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882章 又給扔外面了
  等屋子里安靜下來,已經快十二點了,滿屋彌散著一種混合的芬芳。

  張鐵軍從扭在一起的胳膊腿中間爬起來,把踢到地上的被子拽上來給媳婦蓋好:“我去看一眼,你們先睡吧。”

  “我得看豆豆。”徐熙霞也坐了起來,攏了攏頭發,伸手要張鐵軍抱。

  張鐵軍把她抱過來親了親小嘴兒,幫著套上睡衣褲:“辛苦你了。豆豆現在起夜多嗎?”

  徐熙霞就美滋滋的,摟著張鐵軍親親:“不鬧,就是喂兩道,醒了吭嘰兩聲就好了。幫我酘個毛巾唄?”

  “你自己去洗一下。”小柳蹬了徐熙霞一腳。

  “他又沒吃我的。”徐熙霞不想動。

  “去不去?”小柳眉毛豎了起來。

  “就知道欺負我。”徐熙霞一百個不情愿的下了地,瞅了瞅,去小柳身上掏了一把轉身就跑。

  “死孩崽子。”小柳笑起來,把腿搭到張鐵軍身上。

  張鐵軍在小柳豐腴白膩的身上摩挲了幾下:“我下去看看。”

  “我去吧,拿衣服。”小柳勾著張鐵軍的脖子坐起來,把臉在他臉上輕輕蹭了蹭:“可不敢大半夜的讓你去。”

  “啥意思?”

  小柳翻了他一眼,接過睡衣穿上:“就那個意思,你說啥意思?大半夜的送上門啊?自家都沒吃飽呢。”

  “我呀?”

  “你我暫時沒看出來,她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點勾勾心都寫臉上了。才不干。”

  “至于不?”

  “怎么不至于。”小柳轉過身子下地穿鞋,在張小軍身上抓了一把:“揪掉得了,讓你出去撩騷,還總往家里帶。”

  “不講理是吧?”張鐵軍把小柳抱過來看著她。

  “我這叫預防為主,有備無患。”小柳仰起臉親了親張鐵軍,笑著在他臉上摸了摸:“才不給她們機會呢。

  再說你敢說她沒有那份心思?”

  “我哪知道啊?”

  “呸。半截身子都看了,你看她啥反應?沒有勾勾心才怪。”

  “我還真沒注意。行吧,那我以后離她遠著點兒,劃清界限。”張鐵軍親了親小柳:“那你去吧,我陪你到門口。”

  “她真不行。”小柳穿上拖鞋,把頭發挽了挽:“你一出一出的還少啊?我都不稀的吱聲,懶得管你。”

  “這話過分了吧?早就沒有了好不?以前不能算。”

  “屁,那個,”小柳想了想:“叫惠蓮是吧?金惠蓮,還是個朝鮮族,那是我勾搭回來的呀?電話都打到家里來了。”

  “惠蓮來電話啦?說什么了?”

  “沒說啥,就找你唄,老丫說你出差了,完了老丫問我知不知道。”

  “啥也沒有,就是一個小妹妹,家里是開印刷廠的,我打算培養一下以后放到印刷廠。挺可靠的一個人。”

  小柳撇了撇嘴。

  張鐵軍去拿了大衣過來給小柳披上,兩個人去老丫那屋看了一眼,從樓上下來。

  這會兒屋里屋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屋里溫暖如春,屋外寒風刺骨的,估計連十度都不到,一開門小風嗖嗖往屋里鉆。

  這還是四合院子里,風要院子外面還小一些。

  “感覺要下雪似的。”小柳緊了緊大衣,小跑著去了西廂,張鐵軍就在門口等著。

  隔了幾分鐘,看屋里燈打開又關掉,小柳出來給關嚴了門跑回來,一頭扎在張鐵軍懷里:“好冷好冷,快進屋。”

