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795章 我特么到是想說,誰信哪?
  徐媽沒聽懂:“啥啥金?啥基金?基金是啥?”

  “基金就是……”徐熙霞想了想:“就是做好事兒的,蓋學校,辦孤兒院,幫窮人家治病啥的,就這些,他說是給孩子積德。”

  “你們自己掏錢哪?”

  “嗯,這個基金就是俺們家辦的,不用別人錢,都是他一個人出,都辦了不少學校和孤兒院了,還給人修路。”

  “媽呀,那得有多少錢夠這么花呀?”徐媽第一反應就是心疼,心疼錢。不是她小家子氣,是她們掙錢太難了,知道每一分錢的辛苦。

  “花不完,”徐熙霞晃了晃老媽:“你們放心吧,他做事可有撇了。再說花的都沒的掙的快,他們那個外貿公司去年就分了不老少。

  還有,媽,你猜他運氣好到啥程度?啥也沒干就在家里坐著,俺家錢就翻番了,連濤哥都說他運氣好。”

  “憑啥呀?在家坐著天上就掉錢?”

  “昂,也差不多。他在香港有銀行,俺家的錢不少都是在那邊存著的,存的美元,今年元旦的時候吧,就增值了。

  他說原來的一百塊錢現在就變成一百六了,這不是天上掉的呀?”

  “他還有銀行?”徐爸眉毛都立起來了。

  “有啊。不是,他是入股,現在是最大的股東,說了算那種。”

  “那你家現在有多少錢?”徐媽小聲問了一句,還往窗外看了看。

  “打聽那些嘎哈?”徐爸瞪了徐媽一眼。

  “用你管?”徐媽瞪了回去。

  徐熙霞看著爸媽想了想,使勁兒往下壓了壓:“有幾百億吧,所以給你們錢你們就使勁花,別攢著,不用你們省錢。”

  “幾百,億?”

  “嗯,我不哄你們,真的,就是出去了千萬別說,別再讓人家盯上。”

  “……我特么到是想說,誰信哪?”徐爸把手里的衣服又扔了回去,點了根煙:“這特么的,聽著就像吹牛逼。

  吹牛逼也不敢這么吹呀。”

  徐熙霞咯咯樂起來:“媽,你說我命好不?是不是嘎嘎好?我自己都感覺像做夢似的。”

  “他對你好不?”徐媽給徐熙霞攏了攏頭發:“咱家就是個種地的,……你連飯都不會做。”

  “嘿嘿,也不用我做。他心可細了可知道疼人了,做飯干活啥啥都行,脾氣也好。現在他官當的也大,放心吧,啥事兒也沒有。

  對了,他說要是你們想的話,等什么時候有空了我倆回去擺擺席,但是得等下半年,他七月才畢業,還得看看有沒有會。他現在會可多了。”

  “那個到是不急,都這樣了。”徐爸抽了口煙:“要是按你說的這樣,辦不辦的也沒啥,你過的好比什么都強。

  就是這兩年你們不聲不響的家也不回,你知道我和你媽多擔心不?”

  “我不是給你們寫信了嘛,他可忙了,要開會,要出去考察還要參加晚會去演出,時間排的滿滿當當的。我不得陪著他呀?”

  “我就說怎么就瞅著有點眼熟呢。鐵軍。可不嘛,年年看他唱歌,就是沒往這上想,咱家那電視也小了,看不清臉。”

  徐媽拍了下大腿:“這下就對上了。是,他上晚會都是穿軍裝的,是不?瞅著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他都當官了怎么還唱歌呢?”徐爸問了一句。

  “你少抽點,孩子懷孕呢弄一屋子煙味兒。”徐媽去推開窗子,往外面看了看。

  “他原來就是唱歌的呀,”徐熙霞說:“后來不是立了幾次功嘛,就又讓他干別的了。他其實早就不想上了,沒批。反正唱歌又不累。”

  “立功啦?什么大功能這樣?”

  “我不知道,他不讓問,要保密。反正挺大的。他的事兒你們別問,我也不知道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的,不少都得保密。”

  “別讓孩子為難。”徐媽說:“這不就挺好的,看孩子開開心心的比啥都強,這日子我也就放心了,不用惦記了。”

  “我惦記你們,”徐熙霞說:“我長大了都,以后該輪我養你們了,你倆以后啥也不用干,就開開心心的玩兒,想去哪就去旅游。

  對了,爸,你回去考個車票,我給你買臺好點的車開,到時候去哪拉著我媽。”

  “還好車,開臺拖拉機我都滿足,”徐爸嘿嘿笑了兩聲:“還別說,車我會開,原來在礦上干活沒少摸,就是咱家榨干了也買不起。”

  “車有現成的,”徐熙霞說:“他買了好幾臺呢,現在沈陽放著一臺,本市還有一臺閑著的,等回去了你就拿那個練練手。”

  “那可不行,挺貴的,一臺轎車不得十幾萬吶?”徐媽搖了搖頭:“可別碰人家的。”

  “哎呀,那不是我的呀?”徐熙霞說:“就你想的多,從小到大啥事你都是這樣的,想這個想那個,這也不行那也不好的。

  那車放著不也是放著,他是你倆姑爺子,車給你們開不也是應該的呀?再說也沒多少錢,本市那臺好像不到一百萬。”

  “媽呀,一臺車呀?”

  “昂,他買了不老少車呢,他家人人都有車,他爸,他舅,他姨,他妹妹,都有,車庫里停了一長溜兒,好像都是七八十萬的。

  我也可想開車了,他不讓。他要是說啥了就得聽他的,可霸道了,我出門都是必須得讓安保員開車才行,還不準我自己出門。”

  “那你平時咋出門?”

