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與陸九安二人都是行動派。
加上他們前世有過合作經驗,陸九安對傅司年比較了解,有的時候傅司年起一個頭,陸九安都能猜到傅司年的想法。
這樣的默契讓傅司年都不由的刮目相看,甚至略微有些好奇,陸九安是如何能夠做到的?
當然,此時的傅司年就算是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起來,他與陸九安竟然是前世就認識了。
而且,對于前世的陸九安來說,傅司年可是她貴人。
盡管前世的傅司年是受謝蘊寧委托,可他對她的幫助,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傅司年在港城呆了這么久,認識的人多,自然也是幫著陸九安注冊公司。
陸九安原本就挺忙的,這些跑腿的事,都有傅司年代辦了,自就不需要陸九安自己忙前忙后地跑這些碎瑣的事。
人的一生中,會遇上許多貴人,陸九安比較幸運,遇上了這么多幫助她的貴人。
比如師父、比如傅司年、比如楚華燦。
一想到楚華燦,陸九安的心就有些難受,她低聲詢問道:“傅司年,楚叔的遺體什么時候運回內地?”
“九安,遺體運回內地不現實,最好的辦法是火化。”關于楚華燦的遺體,傅司年那邊也接到醫院太平間的電話,不過,他手上有錢,又續交了錢,醫院太平間那邊,才沒有著急催促,“等我們回京的時候帶回去安葬。”
其實,如果火化了,在港城買一塊墓地,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陸九安和傅司年的想法還是很傳統,他們二人都還是真心希望楚華燦能夠落葉歸根。
若是在港城,以后清明都沒有人來給他掃墓,他未免也太孤獨了。
“好。”
陸九安也覺得傅司年這個安排甚好,便欣然同意。
傅司年看著可愛至極的小花生和小桂圓,只覺得小孩子的變化可真大啊。
之前還是一個小不點,現在就變成這樣的小可愛啦。
陸九安見傅司年這般,熱心腸地問道:“傅司年,在港城就沒有什么名媛千金追求你嗎?”
傅司年微微一怔,隨后道:“我志不在此,你是知道的。”
每一個人的人生目標不一樣。
傅司年有自己的人生目標,結婚生子勢必分散他的精力,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存在。
傅司年享用了桃姑的手藝后,才告辭離開。
午飯后,小花生和小桂圓兩個小可愛要午睡。
裴雪松則是把陸九安叫進書房,溫聲道:“九安,你將周應淮所寫的東西,給我默寫下來。”
“好。”
陸九安早有準備。
她一筆一劃地默寫著周應淮的病案。
每寫一頁,裴雪松都特別認真地看著一頁,看完所有的病案后,裴雪松的眼眸里露出一抹欣慰,坦然說道:“我原以為姓周的那小子是個壞的,不成想,他還挺驕傲的。”
陸九安不明所以地問道:“師父,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周應淮能夠坦然地承認自己不如你,這說明這個男人挺坦蕩的,是可以交往的。”
裴雪松一想到周應淮從明天開始要到九安堂上班,想著以后見面的機會也挺多。
俗話說,日久見人心,周應淮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相處久了,自會有分曉。
“他主動認輸,我也沒有想到。”
陸九安心想,她當時就已經做好要和周應淮應戰的準備,殊不知,打臉來得如此輕松,她都有一些意外。
“這也側面說明,人都是有慕強的心理,當你足夠強大時,規則也會為你改變。”
裴雪松鼓勵道:“九安,你加油,你有天賦,你以后的成就定然不凡。”
“師父,我會努力,絕不辱沒你的名聲。”
“天道酬勤。你一定可以的。”
次日一大清早,陸九安準時到了九安堂。
她剛一打開九安堂的大門,周應淮就走了過來,和之前兩次盛裝打扮不同,今天的周應淮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件白襯衣,看起來如沐春風般的溫潤如玉。
“陸老板,早上好。”
陸九安看見周應淮,倒也不怎么詫異,而是很平心靜氣地問道:“你來挺早的啊。”
周應淮輕咳一聲道:“我到九安堂的時間,正好是港城上班族平時上班的時間。”
“進來坐。”
陸九安與周應淮進了九安堂。
周應淮來九安堂上班,這一個是賭注。
但賭注上并未說明,周應淮要來九安堂上班多久。
今天陸九安也準備就這事與陸九安好好聊聊。
“周先生,坐。”
周應淮溫聲道:“你叫我應淮好了。”
“周應淮,不知你打算在九安堂上班多久?”陸九安是直接連名帶姓一起稱呼,這也側面的說明陸九安與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陸老板,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陸九安道:“周應淮,你來九安堂上班,你師父同意么?”
“家師同意。”周應淮并未隱瞞,而是直接將自己和陸九安賭輸了的事,說給師父聽,“家師讓我好好在九安堂上班。”
“那你決定在九安堂工作多久?”
周應淮不明所以,問道:“你不歡迎?”
“倒也不是。”
陸九安很是客觀的說道:“周應淮,我很歡迎你,你也知道,我還是港城大學的學生,雖說我學的是西醫,但我還要跟我的兩位師父學習中醫,我挺忙的,要讓我打理九安堂我精力不太夠……”
周應淮瞬間明白陸九安這是想要把自己留下來,當一個長長久久的打工人。
他猶豫片刻后道:“我還沒有和我師父商量。”
周應淮稍微停頓了一下,道:“其實,還有一點,我師父很想見你。”
“你師父?見我?”陸九安打趣道:“不會是你師父起了愛才之心,想要收我為徒弟吧?”
周應淮:“……”
應該、不大、可能。
不過,也有可能。
周應淮記得自己的師父在看見他默寫的病案時,對著陸九安的治療手法和藥方贊不絕口。
要是,起了愛才之心,想要再收一個徒弟,也未嘗不可。
“要不要見你師父?我得問過我師父。”
陸九安走到柜臺前,拿起桌上的電話,徑直給裴雪松撥了一通電話。
裴雪松在電話里聽見周應淮師父的意思后,對著陸九安道:“九安,你直接給周應淮說,讓他安排一下,我們和周應淮的師父見個面,四人一起見見!”
陸九安掛上電話后,一時有些拿不定注意,她走到周應淮的面前,溫聲道:“我師父說,我們四人一起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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