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771章 有幾個姨長的可漂亮了
  張鐵軍不想搭理鄭得寶他們幾個,就直接往院里走。

  “哎喲,鐵軍。”

  劉輝的大哥正好從里面出來,一眼就看到張鐵軍了,笑著一路小跑迎過來,遠遠的就伸出手:“哎喲哎喲,你怎么來了?”

  “軍哥,我不能來呀?”張鐵軍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別別別,叫名兒,你這么叫我有點害怕,膽突的。走走走,進屋,我爸和毛叔毛嬸在里面坐著的,看見你肯定能高興,真是沒想到的事兒。”

  “我爸媽在沈陽,下了大雪我不太放心他們回來,就代表一下。”

  張鐵軍解釋了一句,拍了拍劉軍的腰:“你把這個拿出來,給蔣哥保管一會兒,還誰身上帶家伙事兒的你給收一下。”

  蔣衛紅從劉軍迎過來就在戒備了,始終盯著他的手和腰。這要是換個地方早就拔槍了。

  “忘了忘了,一激動沒想起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劉軍這家伙情商不是一般的高,在外面在單位都特別吃的開那種,一邊道歉一邊把槍拿出來倒拎著交給蔣衛紅。

  他是農行的押運員,有配槍,按照規定非工作時間是不允許帶著的,不過嘛,小地方,也沒有人管,年輕人又愛裝逼,就總帶著了。

  不只是他,他們科長也是成天都帶著的,有時候還拎一把沖鋒,曾經張鐵軍還擺弄過。

  “我們科長在,我去拿一下。”

  “沒事兒,注意點就行。”張鐵軍跟著劉軍進了院子,直接去了大屋。

  劉軍知道張鐵軍的身份,二哥結婚的時候他去了。

  其實吧,劉軍和二哥以前的關系還真不咋的,但是現在二哥不是起來了嘛,反正,伸手不打笑臉人,禮多人不怪唄。

  在社會上混幾年下來,就都不是當初頭腦一熱的時候了,就像那誰說的,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那是啥意思啊?”鄭得寶的同學小聲問他:“槍都交了。”

  “不知道。”鄭得寶搖搖頭,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進了大屋,就是劉輝他爸媽住的那間屋子,進了門劉軍就在喊:“爸,毛叔,看誰來了。”

  毛叔正好對著房門,一眼就看到張鐵軍了,笑著招手:“鐵軍兒來啦,來來來,坐這,暖和暖和。你爸這是派你過來當代表唄?”

  “嬸兒,”張鐵軍挨個打招呼:“劉叔,劉嬸兒,蘭姐好。”毛蘭在炕上坐著的,孩子在毛嬸懷里抱著。

  生了孩子,毛蘭胖了一點兒,看上去多了些風情。這女人一熟透了那味道嘚兒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認識啊?”毛叔問張鐵軍。

  “認識啊,”張鐵軍到毛叔身邊坐下:“我和劉輝也是同學嘛。”

  “啊對,你們都是同學,這扯不扯。”毛叔笑起來:“老劉你認識他吧?”

  “知道知道。”劉大善呲著大金牙笑著沖張鐵軍點頭。他不認識,但是確實是知道。

  “我和鐵軍都多少年了,”劉軍說:“原來總在一起打球啥的。”

  確實在一起打過臺球,不過也就是認識,這輩子兩個人之間還真沒什么深交。上輩子倆人到是混的挺好的。

  “抽煙。”劉大善拿了盒中華,遞給張鐵軍一根。

  “不抽不抽,孩子在這。”張鐵軍把煙推了回去,轉身去毛嬸懷里看孩子:“男孩女孩兒?”

  “女兒,好不?”毛嬸把孩子遞了遞讓張鐵軍看清楚:“你看她像誰?”

  這女人好像一當了奶奶姥姥就都是這個樣子了,眼睛里全是孫子孫女兒,那叫一個高興,臉上都帶著光。

  “我看不出來,”張鐵軍實話實說:“這會兒去哪看出來去?不得長長啊?不過肯定能挺漂亮就是了,爹媽那么好看。”

  這話是真心話,不是吹捧,以劉輝和毛蘭的長相,孩子就算長劣了都得比一般人家的好看,基因在這擺著。

  “鐵軍。”毛叔碰了碰張鐵軍:“你給孩子起個大名。”

  “我呀?”張鐵軍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這不得爺爺起嗎?我才多大,可沒有這個資格。”

  “這不你正好趕上了嗎?”毛叔笑著說:“你是領導,你來了肯定得是你給起,等將來再添個孫子讓老劉起。”

  “我去拿筆。”劉軍扭頭就往外走,這個機靈勁兒。

  劉大善別看人長的黑黢黢的鑲著大金牙還有點謝頂,但是他有一筆好字,是文化人。家里常備文房四寶沒事就練幾筆那種。

  而且他的字確實寫的也相當不錯,很有幾分筆力,建安公司開的飯店九零年黃了,被私人承包下來都沒舍得換名字,就是因為他的那幾個字。

  所謂書法,和什么藝術其實一點邊兒都不沾,書法嘛,書寫的方法,也就是學習寫字的方法,這是古時孩子的啟蒙課。

  現在都用硬筆了,學的也都是硬筆書寫方法,其實是一回事兒。

  有的人字寫的好看,有的人寫的就要銷魂一點兒,這是天賦的問題,天生的。只要會寫字,就都可以說學會了書法。

  寫的好,別人也喜歡,愿意買回去隨時看看欣賞一下,這就是書畫生意,在古代這不是什么好事兒。

  當然你是大家(比如宰相)人家來求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

  唐寅乞文,貶為藩吏,不從,生計潦倒,遂以販賣書畫為生……這是好話嗎?