  “帶安保員哪,有女的,得讓她們陪著讓她們開車。他說怕遇到壞人。”

  “人家做的對,這話你得聽,這年頭可沒那么安穩,你一個小姑娘出門是得防著點兒。”徐爸點點頭,心里對這個姑爺子又滿意了幾分。

  “你一個人別總跑出去,有什么可逛的。”徐媽拍了拍徐熙霞的手,摸了摸她臉上的雀斑:“還行,起的不多,生了應該能下去。”

  “我本來也不咋出門,”徐熙霞說:“以前就陪著他出差,去哪都是和他一起的,后來懷上了他就不讓我跟著了,我就在基金上班,就在五號院兒。”

  “他都帶你去過哪?”

  “去過呀?沈陽,大連,渝城,成都,暫時就這些,本來說是要去申城呢,結果大肚子了,嘿嘿。

  媽,我跟你說,他還買個島,正建呢,說是以后去海邊玩兒,還買了輪船在那,以后我帶你們去玩兒,看大海。

  他說那邊沒有冬天,三九天也有二十多度呢,一年到頭都不用穿厚衣服。”

  “海南島啊?”徐爸問。

  “嗯,就是那邊兒,在海南島的南邊,海里的一個島,說是有幾平方公里那么大。”

  “海南島不就是一個島嗎?”徐媽有點沒大聽懂:“怎么還往南的島?”

  “媽,海南島現在是一個省呢,都買啦?你想買國家也不能賣呀。獨立呀?”

  徐媽就笑:“我哪知道那些去,就聽著海南島海南島的,一個島能有多大?什么時候是一個省了?一個省那得多大?”

  這個時候不少東北的人都還沒注意海南已經是省了,還是把它當成廣東的一個島。就像渝城直轄以后,不少人一提它還說是四川的。

  “三萬多平方公里呢,你說多大?有四個多本市那么大。”

  “哎喲,那可不小了,那么大個島啊?我還以為多大呢。”

  “你倆現在扯證了沒?”徐爸問到了關鍵。

  “沒呀,”徐熙霞笑起來:“他小,還不夠歲數呢,去哪扯去?他比我小兩歲多呢。”

  “媽呀,那能行啊?”徐媽擔心起來。

  “又沒人舉報,舉報了也不怕。”徐熙霞說:“你們回去了別亂說,啥也別說,咱們家好好過自己的就行了,過幾年不就好了。”

  “我現在到是想和誰說點什么,搬市里一個熟人也沒有,找誰說去?”徐媽噘了噘嘴:“搬后悔了都。”

  “哎呀,早晚的事兒,你回去就讓我哥搬過去和你們一起,讓你大孫子陪著你。”

  “能行啊?”

  “怎么不行呢?放心吧。我再給你拿點錢,也別讓我哥那么累了,不行看看自己干點什么。”

  “他能干啥?除了有把子力氣啥都夠嗆,又沒接觸過。”

  “慢慢來唄,啥不都是學的呀?又不用著急。”徐熙霞看了看時間:“對了,爸,媽,跟你們說哈,

  我M……他媽有兩個干女兒,離婚了帶著孩子也住在這呢,孩子也管我叫媽,管他叫爸,你們一會兒見了別大驚小怪的。”

  “干什么玩藝兒管你叫媽管他叫爸呢?這是怎么論的?”

  “就隨便叫唄,省著孩子感覺自己沒爸,對他們成長不好。一個小丫頭一個小小子,長的可好了,我特別喜歡。”

  “搞不懂你們年輕人。”徐媽搖了搖頭。這事兒也就是感覺有點怪,到是絕對不會想到別的地方去。

  徐熙霞有幾年沒和爸媽見過面了,就這么嘚吧嘚吧和爸媽閑聊著,家長里短的想到哪說到哪。

  張鐵軍抱著妞妞過來的時候,三個人還在說呢,像話說不完似的。

  “媽媽。”妞妞看到徐熙霞就笑起來,招著小手。

  “這孩子長的是好,”徐媽看著妞妞兩眼放光:“這小模樣。你們這么個叫法不能讓孩子叫混了呀?到時候分不清誰是親媽了個屁的。”

  “不能。”徐熙霞起來想去抱妞妞,張鐵軍沒敢給她,就這么摸了摸小臉兒互相親親:“她叫她親媽是媽,喊我是媽媽,喊鳳姐是媽嘛,分的可清楚了。”

  “媽媽,要七飯飯咦,餓不?”小妞妞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那你餓不餓?”

  “餓,要七。七肉肉。爸爸也七,媽媽也七。”

  “嗯,都吃。妞妞,媽媽的媽媽你要叫啥?還記著不?”

  小妞妞眨了眨大眼睛,看了看看著她的徐媽,指了指:“她呀?”

  “嗯,她是媽媽的媽媽,你得叫啥?”

  “腦腦唄,腦腦七飯飯。”小丫頭有一點怕生,縮在張鐵軍懷里小聲不大的叫人。

  “還有呢,”徐熙霞又讓她看徐爸:“這是媽媽的爸爸,你叫啥?”

  “爺爺。”

  “不對,叫姥爺,爸爸的爸爸才是爺爺。”

  “爺爺在屋里頭。”

  “對,爺爺在那邊,這個是姥爺。”

  “腦爺。走吧,七飯飯去不?”

  張鐵軍就笑:“這孩子說話全是問句,你們平時怎么教的?”

  “也沒故意教啊,樂樂就不這么說,我也不知道。”徐熙霞摸了摸妞妞的小臉兒:“誰知道她和誰學的。爸,媽,走,吃飯了。”

  “不在這屋里吃啊?”

  “今天不在這吃,以后讓他們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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