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得知因顧司淵有先見之明,帶著村民們上了山,在山洞里躲藏了幾日,最后讓人逃過一劫。
徐縣其余地方,顧司淵還未來得及去,洪水如猛獸下山般迅猛,打了人們一個猝不及防,可謂是損失慘重。
唯獨顧司淵經過的地方,損失遠比其他村落的要少,足以見證顧司淵的功績。
皇帝龍顏大悅,朝臣們猜度皇帝的心思,自然是捧著顧司淵,他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此時又得圣心,朝臣們可不想得罪未來的帝王,人人都想在顧司淵面前討個好。
與此同時,民間關于顧司淵的豐功偉績也被傳頌起來。
背后,夾雜著多股勢力,不過對于太子一黨的人而言,何樂而不為呢?
太子殿下的名聲在坊間越好,就越得民心,繼承大統,指日可待。
京都風云遠在徐縣的顧司淵一無所知,他正面臨著百廢待興的徐縣。
顧司淵所在的村落因著提前躲到了山上,逃過一劫,不像是其他村落死的死,傷的傷,沒了大半人口,最起碼青壯勞力都還好好的。
雨水停歇,洪水也漸漸消退,本該是好事,可眼下,顧司淵卻頭疼起來。
自顧司逸到來,他明面是幫忙,實則一直暗戳戳的想拿回主動權來,顧司淵得防著他,還面臨了一個浮現出來的難題。
許是因著在山洞里躲藏了數幾日,處于陰暗潮濕之地,在山洞的幾日,顧司淵時常聞見發霉的味道,說不定是因為呼吸多了氣味,在下山的第七日,有村民開始倒下了。
顧司淵匆匆趕到,掀開帳篷的簾子,邁步走的經營區,那人面色灰白,呼吸粗重,緊閉著雙眼,一時間也看不出什么好歹來。
“殿下。”
長晴快步起身,“殿下怎么來了?”
此地危險,長晴眼中擔憂。
她旁的倒不怕,就怕是瘟疫類的傳染病。
“怎么出的事?”
顧司淵知曉屬下心中的擔憂,不過是以至此,眼下最為關鍵的是要找出原因來,在閉眼前還沒有蔓延開來,及時制止。
可惜,就在顧司淵詢問之際,外頭鬧鬧轟轟的村民們又把一人抬來了。
“太子殿下,這該如何是好啊?我們家阿牛暈倒了!”婦人急的眼淚嘩嘩,青頭白臉的抓著男人半只手。
顧司淵不禁皺起眉來,“莫要擔憂,長晴,去問三皇子,賑災隊伍中,可來了御醫?”
長晴立馬去問了。
顧司逸帶來的隊伍里侍衛工部的人占了大多數,詢問下來竟無一個會醫術的。
而病情也隨著時間流逝發酵的愈發厲害。
從發覺第一個暈倒之人開始算起,第一日暈倒了兩名壯漢,第二日五位村民相繼被送進了帳子里。
災民們口口相傳,人心愈發惶恐不安。
顧司淵不通醫術,也能看出事情的不對,已經長此以往,豈不是人人自危?逃過了天災,卻避不過殘酷病魔嗎?
一時間,顧司淵也覺得事情棘手,束手無策般難言之感。
就在這個時候,秦鐘晚站了出來。
“殿下,秦二小姐求見。”
“什么?!”
連顧司淵都不免驚訝了,起來京都離江南數千里之遠,秦鐘晚不好好的待在丞相府,怎么跑到這邊來?
秦鐘晚是今日清早上才到的,隨著第二批的御林軍還有第二批的物料一同到了徐縣。
她從村民們口中得知,近日有人接連不斷的病倒,便察覺了事情的不對勁。
比起顧司淵的營帳,她先去了病人的帳子。
對著幾名病人望聞問切一番,得知他們曾經在山洞里躲藏數日,秦鐘晚就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上輩子,多數人死于洪災之中,活下來的許多人卻莫名暴斃。
秦鐘晚只記憶的天災,卻忘了人禍。
她意識到了事情迫不容緩,便立馬找到了長晴,要求借顧司淵一面。
“奴婢也不知,不過,秦二小姐眼下確確實實就在門外。”
多日未見,顧司淵消瘦幾分,臉頰都微微凹陷了下去,面容反倒變得冷峻了。
“你怎么跑到江南來了?秦相可知?”
“秦鐘晚,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顧司淵頗有幾分怒,氣的是她不顧自己安危,跑到這般危險的地方來。
秦鐘晚面色不改,淡然回答道:“臣女自然知曉,不過,殿下,臣女來的正是時候吧。”
話說的顧司淵一愣。
賑災隊伍連個會醫術的人都沒有,營帳里的那些個病人,連病情都是未知,秦鐘晚身為赫赫有名的女神醫,的確是來的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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