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
“等會。”
“這么直接不太好吧，我們還沒講好條件呢。”
“那公子還有什么條件，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答應公子。”
海棠心如死灰，因為流血太多，面色白的厲害。
再加上她人本就瘦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現在看著就更悲慘了。
沈曦歪著頭沉思片刻，“如果你成為我的人，那以后可就不能與程蘭玨見面了。”
“你總不能跟了我，再跟他暗度陳倉吧。”
“公子放心，我不會再見程公子的。”
“他是要成親的人了，而且公主那么好，他不應該辜負公主。”
“若我再橫插一腳，那才是真的不要臉。”
海棠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沈曦好奇的很，“海棠姑娘，一直說公主是個好人，可你又沒見過公主，怎知道公主如何呢？”
“依我看這位公主一定刁蠻任性的很，在明知程蘭玨有心愛的女子的情況下還要奪人所愛，這人啊真是不行。”
“人品太惡劣了！”
清竹：“？”
公主，您這又是什么時候染上的毛病，自己罵自己可還開心？
聞此，海棠卻皺起了眉頭，“公主怎么不是好人，就算公主刁蠻任性，那也是因為她身份尊貴，本就該如此的。”
“公主并不知道我與蘭玨的事，她并非有意奪人所愛，更何況我一介殘花敗柳之身，怎配與公主相提并論？”
“國公府先前遭遇了一場不幸，情況很不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公主還愿意下嫁給蘭玨，幫扶他家里人，我覺得公主已經做的很好的了。”
“公主生來尊貴，能受得了這些委屈，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海棠為口中的那位公主積極爭辯。
沈曦頗為意外的看著她。
她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子，自個心愛的人都被人搶走了。
明明是一對有情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卻對那個搶走心上人的人絲毫不恨，還幫著說話。
海棠出身于那種地方，受過無數的苦難，卻還能如此，確實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溫柔。
無論這女子陷入怎樣的淤泥里，她始終保持著自己的本心。
程蘭玨那小子看上去傻傻的呆呆的，眼光其實還不錯，運氣也好。
沈曦點了點頭，“你這姑娘還為公主說話，真是奇怪。”
“顧公子，時辰不早了，我伺候您早些歇息吧。”
海棠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想著早些完事，也能早些解脫。
沈曦眨了眨眼睛，無奈搖頭，“這么個溫柔的小美人，我也挺喜歡的，可惜我不行啊。”
海棠：“？”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沈曦傻傻的問，“那，那您想怎么玩？”
噗嗤……
沈曦一口水噴了出來。
她怎么也沒想到海棠會問出這種話。
海棠倒是不覺得奇怪，春風樓那種地方有的是不行的男人。
但那些男人最是難伺候，正因為他們不行，身體上殘缺，便喜歡虐待人。
不過她已經不在乎這個了……
沈曦打了個哈欠，“算了，不逗你了。”
“你？”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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