  就這么一會兒,小柳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腳腕已經冰涼。

  “怎么樣?”張鐵軍把小柳抱進來,關好房門。

  “睡著的,我試了試不燒,應該沒事了。等后半夜起來我再過來看一眼。”

  “那應該就是沒事兒了,真要是病了還不大好和仲大哥解釋。”

  “那有什么可解釋的?她都三十好幾了又不是孩子。想的真多。”小柳去倒了杯溫水喝了兩口,沖張鐵軍示意了一下。

  張鐵軍搖搖頭,不喝:“總歸是在咱家了,真要是病個好歹的能不解釋嗎?你們這陣子多照顧點孩子。”

  “用你說。”小柳放下水杯,抬起腿搓了搓腳腕:“真冷了,估計快要下雪了該,就出去這么幾分鐘都感覺凍的慌。

  申城冷不冷?小鳳也沒帶幾件厚衣服,可別再感冒了。”

  “晚上十五度左右吧,那邊主要是潮濕,體感上比咱們這冷。冷法不一樣。賓館條件還是挺好的,空調吹著,沒事兒。”

  小柳就笑,過來抱住張鐵軍看著他:“以前都是咱們出去把小鳳自己扔家里,這回可算是你帶她出去了,結果又給扔外面了,你說說你。”

  張鐵軍也笑起來。可不嘛,細想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就盯著張鳳一個人禍害了這是。

  “感覺現在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小柳和張鐵軍貼了貼臉,在他嘴上親了親,又親了親。

  “哪不一樣?”

  “哪哪都不一樣,以前也想,但是不像現在這么個想法,就好像……癮頭變大了,總想弄一弄。”

  “正常事兒,三十歲和二十歲本來就不一樣,成熟了。這東西有什么好琢磨的?”

  “還不興我想想啊。”小柳親過來:“還想要。就在這兒。”

  “家里要裝不下你啦?”張鐵軍笑著把小柳抱起來:“樓都不上了唄?”

  “嗯,想在這兒。”

  “我可不陪你瘋,我背你上去。”

  ……

  二十三號,依然是個雨天,風更大了,至少有五級。東風。

  今天是星期天,又下著雨,所有人都起晚了一會兒。

  張鐵軍起來的時候小柳還在睡,估計這娘們昨晚有點累到了。

  張鐵軍起來活動了一下,到窗邊掀起窗簾看了看外面,滿眼都是黑沉沉的樣子,房頂的瓦和院子里的青磚吸飽了雨水,黑的像墨。

  連沒了葉子的樹感覺都是黑色的,包括上面的鳥窩。也不知道小鳥還在不在窩里,它們用不用避雨?

  都不用出去,就這么隔著窗子看著,都能感覺到外面的冷。

  給小柳掖了掖被角,張鐵軍輕手輕腳的出來,去孩子們那邊去看了看,一個一個翻的四仰八叉的小模樣。

  又到徐熙霞這邊瞅了瞅她和豆豆,這才下了樓。

  來到外面,在游廊里抻抻筋壓壓腿,想著是不是應該采購一批跑步機回來,這樣的天氣可以在室內跑一跑。

  大歡歡站在東廂的門口,揚著頭看著張鐵軍,懶洋洋的晃著尾巴。

  天氣冷了,它的狗窩被挪到東廂的客廳里去了,在客廳的門上給它裝了塊活動門板,可以自由的來回鉆進鉆出。

  院子里的粉黛子還在頑強的開著,不過看上去已經有點凋零,再過幾天估計就會枯萎了,等著來年春天再發出新芽。

  京城的冬天,自然環境下是沒有花開的,粉黛子已經是最后的倔犟,接下來就會和東北一樣進入冰天雪地的世界了,一直等到明年二月。

  二月會有臘梅開放,二月底三月初是梅花,迎春花開放的時節,標志著新的一年的開始。

  張鐵軍的園子里沒有臘梅,梅花也不多。

  主要是這東西不成片沒什么太大的感覺,成片栽植的話花期又太早太短,一年里有十一個月只長葉子。

  所謂寒梅傲雪這樣的景致在北方是不大容易見到的,這個詞本身就出于江南。

  事實上,現代的天氣情況和古時也是不一樣的,很多東西都在變化,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好。