  唐寅因為充錢買掛被剝奪了科考功名貶為浙藩小吏,他不去赴任,又縱情‘山水’,導致貧困潦倒,就到處幫人畫畫寫字掙點生活費。

  在古代有錢人家找個人來畫張畫,其實就和現代人去拍張相片差不多,都是留念。

  到七十年代末的時候,簡化字和硬筆已經普及,那些習慣了用毛筆的人聚到一起一琢磨,這不行啊,這以后咱們怎么辦?

  于是書協就成立了,把寫字給整成了藝術。這就像手表被淘汰就成了奢侈品,一樣一樣的。

  只要我變貴了,就會有人買單。這一招不管今古屢試不爽。崔克自行車賣到幾十萬一輛,誰敢說它不牛逼?

  但終究是淘汰了的東西,脫離了大眾需求的東西,慢慢的就只能在一個小圈子里自娛自樂了,所以出現一些山貓走獸也是正常。

  說遠了。

  劉軍去劉大善的書房拿了筆墨紙硯過來,鋪好紙就在那研墨。還是松煙墨,挺講究的。

  “不是,軍哥,你這是要干啥呀?”

  “可以可以,”毛叔笑著說:“今天我外孫女兒滿月,你和小蘭從小一起長大的,叫你聲舅舅應該吧?你給題個名應該不?”

  “不是,你們就知道我會寫毛筆字啊?這要是不會寫尷尬不?再說我寫啥呀?”

  “那誰管了,我知道你寫啥?”毛叔就笑:“你想寫啥寫啥,反正你得落上款兒,丟不丟人的那就另說唄。”

  “嬸兒啊,”張鐵軍對毛嬸說:“我毛叔單位吧,有幾個姨長的可漂亮了。”

  “滾一邊砬子去,”毛嬸哭笑不得的罵他:“好好寫你字兒。”

  選廠武裝部是整個選廠唯一的和尚廟,細碎還有個女會計呢,武裝部全是大老爺們。

  “那,讓我親自磨墨的人可不多,除了我爸就沒別人了我跟你說。”劉軍笑嘻嘻的對張鐵軍說:“這也就是我侄女兒滿月。”

  “你會磨個屁的墨,”劉大善笑著說:“糟賤還差不多,但凡你們哥仨有一個能喝點墨水的我和你媽也能多活幾年。”

  他這仨兒子,就沒有一個能好好學習的,從小到大調皮搗蛋打架斗毆惹禍那是妥妥第一名,還不是因為笨,就是學不進去。

  作為一個自詡文化人的他難免也是有一些遺憾的。他在部隊就是筆桿子,這個官都是寫出來的。

  “來來來來,”劉軍磨好了墨笑嘻嘻的招呼張鐵軍:“領導,磨好了。露一手。”

  他知道張鐵軍能寫毛筆字,畢竟劉輝和張鐵軍是同學的嘛。

  張鐵軍舔了舔嘴唇,拿起筆舔了舔墨,想了想,提筆寫了四句:漢家婕妤唐昭容,工詩能賦千載同。自言才藝是天真,不服丈夫勝婦人。

  取自唐代呂溫的上官昭容書樓歌,前四句。是一首贊賞上官婉兒的詩歌。

  “這寫的啥意思?”劉軍看完了以后一臉懵逼。

  “特么的,讓你學習的時候你跑的快,現在知道啥也不是了。”劉大善罵了一句:“鐵軍,你說孩子叫啥?”

  從這四句詩還真看不出來張鐵軍打算給孩子起的是什么名字,不過到是有個大概的約摸。

  劉軍笑著說:“我不是那塊料唄,你孫子好好學就行了唄。這是啥意思?”

  這玩藝兒說起來也有意思,一般不好好學習的孩子長大了,對自己孩子的學習都賊拉特別嚴格。

  劉軍哥仨現在都結婚有孩子了,劉軍家是個小子,劉偉和劉輝都是女兒。

  “就叫劉婕吧。”張鐵軍笑著說:“咱們是漢族,隨大漢來。”

  婕妤是漢代女官名,地位僅次于皇后,昭容是唐代女官名,在后和妃之下,秩正二品,在宰相之上。唐代的宰相是正三品。

  漢唐時代的女官和宋代以后的妃嬪是有很大區別的,不能一概而論,就像漢唐宋三朝是沒有太監的,宦官之首叫大監,基本都是正常人。

  到宋代,內侍監首是知省,也就是大監。為了表示比大還大,稱為太。太監是這么來的。

  宋代最出名的大太監是童貫,童貫自稱美髯公。他的胡子長的很漂亮。

  磕頭跪禮,太監統統割雞兒實際上都是從明代開始的。

  明律規定入宮為侍必須鬮割,民見官,下見上必須跪迎,跪拜。發生過年紀大的縣令迎接上級跪死的事情。

  那可不是跪一下,一跪就是大半天。

  不過鬮人是始于秦代,是一種刑罰,鬮身充為宮奴,這也是最早的太監的雛形,不過在宋代以前,這種鬮刑的人是不能做官的。

  自鬮的除外,漢代唐代都有自鬮向皇帝表達忠心的猛將,而且都受到了重用。

  秩,指官員的品級。秩序,官員品級的排列,后來引申表示不容錯亂。

  “好聽不?”毛叔扭頭問毛嬸兒。

  毛嬸是個痛快性子:“行,好聽,劉婕,好聽好聽,就這么叫了,讓你們起個名一個一個像屁崩的似的,擠都擠不出來。”

  毛叔和劉大善都是一臉無語的樣子,還不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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