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一共招聘了兩位財務。
第一位財務趙雅彤被許修文調去了光明酒廠。
第二位財務依然是女性,年紀不大但也不小,已經工作五年時間,工作能力尚可。
當然了,模樣也不差。
新財務的名字叫虞昭昭。
緊接著許修文給宋小米打電話。
很快。
宋小米和虞昭昭就從樓下跑上來。
等兩人進入辦公室后,看到許總和許總的新秘書。
兩女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因為什么事。
許修文也不磨蹭,直接開門見山問道:“虞昭昭,陸欣瑤辭職了?”
許總的聲音略冷,語氣十分嚴肅。
虞昭昭一驚,忙道:“是的,許總。”
“誰允許她辭職了?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我的秘書,沒有我的允許,你為什么幫她辦理辭職手續?而且她都辭職半個月了,為什么你一直不告訴我!”
許修文的聲音很嚴肅。
雖然不是吼出來的。
但莫名的有種威嚴感。
虞昭昭立刻低頭道:“對不起,許總,我錯了。”
“我不想聽你道歉,我要聽原因,為什么這么久了,你都不告訴我!”
虞昭昭認真的解釋道:“許總,是陸欣瑤告訴我,您已經同意她辭職,所以我才批了,我沒想到她會騙我。我以為您知道,所以才沒有說,是我工作疏忽……”
聽到這個解釋。
許修文盯著她看了幾秒。
最后才確定她應該沒有撒謊。
看來真實情況就像她說的一樣。
陸欣瑤騙了她。
陸欣瑤作為他的秘書。
她去辭職的時候,說許總已經知道并且同意了。
身為財務的虞昭昭,自然也不會懷疑。
他們這畢竟還是小公司,沒有那么規范,像她明明是財務,還管著一些人事方面的事。
可能虞昭昭也想不到陸欣瑤會欺騙她吧。
這么一想。
許修文對虞昭昭的怒氣減輕了不少。
“那我問你,劉馨冉是怎么回事?公司招新員工,還給我安排新秘書,為什么不通知我?”
虞昭昭神色不變,“許總,劉秘書是杭導安排的。”
見財務也這么說。
許修文不得不相信劉馨冉沒有撒謊。
這時。
許修文轉頭看向一旁暗暗不安的宋小米。
“宋小米,我問你,為什么陸欣瑤辭職這件事,你不告訴我?”
“我以為許總你知道呢。”
又是這套說辭。
許修文一陣無奈。
他揉了揉太陽穴,接著問道:“那我問你,陸欣瑤有沒有從公司宿舍搬走?”
“欣瑤姐已經搬走了,房間也空出來了。”
“你知道她辭職后去哪了么?”
宋小米遲疑了一秒后,搖了搖頭。
….“行了,我知道了,另外虞昭昭,以后公司再有人事變動,我不希望等我親自發現。”
“好的,許總。”
“行了,你們出去吧。”
許修文揮了揮手,讓二女離開。
宋小米和虞昭昭低著頭轉身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他和劉馨冉。
許修文繼續揉著太陽穴。
他很頭疼。
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劉馨冉。
他同時也很好奇。
杭飛為什么會同意她進公司,而且還給她安排了自己秘書的工作。
劉馨冉等兩女離開后,澹澹笑著道:“許總,沒什么事的話,我也出去了。”
“等一下。”
許修文叫住劉馨冉。
他盯著劉馨冉看。
后者那張臉確實長得很美。
酒吧里有很多氛圍美女和燈光美女。
這些女孩子脫離了那種五光十色的環境,就不那么美了。
許修文第一次簡單劉馨冉時。
也是在酒吧里。
也被短暫的驚艷過。
可他一直沒放在心上。
直到此時。
他才明白。
劉馨冉絕對不是什么氛圍美女和燈光美女。
她五官精致,皮膚白皙。
個子高挑。
應該有一米七。
穿著高跟鞋,站在許修文面前,幾乎快要趕得上許修文了。
她的身材也很完美。
胖瘦程度剛剛好。
既不顯得臃腫肥胖,也不會過于纖瘦,給人還沒長大的感覺。
她穿著女士西服。
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前凸后翹的。
但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很騷。
相反。
她整個人極其有氣質。
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高貴氣質。
“有什么事嗎,許總?”劉馨冉臉上掛著禮貌的笑。
但許修文總感覺這個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你不覺得你應該和我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么?”
