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683章 對著蘿卜緊張個啥?
  張鐵軍來到張代表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喊請進了,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好意思啊張哥,劉主任,剛才有點冒失了,我來給各位道個歉。”

  “可別,”張代表笑著說:“你是首長,我們幾個都得給你立正敬禮呢,可別這么說,我聽著害怕。”

  張鐵軍和張代表就比較熟悉了,大家自己人,張鐵軍每次過來都會來找他聊一會兒,給帶點土特產什么的。

  何況他這火箭式的遷升也有點嚇人。

  張代表是知道他的一些身份的,比如大軍區正職待遇,國家級辦公室的副主任這些。(主任助理是辦公室內部職務)

  說起來兩個人都隸屬于總政治部(專職巡視員的檔案關系是在總政),不過方向不一樣,張代表是總政治部宣傳部副職。

  劉主任則是屬于特招兵,是因為擔任軍事部的主任才授的銜兒,至于主持人張利那就是屬于臨時著裝了,并沒有軍籍。

  局座不是,局座是正兒八經的海軍技術軍官,而且是保密級別很高的技術軍官。

  開句玩笑的功夫,局座已經站起來了,聽到這話就有點發愣,不知道這個禮敬是不敬。剛才張代表已經給他和張利介紹了張鐵軍的身份。

  “別,千萬別。”張鐵軍看出來了局座的拘謹,伸手笑著攔他:“我可受不起,我媽五零年的。”

  幾個人都沒明白,就看局座,局座笑了笑:“我五二年的。”

  “那誰還不是有那么大了,”劉主任說:“我是四三年的,比你大差不點十年。老嘍,眼瞅著就得讓位置了。”

  張鐵軍掏出煙來發了一圈兒,在張代表身邊坐下來,問張利:“美女,抽不抽煙?”

  “欸,”劉主任笑著說:“你看,還得是年輕人,這個稱呼就是一點毛病都不犯,誰聽了都得高興,還大小通吃。”

  “這個應該是西南那邊兒的叫法吧?”局座說:“四川那邊,喜歡這么叫女的,美女美女。”

  “對,”張鐵軍又拿出火機幫幾個人點煙:“女的叫美女,男的叫老師,那邊的特色。反正誰也不得罪,也不用分什么人。”

  “這也算是群眾的智慧,咱們北方叫人就特別容易得罪人,一個稱呼有時候能吵起來。”劉主任點了點頭。

  他是山東人,山東那邊很多言行和東北比較相像。

  “吵起來?”張鐵軍笑起來:“劉主任說話太含蓄了,叫不對直接就開干打起來了,哪有功夫吵?”

  “你是不是打架了?”張代表用胳膊碰了碰張鐵軍:“你那眼睛還青一塊呢,嘴角也沒好利索。”

  “我是故意挨了一拳,現在我想打架誰敢和我打呀?身邊隨時跟著好幾把槍。”張鐵軍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我就是想把這事兒給搞大。”

  “你不會就想這么去開會吧?”

  “昂,就這么去,結果沒想到消腫了,我還以為能腫幾天。”

  “……你真是不怕事情大呀,不愧是年輕。”

  “有些事兒不管管心里過不去,不順達,憋的我難受。反正我年紀小,鬧騰唄,穩重是歲數大了以后的事兒。”

  “你今年二十幾?”局座問了一句。

  “二十一,參軍三年。”

  張代表拍了下手,把兩只手一攤:“聽聽,三年,怎么比?”

  “那就不比唄,”張鐵軍笑起來:“比了還傷心,何必呢。”

  “我真想給你這邊再來一下子,讓你對上襯。”張代表握起拳頭比劃了一下。

  張利在這里位卑職低,也沒有什么能插話的地方,在一邊看著張鐵軍有點異彩連連的,碰了碰劉主任小聲:“主任,能請他咱上節目不?”

  劉主任搖了搖頭:“不合適,請不到。”

  劉主任也算是陸軍的人,這邊也是收到了通知文件的。技術少將和實權少將的差別那就太大了,一個是待遇,一個是權力。

  局座也乍舌,知道張鐵軍年輕,但是沒想到是這么個年輕,難免就會有一種廉頗老矣的感慨。

  不提張代表和劉主任,局座是正經當了二十多年兵,是從站崗放哨苦練大干過來的,身上的軍裝從六五式穿到八八式。

  他是先入伍再上學,再回到部隊這么過來的,從戰斗崗轉到技術崗,出國訪問,戰場觀察,技術設備考察研究都干過。

  他被派到國家臺參加軍事節目的錄制是帶著任務的,任務的主體其實就是胡說八道,要不后來怎么就成立戰忽局了呢,都是有原因的。

  都是為了給航母計劃添磚加瓦,必須要麻痹敵人,誤導方向。要不然為什么派個海軍過來?因為陸軍不行,咱們真有。

  空軍咱們一直用的全都是毛子的東西,這個全世界都知道,沒啥可說的。

  “要不你也上軍事天地露露臉?”張代表問了張鐵軍一句:“你本來也是演員,正好。”

  張鐵軍就苦笑:“我現在晚會都不想上了,上面不同意,只是答應我從明年開始七一八一可以考慮,十一和大年晚會還得上。”

  “你不上干什么?人家打破腦袋想上上不了。這把你得瑟的。”

  “我現在事情多了呀,而且也有了具體工作,有點忙。”

  “我都不信,”張代表癟了癟嘴:“你那職務也就是務個虛唄,能有多少工作做?”

