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大時代之1993 > 第628章,詭異的信件(為盟主血狂天使加更!)
    明天阮秀琴和杜雙伶就要回邵市了。

    晚上,文慧和鄒青竹特意做了一頓飯答謝阮秀琴這些日子對兩人的照顧。

    餐桌上很豐盛,五菜一湯。

    鄒青竹做了酸辣雞雜、爆炒黃鱔和小白菜。

    文慧也弄了三個菜,蟹粉獅子頭、清燉圓魚和蛤蜊湯。

    張宣從書房拿了一瓶最貴的羅曼尼康帝出來,“老媽,今晚我們喝點酒。”

    日子過好了后,受田娥老師的影響,阮秀琴愛喝一點兒。

    說是少量喝酒可以延延益壽,培養個愛好還能打發無聊的時間。

    張宣先是給阮秀琴倒上,接著給杜雙伶、文慧和鄒青竹倒上,最后自己也倒了一大半杯。

    一男人四女人,碰杯就免了,吃著飯,喝點酒,聊聊天,日子過得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阮秀琴有興致,喝完酒還拉上三人一起玩牌,玩升級。

    張宣在一旁樂呵呵地旁觀,時不時倒點茶啊,指點這個幾句,指點那個幾句。

    一通牌打下來,發現阮秀琴同志技術最菜。但又菜又愛玩,把雙伶都連累了。

    有好多次,他看到文慧故意出錯牌,可是阮秀琴還是跟不上節奏,結果嘛,當然就是無力回天。

    文慧和鄒青竹都升到A了,阮秀琴同志和雙伶還在打4。

    對此,杜雙伶同志心態特好,笑意盈盈地一個勁拐著彎安慰婆婆。

    阮秀琴全程都很安靜,最后一把出完,牌一放就說:“人老了,腦瓜子跟不上你們了。”

    打升級最消磨時間,一輪光景下來,時間不知不覺走到了凌晨。

    阮秀琴站起來和氣地說:“謝謝你們陪我這老婆子打牌,也不早了,都去睡覺吧啊。”

    說著,阮秀琴吩咐張宣:“滿崽,大晚上的你送慧慧和青竹上去。”

    “好。”

    張宣應聲而起,跟在兩女后面出了門。

    阮秀琴轉身挽著雙伶說:“雙伶,你先去洗漱,今晚去他房間睡,不用陪媽。”

    杜雙伶面色紅暈地撒了個嬌,心麻麻地去了洗漱間。

    沒看錯,就是撒嬌。

    這段日子處下來,阮秀琴和杜雙伶的關系突飛勐進,既像姐妹也是婆媳。

    張宣送完人回來時,阮秀琴向他招招手,“滿崽,媽明天就和雙伶回去了,你在這邊要照顧好自己。”

    “嗯。”張宣應聲。

    阮秀琴望一眼淋浴間方向,又說:“8月份忙完了就回家,媽和雙伶在家等你。”

    “曉得個。”張宣知道親媽的意思,自然滿口答應。

    阮秀琴同志想岔了,雙伶今夜不方便。

    小兩口耳鬢廝磨一番,也是擁著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5人起了個大早。

    因為要趕車,沒時間做早餐,在南門攤位上吃的腸粉。

    吃完腸粉后,5人乘兩輛車去了火車站。

    杜雙伶和阮秀琴是早上7點的火車,火急火燎趕到時剛剛好,只剩11分鐘就要檢票上車。

    “慧慧、青竹,你們留步吧,我們走了。”進入候車室,阮秀琴對兩女說。

    “阿姨慢走。”

    杜雙伶跟兩人各自擁抱一下,約好暑假多聯系。

    接著又抱了抱張宣,輕聲開口:“我在家等你回來。”

    張宣點點頭,還蜻蜓點水似地親了她額頭一下。

    目送阮秀琴、杜雙伶和陳燕檢票上車后,張宣三人也是出了火車站。

    他對兩女說:“我們先去趟商城吧,逛一逛,帶點東西回去吃。”

