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后嫁給白月光的死對頭 > 第122章 不達目的不罷休
一陣風吹過,院子里的樹葉沙沙作響,掙扎了半天也沒把手抽出來的江蓮月愣在了原地。
她敏銳地抓住了姜意暖語氣中的漏洞,立馬抬頭:“盂州?”
在蕭硯山的面前鬧了一場不算,又讓姜意暖抓住了,江蓮月覺得她應該是去不了盂州了,萬萬沒想到姜意暖似乎沒有這個意思。
“如果不是王爺……我一定不會讓你跟著的!”姜意暖眸光閃了閃,故作憤怒地看了一眼江蓮月,“你滾吧,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裝了,沒得讓我看到你這樣覺得惡心!”
她似乎什么都沒有說,江蓮月卻從姜意暖的話中提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江蓮月的失望散盡,眸光中立馬帶上了期盼:“你一開始就不是真正想把后宅的事情交給我,是王爺讓我做的對不對?你是故意不想讓我跟你一起去盂州的,你在算計我!”
“嗤——”姜意暖為了不麻煩,略施小計想讓江蓮月繼續看著點后宅罷了,她沒想到江蓮月這人倒是真的會順著桿子往上爬。
冷笑了一聲,她完全不想跟江蓮月交談,轉身往外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姜意暖能干脆利落地離開,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江蓮月可不能讓姜意暖就這么走了。
蕭硯山今天無所謂的態度讓她差點以為以后在祁王府不會有任何發展的機會了,剛才姜意暖露出來的難言之隱,對她來說可是唯一翻盤的機會。
此刻的江蓮月身上半點都看不出來往日的柔弱,她小跑著追上了姜意暖,伸開雙臂攔住了姜意暖前進的路。
“你告訴我,后宅的事情是不是王爺交給我的,一開始王爺就不相信你才讓我選的名單對不對?傳話的人是你加進去的,你就是為了算計我,你在算計我!”
江蓮月是一個相當自負的人,她不想接受失敗,就注定了身在局中的她永遠沒法清醒。
姜意暖的目的達到了,也不愿意跟江蓮月在這里浪費時間,只是看著江蓮月輕輕笑了笑:“江側妃,人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之前王爺相信你我不得不把名單交給你,你這么一做,你覺得王爺還會相信你嗎?”
眼睜睜地看著江蓮月的臉色變得慘白,姜意暖不由嘖了一聲。她本以為左相府跟祁王的聯姻也不過是文帝亂點鴛鴦譜,為了給蕭硯山添麻煩而已。
現在看來不管外面這些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江蓮月對蕭硯山倒是真的一片癡心。
姜意暖垂下了眼簾,遮住了所有思緒。一個對蕭硯山有感情的側妃,對他們的作用更大,她樂得江蓮月亂想。
在離開主院之前,姜意暖深深看了一眼江蓮月:“如果你不想讓我跟你撕破臉,非讓王爺不帶你,我插進去的人,就不要隨便留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竟然真的是她!
江蓮月立馬抬頭,只看到了姜意暖離開的背影。
后院有人給文帝跟太子傳消息,江蓮月是第一次發現,她知道那些人都是別的勢力送來的,從來沒想過會跟姜意暖有關,會在蕭硯山面前提起姜意暖,也只是給姜意暖找麻煩罷了。
誰能想到姜意暖竟然真的承認了,綠旗真的是姜意暖故意塞進隨行人員名單里的!
江蓮月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蕭硯山告發姜意暖,腳下的步子都快了幾分,可是在走出正院之后,步子逐漸慢了下來。
如果蕭硯山會相信她,早在她第一次說的時候就會去查查姜意暖了。蕭硯山對姜意暖的信任是從何而來的江蓮月并不清楚,可今天的遭遇告訴她,她對上姜意暖絕對不會有什么好果子。
江蓮月的手指攥緊,看著漆黑一片的正院外,不由苦笑。現在也不是看她愿不愿意給蕭硯山告密,王爺為了她已經離開了正院,她還能去哪兒找蕭硯山呢?
罷了,這件事情就且先放在心里,等到下次有機會再找找證據,爭取能讓姜意暖一次就被王爺厭棄。
——
江蓮月遍尋蕭硯山無果,暫且把告狀的心思收了起來,姜意暖這個不想這么快碰到蕭硯山的,卻是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又碰到了蕭硯山。
兩人剛鬧過不愉快,蕭硯山身邊又沒帶別人,老實說姜意暖還有些發怵。
她走過來的路上一直能感覺到蕭硯山的注視,總不能真的越過蕭硯山不管,似乎也沒有選擇。
姜意暖悄悄吸了一口氣,在走到蕭硯山身邊的時候,低下頭福了福身子:“妾身給王爺請安。”
“哼!”蕭硯山冷哼了一聲,隨即轉頭往前走。
零星的幾點火光只是稍微點綴了一下漆黑的夜,偶爾一陣冷風吹過,更是給夜添了幾分寂寥。蕭硯山一襲黑衣走在夜色里,很快就失去了身形。
姜意暖只是愣了一下,這人就不見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猶豫要不要跟上。
“愣著干什么,等本王請你?”
蕭硯山的聲音從寒風中傳來,姜意暖抖了抖身子,立馬向蕭硯山離開的方向追過去:“來了來了,這就來。”
烏云似乎也知道她的心思,早早就遮住了月光,今晚的路比往常更暗了幾分。姜意暖悶著頭跟在蕭硯山身后往前走,一時間也沒發現去往哪個方向。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她一時不察撞了上去,淚水瞬間就流了出來:“好疼!”
生理性的疼痛讓姜意暖不由摸了摸鼻子,下意識抬頭看前面的“山”,又一次撞進了深淵里。
“說說吧,本王找出來的是什么東西,有什么用。”
蕭硯山從來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他自認為已經給了姜意暖調整的機會,現在是時候該得到一個答案了。
姜意暖這下是真的被問蒙了,完全沒一點準備。
錦囊的事情不是早就過去了嗎,蕭硯山都離開主院了,合著還非要在這里等她,就為了問一句錦囊。
堂堂祁王如此逼迫一個弱女子,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