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離開千歲府后,不斷給自己灌下空間泉水,體力快速恢復的同時,內力竟然在慢慢恢復。
有了保障,烈九卿立刻施展輕功,快速向城南郊外的道觀略去,因為那里有個人有救溫容的一味很重要的藥。
而一路上,她心如明鏡。
溫容從小體內就帶有胎毒,又被下了十幾年的慢性毒藥,每次發作起來都能要了他半條命,更別說幾乎無藥可解的控心蠱。
他如今每次毒發,消耗的都是他的壽元。
這次毒發這么突然,甚至毫無預兆,很有可能就是被誘發,千歲府內有內奸,還是他身邊之人,不知道溫容是否早有察覺。
烈九卿很快就到了地方,清心觀。
她弄亂了自己的頭發、衣裳,作出一副驚恐的樣子不斷地拍打著大門,“道長救命,有人害我……”
聽見女人的聲音,門很快就打開。
四五個道士出來,淫笑聲打量著她。
見烈九卿這么漂亮,道士們眼睛又是一亮,“小娘子別怕,咱們道觀特別安全。來,哥哥們先帶你廂房休息。”
烈九卿佯裝哭泣擦了擦眼角,余光卻四處打量。
“謝謝各位大哥,小女子感激不盡,就是不知道道長在不在?會不會覺得小女子深夜留宿破了清規?”
聽見這嬌柔的聲音,道士們立刻更殷勤了,“我們道長可是放遠百里最好的人,小娘子不要擔心。”
清心觀不大,香火卻很好,道士們卻都吃得肥頭大耳,看向她的目光更是赤裸。
烈九卿垂眼,目光冰冷。
上一世,烈九卿藥人的身份被烈傾城知道。
烈傾城后來囚禁她時,每隔三日就會放她的血拿去換藥。
她是極為自負的人,每當做了什么,就會到她面前炫耀一番,趁機刺激打擊她。
烈九卿也因此知道了,未來幾年里,云夜和烈傾城謀害秦國反抗他們人的毒藥,都是清心觀郝仁道長做的,因為他有一條百年眼鏡毒蛇。
而她如今想要遏制住溫容體內的毒素,只能以毒攻毒,而這條蛇的蛇膽是她如今唯一能想到的。
無論如何,她今天都必須拿到手。
否則,溫容危在旦夕。
烈九卿心思百轉,一路跟著不懷好意的道士到了最面的廂房。
她一進去,四五個道士緊跟著進來,還把門關了。
“你們……”
道士們一臉壞笑,漸漸逼近烈九卿,“小娘子,不要怕,哥哥們會對你很好的。”
烈九卿害怕的后退了兩步,美眸含著水霧怯怯地說:“那個哥們千萬不要叫出聲哦……”
話音一落,烈九卿目光立變。
她手下一動,匕首落在手中,拽住眼前的道士,一刀就刺向他啞穴。
其他幾個道士完全沒料到烈九卿會武功,等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全部倒地不起,生不如死的掙扎,卻一個個叫不出來。
白日里,清心觀對外開放,夜晚也有可能有人留宿。
他們制毒藥絕對不可能是一天兩天,就一定有密室。
烈九卿幾個閃身,快速在房間里尋找,最終在后山的茅草屋后發現了一個地窖入口,
離得近了,烈九卿能聽見底下傳來一聲聲恐怖的尖叫聲,聽得人心驚膽戰。
沉思了片刻,烈九卿打開地窖,翼翼地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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