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386章 那一年的水災
  變天了。或者說風停了。

  從八十年代吵了整整十多年的事情終于有了定論。

  不管是報紙還是電視,不管是中央還是地方,在九一年的上半年,逐漸統一了思想和步伐,保守派和頑固派的聲音被徹底壓了下去。

  這會兒報紙上都是思想要再解放一點,膽子要再大一點,步子要再快一點,市場也可以為社會主義服務。

  大勢已定,張鐵軍這才把自己寫的一些關于教育,市場經濟,企業經營,科技還有其他一些方面的東西交給張部長。

  寫的有些零散,既不是建議也不是評議,也不打算發表,就是給張部長提供一些思路,看他怎么用。

  不用也沒什么損失,反正心意盡到了。

  二月,國家發布通知決定加強地方治安綜合治理,并成立國家級治安管理辦公室。

  京城市第一次向國際奧委會遞交了舉辦申請。這也是為什么大年晚會兒都舉著火炬牌牌的原因。

  企業職工傷亡報告事故和處理規定正式施行,底層員工申報工傷的道路更加艱難漫長曲折了,基本上沒有了什么可能。

  專利代理條例頒布施行,專利成為老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但只是紙上談兵,距離重視和事實尊重還很遙遠。也可能是永遠。

  三月,雙擁工作正式列為國家大事,和計劃生育平起平坐。

  塞拉利昂打起來了,七屆四會通過了民事訴訟法,外資企業和外國企業所得稅法。張鐵軍位于本市和沈陽的工程相繼開工。

  四月,國家發行了一百億元國庫券和二十億特種國債,廈門駐軍奉命宣布全面停止持續了幾十年的向灣喊話工作。

  時間轉瞬進入了五月份,江蘇暴雨,然后是淮河流域暴雨,長江流域暴雨,……全國江河流域暴雨,大暴雨。

  鐵軍和柳小慧的專輯在五月份爆火,大街小巷開始傳唱,磁帶賣到脫銷。一舉成名,兩個人受到了嘉獎和記功。

  從五月到八月底,吉林,黑龍江,遼東部分地區,江蘇,安徽,浙江,四川,河南,湖南,貴州,湖北……一片汪洋,三點六億畝耕地受災。

  各大軍區,武警部隊出動五十萬人次,組織了兩千多萬民兵和預備役人員投入到了搶險救災當中,全國人民踴躍捐款,港澳臺,海外華人紛紛解囊。

  六月,煙草專賣法頒布,國院下達了推進住房改革的通知。中間還有個計算機軟件保護法,很多人都不知道,也沒有什么實際作用。

  六月還發布了企業職工養老保險制度改革的決定,東北大部分企業的職工進入養老保險體系,開始按月繳納保險金。

  張鐵軍成為全國第一批參保人員。企業全民所有制職工轉為全民合同制。

  七月,華約解散,深圳交易所開業。菜籃子工程啟動。

  八月,世界上第一個網站建成。

  九月,小虎隊,憂歡派對,紅孩兒,姚黛瑋宣布舉辦巡回賑災義演。

  張鐵兵同志順利升入高中,進了省重點,拿到了一萬塊的存折。

  ……

  整個上半年,張鐵軍一直在沈陽邊工作邊創作,大概半個月一個月回一趟本市看看爸媽和老太太,順便管理一下張鐵兵同志,探望一下于家娟和小黃,鄭瑩。

  一建在連文禮的偏帶之下走出了本市,順利打入遼東建筑公司行列,和遼東一建,沈陽二建,四建一起給東方實業公司蓋房子。

  廣告公司發展順利,在整個遼東打出了名號,戶外廣告牌業務已經輻射到了全省各市,期刊也已經上市。

  《品尚東方》,時尚廣告類,半月刊。全國發行。

  老趙同志已經實打實的成為了遼東名人,全國廣告業新秀,派頭杠杠足。

  服裝廠的業務也進入了正軌,東方旗下各個公司全部完成了換裝,每個公司都有了自己的制服和徽標以及識別系統。

  安保中心全員換裝了純黑色的作訓服,黑色繡紅星的大檐便帽。

  紅星安保公司的營業執照已經拿下來了,由省廳授予了特種行業經營許可,輕武器及警用器械裝備許可,受軍區和省廳雙重監督。

  洪災當中,安保中心全員出動,出錢出物資出裝備,成為了抗災前線的一道黑色風景,在預備役中獨樹一幟,打響了名頭。

  省內各市不少老新退伍兵紛紛來信或者來人詢問加入的可能還有條件。

  張鐵軍,張冠軍,趙衛紅,張英,四個人都沒有向那些什么會的進行捐款,而是選擇了出錢出物購置應急物資藥品支援軍區和武警抗災部隊。

  那些虛名四個人都無所謂,實打實的做點事兒把錢花在需要的地方最重要,也舒心。

  江蘇安徽是重災區,占了全國受災損失的七成,四個人除了支援沈陽軍區以外,還通過這邊聯絡了南京軍區,采購了大量的物資藥品運了過去。

  前進和前線兩大歌舞團通力合作,帶著物資奔赴災區各地進行慰問演出,給英雄們打氣。

  整個暑假,小柳都帶著歌唱團的演員活躍在災區,別說見面,通電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張鐵軍雖然支持但也擔心,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等電話。

  一直到八月底九月初,搶險工作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地方恢復生產建設的事情了,小柳才回到沈陽。

  整個人瞅著黑了好幾個度,也瘦了,但很精神。

  “聞什么呢?”一回到家,張鐵軍就抱著小柳在她身上聞來聞去的。

  “聞聞臭沒臭,都沒有香味了。”

  “嗯,臭了,跟你說在外面都沒地方洗澡,我自己聞著都臭,真的。”

  小柳摟著張鐵軍有脖子看著他的臉:“別說洗澡了,最長一次十幾天沒洗屁股,褲衩一脫下來我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真臭了,那時候我就想該讓你聞聞。”

  “聞唄,我又不嫌你。”

  “我自己嫌了。”小柳皺起鼻子笑:“撒尿的時候一蹲下就能聞見,也沒辦法,我都怕別人聞著,不敢靠人家太近。”

  “你不能洗別人還不是不能洗?有什么區別?大家一起臭。”

  “想我不?”