  黃大姐從外面進來,看到張鐵軍笑呵呵的揮揮手打招呼。

  她年紀大了,覺少,過來的時間都是比王姐要早一點,一般老太太起了她也就過來了,陪著老太太說說話,一起收拾下屋子什么的。

  “黃大姐,你到這邊,”張鐵軍招招手:“你進去看看她。”他指了指西廂北屋。

  “昨天晚上怎么樣?”黃大姐繞過來。

  “早晨三點半那會兒柳姐過來看說不燒了。你再看一眼,應該沒事了。”

  “那就應該沒事了,不用擔心。”

  黃大姐趴窗戶上看了看,啥也看不到。這會兒外面比屋里亮:“我進去看一眼,我這手冰涼。”黃大姐搓著手開門進了里面。

  沒一會兒,黃大姐出來:“不燒了,放心吧,我給她倒了杯水。”

  老太太屋里的燈已經亮起來了,黃大姐去了老太太屋里。

  張鐵軍也算是放下了心,溜達著去了食堂。

  安保的作息規律是固定的,并不會因為冷暖和是不是禮拜天而變化,張鐵軍過來的時候人家早飯都吃過了,班也換過了。

  “下雨天你們還訓練嗎?”

  “下的小還行,下大了就不能跑步了,就在屋里活動一下,練練器械。”

  “需不需要采購幾臺跑步機回來?”

  “用處不大,又不可能一人一臺,我們有室內訓練大綱,在這邊就是活動開就行,訓練還是要在基地那邊開展。”

  “行吧,那叫人去給我買兩臺回來,要那種帶坡路模似的。”

  吃了早飯,胃里熱乎乎的,張鐵軍回到院里又轉了一圈,老婆孩子們還在睡,也不忍心叫,就去了書房看文件琢磨事情。

  一直到了七點多,小柳終于起來了,頭沒梳臉沒洗的就出來找人。

  “你幾點起來的呀,嚇了我一跳。”找到張鐵軍,小柳一頭扎到他懷里開始吭哧。

  “什么嚇一跳?”張鐵軍把她抱到腿上。

  “不知道,醒了沒看到你人,像做夢似的以為你又走了。”

  這是睡糊涂了。話說昨天晚上她起了兩次過去看嫂子,又拽著張鐵軍折騰了兩三道,估計也是沒怎么睡好。她也累呀。

  “我不走。”張鐵軍把臉在小柳臉上蹭了蹭:“去洗漱換衣服,不餓呀?”

  “餓,感覺沒吃飽。”小柳吃吃笑。

  徐熙霞打著哈欠出現在門口,斜著眼睛看著這倆人:“你倆真行,這大清早的,一晚上還沒抱夠啊柳姐?又沒人和你搶。”

  “抱不夠。”小柳故意氣人。

  “今天晚上你帶豆豆去。”徐熙霞過來拽人:“在這眼氣誰呢?”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這才去洗漱,張鐵軍起來去看孩子,也都醒了,躺在那眨著大眼睛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

  等到把幾個孩子都拾掇好帶著吃了早飯,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半。

  張鐵兵拖著他的臟衣箱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院子。

  “早飯吃了沒?”張鐵軍也沒非得要張鐵兵自己洗衣服,襪子褲頭自己洗就行了,外衣什么的有這條件也沒必要較那個勁兒。

  “沒,還有吃的嗎?”

  “自己去食堂找,還等我給你端回來唄?”

  “到也不是不行。你啥前回來的呀?”

  “昨天下午。你怎么沒昨天晚上過來?”

  “有事兒唄,宿舍集體活動不得參與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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