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瑾聽見這話,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了一般。
不是應該是孟和平和焦姐發生關系嗎?
怎么成了謝志文?
焦姐是怎么辦事的?
謝志文和孟和平都分不清?
“爸,你怎么可以背叛我媽?!”謝明瑾痛心疾首地問道。
陸九安和孟和平都猜到焦姐一開始的目標是孟和平,只不過是陰差陽錯才變成了謝志文。
不過,焦姐算計的人,變成了謝志文,這對于陸九安來說,卻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
“謝明瑾,瞧你這話說的,你爸當年都能背叛我婆婆,他憑什么不能背叛蘇白露?你也是男人,你難道不知道這男人就跟偷腥的貓似的,有了頭一回就有第二回,畢竟,家花哪有野花香……”
謝明瑾和謝志文見陸九安當著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兩人不約而同地呵斥道:“陸九安,你閉嘴!”
孟和平瞬間陰沉著俊臉,眸光兇狠道:“謝志文,你都能做這樣的事,九安為什么不能說?難道九安說的不是實話?你兇什么兇?欺負九安沒人撐腰是吧?”
孟和平一想到謝志文和焦姐是在自己屋里,又一想到焦姐最初想陷害的人是自己,便惡心得都想吐了。
“孟和平,你護短真是護得沒道理。”謝志文太陽穴突突直跳。
誰家當兒媳婦的,這么說自己的公公?
最起碼的尊重,她都不會嗎?
果真是在村里長大的孩子,一點文雅氣都沒有。
孟和平這個當爹的,不好好教導陸九安,反而這樣給陸九安撐腰,這不是害她么?
“我的女兒我不護著誰護著?”孟和平朝著謝志文翻了一個白眼,他也不再看謝志文,而是徑直對著蘇白露說道:“蘇白露,謝志文喝酒喝到一半,人沒了,我們還都以為他回家了,誰知道他和焦姐在我屋里鬼混,你們一會兒把我屋里的東西連帶著床一起搬走。”
蘇白露和謝明瑾兩人均是氣的不輕。
他們算計來,算計去,原是想要算計孟和平,誰知道……最終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焦姐!你跟我來!”
蘇白露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像一個罪人一樣的焦姐,氣得拂袖離去。
焦姐聽見蘇白露這話,也顧不得自己跪了這么久,膝蓋都跪疼了,而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跟上蘇白露。
蘇白露走到門口,對著謝明瑾道:“謝明瑾,你今晚帶著你爸睡旅館、睡大街,總之,不許回家。”
謝志文梗著脖子,不服輸道:“蘇白露,你敢!”
蘇白露冷哼了一聲。
邁著有些慌亂和不知所措的步伐離開了。
她的臉龐,冷若寒霜。
焦姐像一只待宰的小羊崽似的,溫順又乖巧地跟在蘇白露的身后。
陸九安從窗戶里看了一眼焦姐和蘇白露兩人的這副樣子,不由好奇地想,焦姐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有人指使的?或者說,是教唆的?
那么……
會是誰呢?
答案,不言而喻。
謝志文見蘇白露這般囂張,氣得擼著袖子就想要掰扯清楚,他也是喝醉了,腦子不清不楚的搞不清楚狀況。
“那是我家,她蘇白露憑什么不讓我回去?”
謝明瑾在一旁充當著和事佬道:“爸,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怎么也得給我媽一個消化的時間,這樣,你和我去我單位宿舍住。”
謝明瑾推著謝志文就要離開。
“你們父子倆要走也得把屋里的東西給我扔出去再走。”
謝明瑾有些為難道:“孟叔,這個時間點……”
“不然,你讓我今晚睡謝志文和焦姐睡過的床?謝明瑾,你不覺得惡心?”
謝明瑾代入一下孟和平,也覺得惡心。
可怎么辦?
攤上謝志文這樣的爹,他總不能不管不顧?
于是……謝明瑾只得認命地去了孟和平的臥室,一進臥室,謝明瑾就看見了那凌亂無比的床。
戰況挺激烈的。
看不出來謝志文都這個年紀了,還有……
謝明瑾一邊在心里無比嫌棄,一邊將木床上的所有東西全都卷了起來。
孟佳書體貼地遞上一把斧頭給謝明瑾,謝明瑾看著斧頭,遲疑道:“這大半夜的……”
“砍掉!”
謝明瑾只得認命地砍著木床。
這夜深人靜的大院里,便響起了謝明瑾掄斧頭砍床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把左鄰右舍都給吵醒了。
紛紛穿著衣服來到孟家問這是什么情況?
半夜三更得砸什么床?
孟和平也不隱瞞,便將謝志文和焦姐二人所做的那些齷齪事一一說了一遍。
大院里的人,個個都驚掉了下巴。
孟和平擔心太晚了,便讓孟佳書送陸九安回去休息,陸九安臨離開之前,還找孟和平要了一張焦姐的相片。
“哥,焦姐和蘇白露熟嗎?”
孟佳書聽見陸九安這么一問,想了想,溫聲道:“應該不是很熟吧?因為夏至姨的關系,我們家與蘇白露的關系一直不好,我媽都不喜歡蘇佳期與蘇白露交往過密,焦姐是我們家的傭人,應該更不可能和蘇白露有什么交往。”
陸九安看著遠處的大樹,春天雖然來了,但京城屬于北方,樹枝上還沒有一絲綠意。
“哥,你難道沒有想過焦姐真正想要算計的人是誰嗎?”
孟佳書是一個男人,性子正直,沒有那么多的陰謀算計,他一聽陸九安這么一說,瞬間想通一切,詫異問道:“難道,是我爸?”
“焦姐如果要算計咱爸,她在孟家這么久,完全早就可以算計?甚至邱傲雪與爸離婚都這么久了,她早就可以出手?但她為什么沒有?為什么拖到現在?”
孟佳書問,“難道是想要咱們放過韋建明?焦姐的腦子想什么呢?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我們怎么可能放過韋建明?”
“就算事沒成,焦姐有什么損失?她沒有損失,只不過讓我們所有人像吞蒼蠅似的惡心我們一把而已。”
孟佳書聽陸九安這么一說,嘲諷道:“九安,現在吞蒼蠅的人,是蘇白露了!你剛瞧著她的臉沒?鐵青!可惜,夏至姨沒有親眼看見蘇白露這副表情,真是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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