許修文不說話,盯著劉馨冉看。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解釋,我為什么來你公司上班?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啊,就是我需要一份工作,所以我就來了。”
許修文心道:你是李向軍的情人,結果放著好好的情人不當,跑來我的公司上班?
許修文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該不會劉馨冉看上他了吧?
可問題是她怎么知道自己真名叫什么?
怎么知道自己開了公司?
還準確的找到公司地址。
許修文心頭的疑問很多。
許修文平靜道:“劉馨冉,我沒時間陪你玩,你要是想玩的話,我建議你去找別人。”
“呵呵……許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是來上班的,不是來玩的。難道就因為我們之前見過面,我就不可以來你的公司上班么?”
她要是真心的來上班。
許修文倒也不至于不歡迎。
但這劉馨冉擺明了不是正經上班的。
許修文隨意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
….全是名牌貨。
隨便一件的價格。
估計都夠買剛才的宋小米加上虞昭昭全身了。
她在這里上班,一個月領到的工資,估計都不夠她買件衣服。
“別耍我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直接說吧!”
許修文也不在繞彎彎,直接開門見山了。
劉馨冉聞言后。
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收斂。
她重新看向許修文。
眼神有些嚴肅。
“要說耍人,應該是你先耍人吧?我還想問你呢,耍人很好玩么?“
“我什么時候耍你了?你在說什么?”
“呵呵……真的沒有么?”
“我許修文做人行事講究問心無愧。“
“呵呵……”
又是一串帶著嘲諷意外的笑聲。
“那我應該稱呼你許總呢,還是稱呼你楊總呢?”
什么許總楊總的?
許修文一愣。
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
楊總的意思是他叫楊白山,所以叫他楊總。
許修文頓時明白她在暗指什么。
許修文想起那天在酒吧,隨便報了個名字。
當時想的是,以后應該沒機會在碰面了。
沒想到還有再見的機會。
而且還被對方發現他當初報了假名字。
許修文有些尷尬。
他移開了視線。
聲音也不復之前那般強硬。
“許總,好像是你先耍人的。”
“那個,我當時以為——總之,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可以向你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用假名字騙你。”許修文道歉的態度非常真誠。
劉馨冉重新笑了,“算了,我也沒在意。“
“謝謝。對了,我都說了假名字,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這有什么難得,隨便找個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劉馨冉輕描澹寫的道。
“你問誰的?”
“你覺得呢?”
劉馨冉雖然沒說她問了誰。
但許修文很快就想到一個人。
孟東。
他經常去那家酒吧,又對自己的身份很了解。
看劉馨冉的表情。
她應該就是從孟東那里知道打聽來的。
這個孟東老哥啊!
為什么不告訴自己一聲呢!
許修文在心里暗暗埋怨著孟東。
但表面上卻依然微笑著。
“劉馨冉,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的問題好像有點多。”
這話令許修文有些尷尬。
結果劉馨冉話音一轉,“你問吧。”
“你到底為什么要來我的公司上班啊?還有你怎么認識杭飛?他為什么會同意你加入公司,還安排你做我的秘書?”
“這是一個問題?”劉馨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別管幾個,你先回答我。”
“我說我來上班是為了掙錢,你又不相信我。”
“別開玩笑了,你身上隨便一件都比我們公司的員工工資還高。”
“好吧,不開玩笑了,其實我來這里上班,是為了躲避我爸。”
….“躲你爸?”
“嗯。”
“為什么?”
“你忘了我的英文名叫什么了么?”
“我沒忘,瑞秋?”
