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大時代之1993 > 第530章,我說假如,去香江(求訂閱!)
    同想象的一樣,每到冬天圖書館就人滿為患,一座難求。張宣進去逛了逛,遇到了好多管院的熟面孔。

    “學長。”一個不大的聲音。是伍瑤,一款格子風衣,還挺好看。張宣笑著點點頭,走了過去,沒停留。

    伍瑤目送他離開,沒跟。因為她知道張宣走的方向是

    “女兒國”,那里有她羨慕嫉妒的人。即使在圖書館這樣人潮擁擠的地方,杜雙伶和文慧依舊打眼,一眼就找到了。

    “你怎么來啦?”杜雙伶笑瞇瞇地小聲詢問,這一刻,臉上的喜色藏都藏不祝

    “來接老婆回家。”張宣輕輕說。聽到這話,鄒青竹直接給他來個大拇指。

    文慧抬頭望望兩人,笑笑后繼續看書。而旁邊的幾女明顯和杜雙伶認識,此刻都沒心思看書了,安安靜靜圍觀這位知名校友。

    “慧慧、青竹,一起走嗎?”杜雙伶心情非常好,開始收拾書本。

    “你們先走,我們再看會兒。”鄒青竹不愛想事歸不愛想事,但人可機靈著呢。

    “好,那我們先走了。”走出自修室,杜雙伶問:“怎么回來這么早?”張宣幫她拿書本:“就簡單吃個飯,串串門,沒有事就回來了。”杜雙伶問:“陶姐呢?”張宣回答:“在家,應該休息了吧。”聽到陶歌休息了,杜雙伶也不想著立即回去了,而是悄悄地說:“我們去頂樓。”

    “去那干什么?”

    “看夜景,看星星。”杜雙伶牽起他的手往旁邊的側門走,這里晚上基本沒人。

    頂樓很安靜,過道一眼望到頭,別說人了,鬼影子都找不著一個。

    “你來過這里?”

    “我和文慧、青竹白天來過,晚上不敢上來。”杜雙伶說著就帶他來到了一個拐角處,然后轉身撲到了他懷里。

    “昨天才給你,就想我了?”張宣伸手反抱著她。

    “哪有。進大學三年了,你第一次來接我回家,就讓我情迷一會嘛。”杜雙伶腦袋在他懷里小幅度蹭著,把他弄得神魂顛倒。

    聽到這話,張宣有點自責,這圖書館他來得不多,僅有的幾次也是打個轉就走了。

    兩人靜靜地擁抱了會,隨后杜雙伶在他懷里翻個身子,把頭枕在他肩膀上,兩雙手疊在腹部,望著天外的夜空說著情話。

    杜雙伶問:“我現在有點迷你的科幻了。你說宇宙中除了地球,真的還有其他生命嗎?”張宣回答:“宇宙這么大,應該是有的。”杜雙伶又說:“那有平行空間嗎?”這個問題張宣也困擾。

    但還是順著她的話:“也許有,也許沒有。”杜雙伶側頭:“如果有,你說我們在其它空間也是戀人嗎,以后也會結婚嗎?”張宣摟緊她:“當然,不然怎么叫平行空間呢?”接著他又說:“不過可能在其它空間,我不一定混得這么好。”杜雙伶伸出右手輕柔地撫摸他的臉蛋,

    “沒混這么好也沒事,我養你。”張宣低頭看她:“像初中高中那樣,想著法子請我吃飯,給我送菜?”想起往事,杜雙伶笑意盈盈地

    “嗯”了一聲。凝望著近在咫尺地漂亮臉蛋,老男人忽然情動了,手臂一緊,不管不顧地親了過去。

    “別、這是圖書館”杜雙伶提醒。

    “嗯。”

    “這是公共場合”

    “別打岔,用點心。”可能是場合的原因,杜雙伶始終半睜眼,不安地看著過道盡頭。

    但就算是這樣,兩人也品嘗到了刺激的味道,足足親昵了好幾分鐘才分開。

    “我們回去吧,等會樓下很多人出來看到不好。”

    “好,回去。”租房燈是熄的,陶歌果然睡了。這個晚上,就算陶歌住在隔壁,在圖書館頂樓嘗到了甜蜜的兩人,也是小心地纏綿到很晚才睡。

    從浴缸把她抱出來:“困不困?”

