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女兒熟睡后,就到了夫妻二人咬耳朵說情話的時候了。
“你在京都買了那么多房子,就那么肯定它們能漲價?”丁曉白柔聲細語地問道。
“嗯!我非常確定,以及十分肯定。”
“這么自信?”丁曉白甜甜地說道。
韓楚風撫摸著她的肩膀,解釋道:
“曉白,這叫做商業投資。一個商人,如果手里資金充足,他就會把一部分資金,投到某種商品上,等著它漲價,等這種商品達到他的預期收益了,他就會果斷出手,從中謀取利益差價。”
丁曉白又問:
“可房子并不是商品呀?它只是用來住的載體。”
“不!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和城市人口的劇增,房子很快就會成為商品。而京都作為華夏的心臟,那里的房價會像坐火箭一樣,直穿云霄。”
黑暗中,韓楚風聲音充滿了磁性和男性荷爾蒙。
面對這樣一個胸懷大志,而又運籌帷幄的雄性動物,丁曉白芳心大亂。
被窩里的手,開始不停地在韓楚風肚皮上畫圈圈。
“你說的這一天,需要等多久?”
“很快!”
“很快就是非常快。”
“那么,比你……還快?”丁曉白掩嘴道。
“額……我?我快嗎?”
“不知道!”丁曉白露出撩人的笑容。
說完,她干脆將身子一扭,留給韓楚風一個秀美的后背。
“好你個丁曉白,你竟敢說我‘快’,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嗚嗚——”
……
可以肯定,時間過了很久。
然而兩人卻睡意全無。
月光下,丁曉白臉上的紅暈如紅酒般,嬌艷欲滴。
她將臉貼在韓楚風的胸口上,嬌媚地說道:
“楚風,我發現你真的變了。”
變了?
變快了?
還是變慢了?
韓楚風還沒問出口,丁曉白繼續娓娓道來:
“以前的你,不僅脾氣暴躁,遇見事情還特別容易激動。現在的你,無論遇到多大的事情,總是那么冷靜,那么果斷……”
韓楚風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變”。
他沒有打斷她。
“這些還不算什么,我覺得你變得最大的地方,是,你比以前更有內涵了!不管什么事情,總能說出一堆道理來!這一點最讓我欽佩了。
“楚風,你記住我今天的話,今后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用想著征求我的意見,生意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當斷不斷,必為其亂。我丁曉白作為你韓楚風的女人,始終都支持你、相信你!
“只要你看準的事情,你那就大膽去做。我們是白手起家,大不了我們再退回去,重新過以前的苦日子,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苦我都愿意受……”
韓楚風一句話也沒再說。
面對這么賢良的女人,他能做的就是抱緊她。
溫暖她。
……
第二天清晨。
伴隨著公雞打鳴的聲音,韓楚風醒了。
公雞是隔壁王嬸家的。
每天天一亮,這只公雞就會飛到墻頭上,對這韓楚風家的院子,叫上三聲。
韓楚風看看身邊熟睡的女人和孩子,悄悄掀開被窩。
昨晚讓老婆受累了,他想彌補一下,想給她熬一碗愛心粥,補一補。
只是,還沒等他的腳觸到地面,丁曉白溫柔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起這么早干嘛?”
“對不起,吵醒你了!我想起來,給你娘倆熬點粥喝。”
韓楚風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吵醒女兒。
“不用!你多睡一會兒吧,昨晚那么累!”丁曉白體貼地說道。
韓楚風一陣撓頭,心中暗道:
累嗎?
你男人的體格是很強壯的,好嗎?!
“沒事,我一點也不累!”韓楚風斷然拒絕。
他絕對不會再躺下了。
躺下就等于承認自己累。
“不累也要陪我再躺一會兒。我想讓你多抱抱我。”丁曉白心有不舍地說道。
“哦!那,好吧!”
面對這樣請求,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呢?
韓楚風乖乖鉆了被窩。
下一刻,兩個身子如膠似漆地絞在了一起。
被窩里。
丁曉白一邊回憶著昨天見到李長江的情形,一邊聊家常似的說道:
“楚風,我覺得李叔好像有心事。”
“嗯,我知道!”韓楚風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
“對!我早就看出來。”
“那你說說,李叔啥心事?”
“李叔想恢復自己的身份和工作。他是那種閑不住的人。”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李叔是戰爭年代過來的人,心里裝的全是國家和人民。他現在恢復了健康,自然想恢復工作,繼續為祖國建設奉獻余熱。”
“是呀!”韓楚風嘆了一口氣,“可惜,這事不太容易……”
這其實也是韓楚風的一個心結。
為李長江恢復工作和名譽,他何嘗沒有想過。
雖然李長江嘴上不說,但是韓楚風早就看出來了。
這些日子以來,李長江心里一直希望重回工作崗位。
因為,這既是對他身份的認可,也是對他政治立場的肯定。
上一世,韓楚風派人查過李長江的檔案資料。
當時跟他一起關牛棚的那些人,都有了最終結論,并且恢復了工作。
只有向李長江是個特例。
他因為精神失常,后來又失蹤了。
所以,對他的政治問題,組織上一直沒做出明確的定性。
這就成了一個懸而未決的舊案。
現在事情過去這么多年,當年參與這起動亂的人,大部分都不在位了,這導致事情更加難辦。
現在又聽丁曉白說起這件事,韓楚風當即決定,即便再難,他也要走走門路,試一試。
他準備去趟縣府大院。
通過趙相保打聽一下,這件事情該從哪方面入手。
趙相保畢竟縣府大院的辦公室主任,對官場的各種規矩都了如指掌。
說不定他有好主意呢。
一念到此,韓楚風便釋懷了不少,把懷里的女人摟得更緊了。
……
“這一個月,黃城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吃早餐時,韓楚風問道。
“小輝回來過一次,說讓你回家后,盡快去一趟。”
丁曉白說道。
“去!肯定要去的!村里要搞事業,不去一趟怎么解決資金問題。現在服裝廠是我們的根基,后續事業的一切資金,都要靠它了。所以,服裝廠千萬不能出了事情。”
“嗯!我懂。”丁曉白很是乖巧地點頭應道。
“小輝有沒有說具體是什么事情?”
“說了一嘴,是關于卡德切夫的事情。”
“卡德切夫?”韓楚風思忖道。
蘇國不比國內,他們那邊的經濟形勢向來都很穩定,不應該有什么事情才對。
難道……
韓楚風沒敢繼續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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