  “開會呀,老大哥,一個會挨著一個會,現在一聽會這個字我腦瓜仁都疼,從沈陽開到京城,估計后面還得擴展,西安,成都和渝城是肯定的。”

  “我到是想開呢,資格都沒有,你就偷著樂去吧你。”

  “對了,”張代表拍了下大腿:“鐵軍的演出經驗豐富,來來來,你給張中校講講,傳授點經驗,他頭回上電視有點緊張。”

  “把觀眾當蘿卜就行了唄。”張鐵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站在地壟邊上對著蘿卜緊張個啥?”

  幾個人都笑起來,局座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抓了抓頭:“就是一對著鏡頭就緊張,控制不住,總想看它。腿都抖。”

  沒上過舞臺,沒對著滿屋子的觀眾演出過,沒被攝像機懟過臉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那種感覺,想象你都想象不出來。

  從舞臺上往下看和在舞臺下面往上看完全兩種感覺,可以說是完全分割的兩個世界。

  燈光下幾臺攝像機懟著拍的時候,你想把注意力集中起來都相當難,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

  就好像新手司機開車一樣,往方向盤后面一坐就不由自主的開始突突上了,開始冒汗,那可不是嘴上說的那么輕松。

  大放厥詞比手劃腳指指點點的,往往都是沒經歷過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的。所以才說外行指導內行永遠是死路一條。

  葛優上大年晚會還緊張呢,那汗嘩嘩淌,詞都忘了。那個時候大腦就是一片空白,四肢和肌肉就已經全部不是自己的了。

  “你們什么時候正式錄?”張鐵軍問了一聲。

  “后天,剛才試了一下。”劉主任點點頭:“小張確實是緊張,得想個辦法。”

  “扛幾臺機器過來,除了睡覺就一直跟著他拍,從現在開始一直跟到開錄。上廁所別錄啊,在外面等著。”

  張鐵軍笑著說:“前后都得有,得讓他不管往哪看都是鏡頭。”

  “好使嗎?”張代表比較好奇。

  “必須的,其實就是一個適應過程,人的適應能力是相當強大的,習慣了就不在意了,就會自動忽略掉,忘了機器的存在。”

  “那我今晚就住演播室得了。”局座也笑起來,感覺這個辦法到是可以試試。

  “那不一樣,就是要讓你正常活動說話做事的時候,能做到忽略機器,睡覺可不行。”

  “可以試試。”劉主任點了點頭:“那就試試。”

  張鐵軍的bb機嗡嗡的震起來,他拿起機器看了看,是一串混亂的字,就像傳呼臺發錯了似的,用漢字組成了一串亂碼。

  “得了,不能陪諸位前輩嘮了,我得走了。”張鐵軍把亂碼刪除,歉意的打了個招呼站了起來。

  “中午一起吃個飯哪。”張代表看了看時間挽留了一句:“這都馬上到飯點了。”

  “我也想啊,真不行。”張鐵軍碰了碰張代表放在桌子上的中南海煙,笑著對劉主任和局座說:“這次就抱歉了啊,下次有機會我請。”

  “你多長時間才來一次京城,我們都是坐地戶,請也是我們請。”張代表站起來要送他。

  “別,你們坐著。”張鐵軍攔住要站起來的幾個人:“別磕磣我,張利站就站了,你們三位我可承受不起。

  我這次估計要在京城待一段時間,機會有的是,哪天請你們去家里坐坐。”

  “你在京城有住處啊?”

  “有啊,早就置下了。我先走了,演出完了咱們聚聚。”

  張鐵軍急匆匆的走了。

  劉主任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張代表:“他這是有人約了吧?年輕啊,就是好。”

  他語氣里多少帶著那么點兒不大高興,雖然你軍銜高級別高,但是年輕啊,多多少少還是該尊重一下前輩的嘛,吃個飯能短了你?

  張代表用手指點了點茶幾上的煙盒:“鐵軍這個人還是相當實在的,他是真有事兒。”

  劉主任看了看煙盒,看了看張代表,張代表點點頭。人家這是去紅墻里了,你有多大面子能留人陪你吃飯?

  其實吧,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中南海這款煙可不一般。

  中南海香煙的生產廠是一三二小組,這個廠子原來在哪呢?就在中南海,挨著警衛團那個院兒,大門在府右街上。

  大家都以為上面的特供香煙是中華,是熊貓,其實真不是,是中南海,就是專門為這個建的廠。一三二雪茄知道吧?

  中華啊,熊貓,黃山,人民大會堂,不少老牌子都確實是特供煙,專門有一個特需處負責和各廠家結算。

  現在也是,不過是給誰抽就不一定了,大多是做為接待或者贈送。

  而且軍地兩邊的特需商品也不一樣,部隊大多是軍正,金絲猴,戰旗,軍威,前進,戰友,戰神這些牌子,各地都不一樣。

  白盒香煙,打上軍需專供,或者特供字樣的煙,這個確實有,但不多,一般都是試制品或者定制煙。

  市面上的白盒都是假的。

  那個就算有也流落不出來呀,不可能外流,生產是要計數的,生產完整個機器原料都要清掃整理記錄,煙絲是要銷毀的,往哪流?

  事實上,關于這些什么特需特供的消息,都是廠家傳出來的,不外就是為了喚起老百姓的好奇心多賣點東西。

  就好像申城卷煙廠和茅臺酒那種。

  好嗎?不一定,但是名氣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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