    “不困,就是沒力。”說著杜雙伶縮到他懷里,

    “陪我再說會話。”張宣側躺著:“說什么?”杜雙伶說:“說平行時空。我剛才一直在想,要是在平行時空你不這么優秀就好了呢。”

    “啊?”張宣問:“為什么會這么想?”杜雙伶回答:“你要是不這么優秀,莉莉絲當時在高中就可能不會向你表白。”那你是真猜錯了。

    那妞前生就這么虎。不過張宣的思維沒有停留在這,而是在想,自家女人為什么會突然提到莉莉絲?

    張宣說:“其實要感謝莉莉絲,要不然我們不會這么快走到一起。”聞言,杜雙伶抬頭,抿笑問:“如果當時是米見向你表白,你會接受嗎?”張宣心生警惕,但表面依舊風平浪靜:“沒可能,米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高中根本就不會談及男女感情。”杜雙伶喜笑顏開圈住他脖子撒嬌:“我是說假如。”張宣翻身壓住她:“沒有假如,我家雙伶這么機警,從初中就開始謀劃我了,怎么會允許假如出現?”杜雙伶害羞地反駁:“哪有,人家初中還分明是個孩子好嘛。”

    “孩子?讓我檢查檢查。”

    “不要,困了。”

    “不是說不困?”

    “現在困了”..次日。張宣和杜雙伶起了個大早。沒想到就算如此,陶歌還是起來了 是起來了,此時正在客廳看電視。

    電視聲音不大。杜雙伶打招呼:“陶姐,怎么起這么早?”陶歌拉過杜雙伶到身邊坐下,解釋道:“昨晚睡得太早,今早睡不著了。”張宣沒插嘴兩人的談話,先是去外邊給老鄧打了個電話,接著又給阮秀琴和米見分別打了電話才進屋。

    收拾一番,張宣對陶歌說:“不早了,我們走。”陶歌起身,對杜雙伶說:“姐先走了,寒假去你那玩。”

    “好。”杜雙伶一路送兩人到中大南門才返回。路上,陶歌開口:“姐還沒吃早餐。”張宣掃一眼街道兩邊:“早餐店都還沒開門,我們去深城吃吧。”陶歌打個哈欠:“昨晚你們吵死了,姐沒睡好。”張宣瞟了瞟她,誰信誰傻子,明顯詐胡。

    見他不接招,陶歌不再逗他,從后視鏡看了看后面的車后,打開車載電臺聽了起來。

    可能是太早的緣故,路上沒什么車,也沒什么人,一路順風順風地到了深城。

    同老鄧、錢世立匯合后,張宣問陶歌:“吃點什么?”陶歌站在路邊觀望一番,指著前面的攤位說:“就豆漿油條吧。”張宣側頭:“南希在,早餐還真吃這個啊?”陶歌饒有意味地小聲說:“當然,不說缺什么吃什么?姐試試。”張宣服氣了。

    于是街頭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兩輛奔馳停在路邊,一伙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在攤位上吃油條豆漿。

    中間,張宣問老鄧:“帶孩子是什么感覺?”說起這個,老鄧就一臉苦相:“哎,別說了,真是一言難荊我那小子是個磨人精,白天睡覺,一到晚上就鬧騰,我都快要瘋了我。”張宣問:“沈教授沒幫你帶?”老鄧搖搖頭:“她自己現在一堆問題,心思不在家里。”見有外人在,張宣沒深問,反而跟他交流紅包的事情:“這次紅包封多少合適?”之所以這樣問,他也有他的考慮。

