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東京我是洗屋人 > 第332章 雙重附身
  四人狼奔豕突地跑了出來…

  沒想到那首歌會有這樣的效果,場內觀眾聽得感動不已,居然直接升天了!

  直接升天的結果,就是場內空出一大片。

  上衫是不能和那兩位見面的,陽太也不能,本來有觀眾擋著,臺上兩人看不到唱歌的是誰,觀眾這一消失,瞬間他們就爆露了。

  若不是聰一郎反應快,說不定當場就曝光了。

  跑出來以后,聰一郎說他有辦法超度,或者讓這里的幽靈都升天。

  “我猜,這里的幽靈可能是東京死亡的人,因為莫名原因被拉進了這里,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圓環。”

  “什么原因?”上衫直接問道,聰一郎想了下,怒道:“我怎么知道什么原因!你還想不想解決問題了。”

  “惱羞成怒,好,我不說,我閉嘴。”上衫舉手表示不會多嘴,實際上嘴巴不停,“你要怎么跟他們說,總不能面都不見一面吧。”

  聰一郎再度卡殼…

  要跟人家合作,一起超度這些幽靈,總不能連個面都不露吧。

  露面…

  “帶個面具…”在上衫和陽太注視下,聰一郎果斷閉嘴,又看到亞美瘋狂地比自己,便把氣都出在亞美身上,“比什么比,你能演,難道還能唱嗎?”

  “我…總要試試看啊。”亞美一挺胸,表示舍我其誰。

  說變臉,只要上衫被她附身,加上一些化妝很容易就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要說唱…

  亞美秀了一段歌喉,意外的,亞美是挺能唱的,不說唱的多好,明顯是練過的,可以稱得上是業余歌手。

  “問題是,你會談吉他嗎?”陽太雙手抱胸,冷漠地說道,“你總不會要我現在教吧。”

  亞美泄氣,有那么容易就學會,那吉他手滿天下了。并且,這其中還有一個難處,剛剛上衫和陽太的配合,是極高難度的一場配合。

  陽太既要控制上衫的身體彈吉他,又要控制唱歌,唱歌還要用上衫原本的聲音…這難度不比左手畫圓右手畫方要簡單。

  “不管啦,人家要試試看。”“試妳個頭,妳別想。”“不管,不管,人家就是要試試看…我也想唱歌啊。”“妳就是想玩而已。”

  亞美開始撒潑,上衫堅持不為所動。

  如果真能幫助到這些幽靈,破解這個空間的的話,那還可以試試看,現在明顯地不行,上衫才不想順著亞美。

  他有個預感,一定會有很羞恥的事情等著他。

  “我有一個辦法,陽太,你試試看這樣。”聰一郎突然說道。聽到這辦法,上衫直搖頭,連說不可能,亞美眼睛一亮,又叫又跳,非要上衫試試。

  “明,這是做好事,你想想,我們解開了酒吧的事件,萬一以后又有人卷入,他們豈不是無法離開了。”

  “應該不會吧…。”“萬一呢,雖然我們送了很多人離開,但是不曉得會不會有反復。”

  “就是,之前還說為了公益可以,現在又出爾反爾,你是不是男人啊。”“吵死了,再吵就在這里把你辦了,讓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

  “喂,別跑啊。”

  一首歌唱完,臺上的寺澤和直田淚流滿面,久久不能自己,這首歌簡直唱到他們心底了。

  想當初樂團五人,懷抱著對音樂的熱情,日復一日地練習,想著有一天可以出道。

  當年直田是鄉下上來的小子,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拼了命買下一臺電子琴,為了圓自己的音樂夢想。

  寺澤大學畢業后,為了音樂跟家里斷絕關系,差點把爸爸氣死。

  稻吉是陽太的小跟班,小陽太一屆的學弟,陽太放棄劍道后,他輟學一心追隨陽太。

  丹上和陽太是好朋友,發小,一起練劍道,也一起放棄了劍道玩起搖滾。

  陽太,當年是最耀眼的劍道新星,十年一遇的天才,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

  感嘆到了一半,寺澤發現臺下那些應該不是人的觀眾,開始虛化…

  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一個個出現幸福的表情,慢慢消失了。兩人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這時直田看到臺下有四個狼奔豕突地跑出去的身影。

  “悠真,別追了。”“可是…”“既然人家不想和我們見面,就這樣吧。”

  “可是。”直田悠真急得撓爾抓腮,“寺澤大哥,你不覺得離開的有一人很像阪田大哥嗎?”

  “這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況且聲音也不像,別的可以騙人,這聲音做不了假。”

  “啊,寺澤大哥,你總是這么討人厭,一點干勁都沒有。”“胡說,我很有干勁的。”“自從繼承家業以后,你就變成一個無趣的大叔了。”

  “人啊,總是要成長的。”寺澤嘆氣,正想繼續說點什么,突然…

  “阿諾…”“有什么事嗎?”“哇~是他,寺澤大哥,是他,剛剛彈吉他的。”

  “冷靜點,悠真,你總是這樣毛躁。”“可是…寺澤大哥,問一下剛剛那人的事。”

  “要不要再來一首。”說話的是一個白胖子,白白胖胖,活像個饅頭妖怪,他比了一下室內的場景。

  此刻,室內只剩下了稀稀落落的幾個幽靈,正不斷徘徊。

  “我是不是見過你?”寺澤越過白饅頭,直問站在后面的那人,那人,背了一把火焰一般的電吉他,帶著一副墨鏡,不說話。

  一旁直田指著那個吉他,猛拉寺澤的手,寺澤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要他安靜。

  “我看過一把吉他,照著那把吉他想像的。”說了這句話,背吉他那人就閉嘴了,白饅頭解釋,他這人不會說話,也不愛說話,經常一開口就得罪人,所以讓他少說話。

  “司李媽賽。”寺澤道歉,但是內心那股疑惑仍然揮之不去,總感覺這人很熟悉。

  摁下疑問,他問起要合作的事情,以為還是唱剛剛那首歌。卻沒料到,白饅頭又拿出了另外一首歌。

  “唱這首吧,效果應該比剛剛那首要好。”拿過白饅頭給的歌譜兩人都愣住了,直田一拍大腿,“好,這首歌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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