    鄒青竹是明天晚上的火車,還要呆一天,想想那闊氣的商城,想想商城里面的好東西,眼睛直接放光,笑著毫不客氣地道:

    “張大老板,今天可不要吝嗇哦,我打算好好宰你一次呢。”

    張宣大手一揮:“看上的盡管拿,我買單,只要你拿的動。”

    隨后對文慧也說:“你也是。”

    文慧目視前方,巧笑著沒做聲。

    火車站離商城不是特別遠,虎頭奔一路向東開,很快就從越秀區到了天河區。

    路上,張宣手機響了。

    陶歌打來的。

    一接通,陶歌就問:“你考完了吧?”

    張宣回答:“考完了。”

    陶歌笑問:“這學期你曠了三分一的課,還能及格?”

    張宣跟著笑:“嗨!你這不是小瞧人了不是?及格而已啦,小意思啦”

    見他有心情開玩笑,陶歌說起了正事:“你心心念念的羅納爾多到手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張宣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真的?”

    陶歌確認一遍:“當然是真的。”

    張宣問:“轉會費是多少?”

    陶歌說:“1800萬英鎊,我們以高出巴塞羅那200萬英鎊的代價成功搶到了人。”

    才多花200萬英鎊而已,能搶到大羅,真心不覺得貴。

    張宣心情大好:“不錯,繼續加油,爭取把齊達內和內斯塔也弄過來。”

    對于這兩人,陶歌沒敢夸海口,“這兩人有一定難度,姐努力試試吧。

    齊達內是法國人,溫格也是法國人,看溫格能不能打好同胞這張牌。”

    轉會市場風云際會,變化多端,張宣也沒強硬規定怎么樣怎么樣,當即說:

    “成,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兩人聊了一陣,當車子抵達商城時便結束了通話。

    把文慧和鄒青竹帶到2樓商城,張宣站在入口:“好了,入眼之處皆可買,姑娘們加油!”

    兩人笑看一眼他,進了商城。

    趙蕾也跟了進去,幫提東西。

    張宣去找陽永健,沒見著人,一問,回學校考試去了。

    跑去商鋪看看,裘博仁、陳敏夫妻也不在,去了滬市,主持項目開工儀式的準備工作去了。

    得,今天真是個離別的 離別的日子,找誰誰不見,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兩女買東西去吧。

    事實上,兩女雖然叫得歡實、買的多,說要宰他一頓,但其實算下來不是多值錢。

    張宣粗粗掃了眼,都是些吃食,還沒一樣價格貴重的。

    他都有些看不過眼了,提議:“給點面子吧,回去再買點?”

    見他這幅樣子,鄒青竹和文慧對視一眼笑道:“算了吧算了吧,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面對你這樣的大財主,我們選擇慢刀子割肉,細水長流嘛。”

    “行,你們這是把當肥豬咯。”見兩人知進退,張宣也不勉強,幫著提起東西就往奔馳方向行去。

    車子到達海珠區時,副駕駛的張宣回頭問兩人:“要不今晚我們就不做飯了,到外面吃?”

    文慧率先點頭:“好,我們去吃粵菜。”

    鄒青竹附和:“對,吃燒鵝。”

    “那就去吃粵菜,吃燒鵝。”

    吃完飯,回到學校的時候天還沒黑,兩女跑去外院看電影去了。

    張宣沒去,選擇在校園里走走,消消食。

    路上遇到了大包小包的董子喻和沉凡。

    打招呼:“你們這是要回去了?”

    董子喻指指沉凡,“我幫他提東西。”

    張宣問沉凡:“老沉,宿舍人都走了?”

    沉凡回答:“走了,昨晚走了,都回家了。”

    張宣幫著提了一個袋子,問:“那暑假你們還收廢品不?”

