。”
“那我跟你走。”
陳沐澤這話把萊坎氣樂了。
“小子，跟不跟我走已經由不得你做選擇，等到了地方，我會讓你學會該怎么和我說話。”
萊坎咬牙切齒，兇相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