  “想了。”

  “我都要想死了,在外面都是大家伙擠一起,想解解刺撓都沒有機會。”小柳噴著灼熱的鼻息親過來呢喃:“快點兒,等不住了。給我。”

  ……

  九月十號音樂學院開學,小柳又回歸了學校,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彷彿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有人關注,兩架圖154悄無聲息的從北方飛了過來,降落在成都雙流機場,張冠軍的輕工業品以物易物交易開始了。

  財勢雙雄,擁有張鐵軍這個外掛的張冠軍同志,可不是這會兒靠賣銅座鐘賺了幾萬塊小錢的老牟能相比的,交易進程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張鐵軍慫恿張冠軍去搞這個交易可不是為了截胡老牟的那不到一個億利潤,是因為老牟的交易實在是太虧了。

  不是說他個人虧,他個人那是從地到天,一下子發了巨財。

  是交易虧了,本來能更便宜,能換回來更多的東西,但是因為老牟的層次實在是太低,各方面都不具備,只能眼睜睜的做不到。

  估計他也想不到。這個人有能力,有智慧,有市場嗅覺,但也有限,從他后面的各種操作不難看出來這一點。

  張冠軍的第一次交易就是十三架飛機,以四千三百萬美元的價格成交,你把老牟弄死他也做不到。

  暖瓶,熱水袋,各種罐頭,床單被子毛巾,肥皂香皂,壓力鍋,避孕套,服裝,等等,張冠軍直接甩給對方一個單子,什么都有,不限量,隨便要。

  一天四趟對開專列,二十四小時不停把各種物資運到海拉爾,那里的物資中轉基地已經在加急興建當中。

  這一趴生意直接拉活了東北四省一百好幾十個中小型工廠,加班加點的只管生產。

  老牟搞了五年的一次性生意,放在張冠軍手里至少可以運轉十年,十年都不止,輕工業品在北邊的市場相當大,而且會越來越大。

  揮舞著香港渣打銀行的本票,張冠軍在那邊可以說無往不利,呼風喚雨。

  就像張鐵軍說的那樣,那邊的上層結構這個時候已經非常清楚的知道未來會發生一些什么,人心惶惶,都在尋找出路。

  這邊即舍得給錢,也能幫忙轉移資產,還能提供大量急需的物資貨源,沒有人不想合作,越往上的人越需要這種合作。

  飛機只是一個開始,后面什么都會有,只要吃得下,就可以放開肚皮吃。

  張鐵軍用老人的那句話來鞭策張冠軍:膽子再大一點,步子再快一點,只要你人不過去,只管放開了手干,只管往軍事和工業方面要。

  給不給是那邊的事兒,凡事可以商量嘛。

  那邊的人,膽子那才是真的大,就沒有不敢干的事兒,后來戰艦艦長帶著艦員直接賣了軍艦散伙的事兒都不算稀奇。

  ……

  九月十一號,張鳳和徐熙霞跑到音樂學院來看望近兩個月不見的柳姐。

  開門的張鐵軍都是懵的:“你倆怎么跑過來了?”

  “我倆不興來呀?”張鳳白了張鐵軍一眼:“柳姐呢?”

  “在屋里。”張鐵軍讓開房門,呆愣愣的看著她倆進屋:“不是,你倆怎么知道這里的呀?”

  “姐。”徐熙霞叫了一聲,張鳳過去抱了抱小柳:“怎么曬這么黑了?不能曝皮吧?你也真是的一點都不注意。”

  “很黑嗎?我天天看著沒啥感覺一樣。他也說我黑了。”小柳摸了摸臉:“還好吧?應該不能曝皮,要曝早就曝了。”

  小柳出差這兩個月,張鐵軍基本上都是在酒店那邊住的,大概率就是徐熙霞這屋三四天,張鳳那邊一天這么個樣子。

  主要是看張鳳自己怎么想,她有時候三四天就想要,有時候一個禮拜十天才感覺想,完全沒有什么規律性。

  她到是不煩和張鐵軍親近,摟摟抱抱什么的,一起睡其實也行,親親也喜歡,但是對摸摸就有點那啥了。

  她要是不想就有點抗拒被碰,干脆就把張鐵軍攆到徐熙霞這邊,反正老丫喜歡,怎么擺弄都行。

  張鐵軍從來也沒和她們兩個說過小柳在這邊的住處,感覺有點別扭,其實他最開始在酒店都感覺別扭,慢慢才適應下來。

  “我問你們話呢,”張鐵軍跟在后面進來:“你倆怎么知道這地方的?”

  “我說的唄,”小柳白了張鐵軍一眼:“我們什么事兒還非得都和你匯報一下?你是老太爺呀?”

  徐熙霞就笑,張鳳摸了摸張鐵軍的臉:“我倆都來過好幾回了,上學期,你回家我們就一起逛逛街吃吃飯唄,要不干什么?”

  (在全國各地擠醬油的曹友們,你們還好嗎?點點五星催更證明你還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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