    沉凡說:“收啊,我和老歐約好5天后匯合。”

    張宣轉頭對趙蕾說:“麻煩你辛苦一趟,再跑一回火車站。”

    老板有吩咐,趙蕾自然不會推諉。

    倒是沉凡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擺手拒絕:“宣哥,不用不用,我自己坐車就好。”

    張宣懶得理會他,把行李往后備廂一塞,萬事大吉。

    沉凡拗不過,最后還是坐車走了。

    等到車子走遠,董子喻問他:“阿姨回家了嗎?”

    張宣回答道:“回了,今早的車,估計都快到了。”

    董子喻問:“你一個人還要在學校呆多久?”

    張宣說:“過幾天我要去滬市。”

    反問:“你呢?大家都回去了,你怎么還沒回去?”

    董子喻說:“思茗還在宿舍呢,我就留下來陪陪她。”

    張宣關心問:“她沒事吧?”

    董子喻搖頭:“應該沒事,就是放不下這段感情,我想時間遠了,慢慢會走出來的。”

    散步到女生樓下,張宣停住腳步:“那晚安,下個學期見。”

    董子喻微微揮手:“再見。”

    第二天,張宣是快樂的。

    他整天無所事事,上午熘達,中午練練拳擊,下午在沙發上看書當大爺,時間到點了就上樓吃飯。

    嚯,那個準時的喲,都不興人家喊的。

    詮釋了什么叫真正的吃貨?

    詮釋了什么叫打秋風!

    吃飯時,鄒青竹跟張宣說:“慧慧明天去小姨家了,我也走了,你一個人要是寂寞的話,可以給我們打電話哦。”

    張宣頭也未抬,專心吃肉:“不打,你都有男朋友了,我還打什么,容易生誤會。”

    “喲喲~,思想不健康,還大作家呢,整個一封建老頑固。給我打沒關系的,別人才不會誤會,我又不是國色天香的慧慧。”鄒青竹右手扇扇,一臉嫌棄。

    “我”

    就在張宣想回嘴時,手機響了,進來一條短信。

    是阮秀琴同志的。

    沒錯,這次特意給她配了個手機,就是方便火車上聯系,方便平時聯系。

    雖然村里沒信號,但鎮上有啊。

    他足球隊都買了,阮秀琴也不心疼那幾個子了。

    本來還想給雙伶也買個,不過雙伶沒同意,還是老套理由:等工作了再用手機。

    點開:媽和雙伶在新化下的車,已經同得志匯合,不用擔心。

    張宣回:好,到家給你寶貝兒子打個電話。

    “叮”

    又進來一條短信:米見的那封信,媽幫你藏在第一排書架下面。

    老男人愣了下,就說哪里不對勁?

    這封信他一直沒忘記,曾問過收發班上信件的小十一兩次,小十一都說沒有。

    還去找過郵局,郵局說也沒到。

    那這是怎么到了阮秀琴同志手里的?

    張宣發短信問:媽,怎么到您手里的?

    阮秀琴秒回:文慧拿給我的。

    文慧拿回來的?

    張宣抬頭看一眼文慧,有點莫名。

    決定找個時機問清楚才行。

    吃完晚飯,張宣和文慧送鄒青竹去火車站。

    鄒青竹8點上的火車。

    兩人再次到回中大南門時,正好是夜生活最熱鬧的節點。

    張宣提起了信件,簡單說一遍就問:“怎么到你手里的?”

    文慧回憶:“那天我回宿舍拿東西,發現雙伶床上有一封信,我就順手帶回來了。”

    張宣面露不解,“我的信怎么會出現在雙伶床上,雙伶拿的?”

    文慧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張宣又問:“那你覺得雙伶知道不?”

    文慧瞥他一眼:“你自己去問問雙伶不就清楚了嗎?”

    張宣立馬閉嘴,問?哪敢問?

    自己拍的照自己心里有數,死皮賴臉和米見的站位都很親密。

    文慧偏頭看他:“那封信是米見的?”

    張宣抬頭看星星。

    走了一段,文慧忽然說:“其實我一直好奇米見長什么樣,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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