    對于如今的他來說,一個紅包錢再大也不會放在眼里。可要考慮同行的老鄧和錢世立的感受。

    老鄧很干脆地說:“許志海這小子不缺錢。我打算封個6000意思意思,再多我老鄧也拿不出了,這已經是極限了。”錢世立接話:“那我也拿6000。”旁邊的老板娘聽到一個紅包拿6000,都忍不住回頭瞥了好幾眼。

    張宣征求意見:“你們覺得我拿多少合適?”錢世立琢磨一番就說:“你不比我們,一萬吧,一萬合適。”老鄧也跟著開口:“其實你去了就是面子,比拿10萬20萬都強,不用考慮紅包這些小事,許志海這混小子就不是個計較這些東西的人。”這跟張宣想到一起快去了,當即心里有了底。

    吃完早餐,一行人急急忙忙進蛇口碼頭,乘輪渡到了香江。張宣先是送陶歌和南希去機場,接著才趕往中環。

    文華東方酒店。這是許志海安排幾人落塌的地方。一進房間,老鄧就笑呵呵地轉一圈說:“許志海,你小子這次準備虧錢吧啊!這房間我只要住個兩晚,就回本了。”許志海身穿白色西裝、腳碼白色皮鞋、頭頂抹油,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聲音綿綿地說:“能來就行,錢不錢的我不在乎,你老鄧給我一個銅板,我也請你住這房間,你給我上億,也是這個房間。”接著他又補充一句:“當然,你要是給我上億,今晚我就把香江最有名的女星請來陪酒。”老鄧指著張宣說:“那這事得指望他了,你要是能說服他,我和老錢也能過個眼癮。”許志海打開一瓶紅酒給幾人倒上,開始指責老鄧:“老鄧啊,不是我批判你,你這就膚淺了。以我們老張同志的名氣,不需要付錢的,只要放出風聲,有的是人倒貼。”張宣接過紅酒玩笑道:“那你倒是把這風聲給我放出,讓我看看自己的魅力有幾何?”許志海跟他干一個,擠擠眼色:“這根本不用你提醒,我家那位早就把你要來香江的事情在圈子里散播出去了。”錢世立接話說:“那你可要把好關,別把老張明天弄上了壹周刊。”許志海擺擺手:“放心,我許志海雖然不是什么大咖,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來的。”聞言,張宣、老鄧、錢世立三人對視一眼,有些不信。

    雖然許志海的家庭很厲害不假,但這公子哥眼界也就那樣,不然怎么可能被一個香江的十八線明星給套牢了?

    見張宣三人的不信任自己,許志海一拍大腿,氣得問三人:“你們三說個名字,我看能不能請來。”老鄧沒想太多,純粹想看看熱鬧,張開就來:“章敏。”許志海當即吐血:“這個不行,這個我還真請不來。”老鄧沒懂。

    但張宣懂許志海郁悶的原因,這個時期的章敏,別說許志海了,許志海他爸來都請不動。

    錢世立說:“黎資的顏最能get到我。”許志海想了想,

    “這個我可以試試。”見許志海看向自己,張宣蠻不在乎地說了三個字:“小猶太。”聽到這個名字,許志海再次拍拍大腿,

    “這個我熟。”張宣不太信:“你熟?你們怎么認識的?”許志海當即拉著他坐下,興致昂揚地講:“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我能認識小猶太,還要歸功于倪憾。這倪憾和我是很早之前在酒會上認識的朋友,說起來他爸還跟你是同行,就是那個倪寬”許志海嘚吧嘚吧一通,幾人都弄明白了來龍去脈。

    說到倪寬,張宣就想起了這人曾好幾次在報紙上為自己發過聲,力挺自己。

    雖然未曾見面,但兩人也算不上陌生。要是記憶沒出錯,倪憾現在應該是和小猶太分手了吧?

    思緒到這里,他心里不由動了動,畢竟是床頭陪伴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了,難免有異樣的感覺。

    不過下一秒他想到了米見,春心蕩漾慢慢又平復了下來。惹不起哎,惹不起。

    這個晚上,四人圍坐在酒店陽臺,一邊看維多利亞港的夜景,一邊喝酒,直到很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