“所以你懂了吧。”劉馨冉沖著許修文眨了眨眼睛。
許修文皺眉思索。
他瞬間明白了什么。
老友記里的瑞秋是因為逃婚,才去到咖啡館當女接待。
難道劉馨冉也是為了逃婚?
“看你的表情,你應該猜到了?沒錯,我不喜歡我未婚夫,所以我逃跑了。”
“不喜歡就退婚唄,何必逃跑?”
“你不懂,我大學畢業剛回國,我爸就給我安排了一樁婚事。對方的父親和我爸是世交,我根本拒絕不了。”
“那你也可以去別的地方工作,何必來我們這種小公司。”
劉馨冉瞥了許修文一眼,說道:“其實我最開始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逃跑,所以我才每天去酒吧喝酒解憂。那天遇到了你,你提醒了我,所以我才下定決心要悔婚。既然是你造成的,我當然來找你負責了。”
“這個責我可負不了。你還是重新找份工作吧,你是海龜,來這種小公司給我當秘書,太浪費。”
“那我不管,反正我是因為認識了你,才決定逃婚,你必須負責。而且我又不嫌棄小公司。”
許修文沉默了。
劉馨冉打量著他的表情,忽然說道:“我未婚夫他們家還挺有權勢的,要是知道是你把我拐走了,也許他們會很生氣也說不定。”
“為什么要搞我?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
許修文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他的脾氣算得上是比較好的。
但是面對這種別人挖坑,強迫你往里面跳的情況。
沒有人可以不生氣。
如果不是有所顧慮。
也許他當場就會翻臉。
或許是看穿了許修文的心思。
劉馨冉忽然道:“你先別生氣,我知道我這么做,確實不太合適,但是我會補償你的。”
“補償?你以為我在乎么?而且你能補償我什么?”
許修文刻意用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劉馨冉。
他的眼神仿佛在說。
你這具身/子倒是挺值錢的。
劉馨冉感受到許修文大膽且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微微有些不適應。
如果換成其他人。
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發火。
說不定還要給對方一巴掌。
但因為是許修文。
加上的確是自己不對在先。
她沒有發火,強忍著不適,繼續道:“光明酒廠是你的吧?你如果想打開肥市的市場,我可以幫到你。”
“你怎么幫我?”
許修文剛才那樣流氓的眼神,只是為了嚇一嚇她。
并不是真的打她身子的主意。
所以聽到劉馨冉的話后。
他立刻恢復了正常清澈的眼神。
劉馨冉笑著道:“我認識錢堅,我可以讓他和你合作。”
….聽到錢堅這個名字。
許修文一愣。
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
錢堅是肥市最大的白酒經銷商,幾乎所有省內的酒廠都和他有聯系。
他手里的渠道非常多。
通過他,不僅可以直接打開肥市本地的酒水市場,還可以擴散到全省。
許修文在心里權衡著利弊。
留下劉馨冉有好處,也有壞處。
壞處就是她的未婚夫有可能會遷怒于他。
但也可能不會。
誰也說不準。
但是如果留下她。
如果她不是說大話。
她真的有辦法讓錢堅和光明酒廠合作。
新酒很有可能一下打開省內的白酒市場。
要知道徽省的酒水市場競爭非常激烈。
許修文雖然對酒廠的新酒很有信心。
但有捷徑可以走。
為什么不走呢?
許修文一時間還沒有決定好。
“你怎么證明你認識錢堅?你和他很熟么?”
劉馨冉笑著道:“那倒沒有,要不是知道你有一家酒廠,我才懶得去關心一個經銷商呢。不過李叔叔和他很熟。”
“李叔叔是誰?”
“你也認識呀,那天李叔叔幫你解了圍,你不記得了嗎?”劉馨冉笑著問。
經她這么提醒。
許修文想起來是誰了。
那天就酒吧碰見的酒吧老板,李向軍。
許修文記得好像聽孟東說劉馨冉是李向軍的情人。
他也一直這么認為的。
現在聽到劉馨冉稱呼他為李叔叔。
許修文突然反應過來。
傳言可能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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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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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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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