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罕聽柳懷安說完后,就對他們說道:
“既然是這樣,我更要把你們請回去好好請教一番了。走吧,隨我回去,你們不是想要看看這北國的風光嗎,只要我滿意了,我會讓你們盡情地玩個夠。”
說完正要招呼他們回軍營的時候,突然從后面跑過來一匹馬。馬上的人來到他的面前翻身下馬稟道:
“啟稟元帥,京城來信,請你查閱。”
耶律罕說道:
“遞上來。”
來人站起身,恭敬地把信遞給了他。他看完信后,收起來揣進了衣兜,然后對著他的手下說道:
“走,回京城去。”
他的手下指著江辰兩人說道:
“元帥,他們兩人怎么辦。”
耶律罕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一起帶上。”
江辰本以為經過一番交談后,耶律罕會放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去京城,還要把他們也帶走。
江辰對耶律罕說道:
“元帥不是說好要放我們走的嗎,怎么又反悔了呢。”
耶律罕回頭沖他們一聲冷笑道
“我帶你們去京城玩不好嗎,怎么就老是惦記著走呢。現在只有在我的身邊,你們才是最安全的,放心吧,我也是很尊重讀書人的,我不會傷害你們,快走吧。”
說完,他的馬鞭一下子抽到馬的屁股上,那馬飛奔起來。江辰和柳懷安,也在隊伍的裹挾中,朝著京城的方向奔去。
等來到了京城,他們被帶到了一座府第的一個房間里。
江辰四處打量,發現房間里布置的很是豪華,他對柳懷安說道:
“也不知道依依姑娘怎么樣了,而我們卻被關在了這里,真是愁死人了。”
柳懷安對江辰說道:
“還好范遙逃走了,只要范遙回去。我覺得依依應該是沒什么事。畢竟陳銘的目的,是引范遙回去,目的達到就不會難為依依的。”
江辰點頭說道:
“你說的沒錯,要是那樣就好了。”
柳懷安又對他說道:
“其實你也完全可以逃走的,干嘛又回來管我,結果我們兩個都出不去了。”
江辰一邊觀察著房間,一邊說道:
“說的什么話,你是我兄弟,兄弟是什么,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抓走,而自己逃之夭夭嗎。”
柳懷安走上前,對江辰點點頭說道:
“我今生能有你這樣的朋友就知足了,可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萬一他要是關著咱們不放,到時候該怎么辦。”
江辰坐在了椅子上,他信手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一本書,對他說道:
“你放心吧,他不可能關咱們一輩子的。現在只有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他下一步會出什么招再說,總比被他當奸細把咱們處置了要好。”
柳懷安應聲道:
“你說的沒有錯,只有走一步說一步了。不過江辰,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我總覺得范遙的身份非常神秘。你不是說過,第一次見他就被仇家追殺,而且他的兩個侍從,還都被人殺死了。他來宣武朝也是為了躲避別人的追殺才留在這里的。但你看他手下的陳銘,分明也不是個泛泛之輩,怎么就對付不了要殺范遙的人呢。你看他回到自己的國家了,還連自己的真名字,也不敢拿出來說,你跟他關系這么好,難道就沒有發現這些問題嗎?”
江辰看向柳懷安道:
“你分析的沒錯,我何嘗沒有懷疑過這個問題呢。只是范遙沒有告訴我,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好去打聽他的隱私。既然我們都到了這里,想來用不了多久,一切的謎底都會被揭曉的。”
柳懷安對他說道:
“你覺得我們真的還有機會出去嗎?”
江辰抬眼看著他:
“為什么我們出不去,我們在這里也沒有做危害他們的事情,他有什么理由一直關著我們。你先好好的在這兒休息一下,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來找我們的。”
江辰剛說完,只聽有人敲門,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江辰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只見外面站著幾個北國女子,敲門的那個女子,用手指著身后的飯菜,對江辰說道:
“公子,這是你們的飯菜,是我們家王爺,特意讓給你們準備的。”
江辰看了一眼,閃身讓開門口,請她們走了進去。
這幾天一路奔跑,連吃頓飽飯也是奢侈的。等侍女們走出去之后,兩個人總算有機會吃了頓飽飯。
等到了第二天剛吃過早飯,只見耶律罕就來到了他們的房間。
只見他的身后,還帶著兩個人。年齡差不多五十歲左右,他指看江辰對那二人介紹道:
“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宣武朝的兩位舉子。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向他們請教。”
那兩個人上前來,用手撫胸,給江辰和柳懷安施了個禮說道:
“我們是本朝的布政史,聽王爺說你們是宣武朝參加過科舉考試的舉子。特來向你們請教一二。”
他的一番話把江辰也搞的一頭霧水:
“我們不過是一介書生,何談請教二字,兩位大人怕是言重了吧。”
那二人繼續對他說道:
“我朝雖然以騎射為主,但我們也有專門的教學機構。一直以來沒有找到一套科考的具體選撥措施。聽說你們宣武的選拔措施比較完善,而王爺又向我們推薦了你們。希望兩位不要有國界之分,不吝賜教才是。”
江辰現在聽明白了,原來耶律罕把他們留下,是為了他們朝也要走宣武朝一樣的科舉制度,來向他們取經的。
對于這種文化上的交流,江辰倒是很樂意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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