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間,黃信的右臂就被燕順神出鬼沒的一槍,直接刺穿了。
大量鮮血噴涌而出,直將胯下戰馬都給染紅了。
聽聞徒弟慘叫的秦明,心中一凜之下,竟被手持鬼頭大刀的孫二娘,直接劈砍在了肋下。
站在遠處的花榮,見聞此景之后也不待童貫下令了,直接就從陣營之中沖了出去。
側身蓄力之際,三支黑羽箭也被搭在了弓弦之上。
隨著三記破空聲齊齊而出,那三支黑羽箭也分別射向了孫二娘、李忠、燕順三人的大腿,腰間,以及右手手臂。
花榮的這三支箭,速度之快,力道之強。
幾乎于眨眼之間,便深深地沒入了孫二娘、李忠、燕順三人的身體里。
使之身體受創的同時,連帶著相關的肢體部位,都跟著一并閃了過去。
仍在與秦明玩命拼斗的孫二娘,只感覺左腿一陣劇痛的同時,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而去。
身為丈夫的張青,見妻子受傷,本想伸手去拉。
可就在這時候,他的肋下便挨了黃信的一記重槍,這就使得他的那只手,再也伸不過去了。
而李忠在腰間受了那一箭之后,竟將他整個人,都從戰馬之上射了下來。
燕順右臂中箭之后,手中的兵刃也攥不住了,咣當一聲便扔在了地上。
本想用左手去拾,卻沒曾想被秦明一記狼牙棒擊中背部,直將他整個人都從馬上打了下來。
立在遠處的楊志,眼看著己方頭領越打越慘,心底也終于忍不住了。
拔出祖傳寶刀之后,便高聲怒吼道:
“全體將士們,隨我一起,將那群朝廷的狗崽子們,盡數誅滅了!”
“殺呀!”
楊志帶領著麾下的千余嘍啰兵們,眨眼之間便沖到了陣前。
而童貫,看到此情景之后也不猶豫,拔出佩劍之后便下令,全軍出擊!
起初的時候,楊志還想借著他們這行人的彪悍氣質,直取中軍,將那童貫活捉呢。
因為如此一來,對方必定會投鼠忌器。
那么這場仗,也就算打贏了。
可無論是秦明、黃信帶出來的青州軍,還是花榮帶過來的清風寨兵士,在御敵之時皆都彪悍得很。
即便對上三山兵馬,卻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身處戰場中間的楊志,已經把他的祖傳刀法發揮到極致了。
可仍舊無法應對來自于四面八方,源源不斷的朝廷兵馬。
至于智取中軍捉拿他童貫的戰略目的,就更不可能達到了。
逐漸絕望的楊志,這時候心中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兒。
那就是,只要能將那些頭領全都帶回去就行,至于其他,則都不敢去想了。
這場仗,足足打了近兩個時辰。
而最終的結果卻是:
黃信重傷,秦明輕傷,花榮無傷。
官軍折損一千五百余。
至于三山那里,對比此戰績,可就要凄慘許多了。
周通重傷被俘,李忠重傷被俘,鄭天壽輕傷被俘。
王英重傷、張青重傷、孫二娘重傷。
燕順輕傷、楊志輕傷、曹正輕傷。
損兵一千余,僅帶領一千多傷兵,逃脫了官軍圍捕。
楊志帶領著麾下的嘍啰兵們,倉皇逃回了營寨之中。
一路之上,哀嚎不止。
聚義廳內,只有燕順、楊志、曹正在此。
其余頭領,已然回到內室養傷去了。
此時此刻,楊志的心中焦躁之際,大腦之中更是紛亂一片。
燕順撫摸著臂膀之上的傷口,口中嘆息連連:
“楊頭領,你是楊家將的后人,這會兒,咱們兄弟又該如何應敵,你可要拿出一個主意來呀。”
楊志滿臉苦笑:
“這次,朝廷派來的那幾員將領,手上的功夫也是極強的。”
“特別是那個會使箭的將軍,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而且朝廷兵馬,又是那般的多。”
“此刻除了堅守不戰外,我這里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曹正雙眼微閉,嘆了口氣:
“堅守不戰,何其容易。”
“可若那朝廷之兵,一直與我們耗下去呢?”
“那么待山寨之中斷糧以后,咱們又該如何自救?”
曹正此言一出,不禁也讓聚義廳內的三人,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
燕順的雙眸之中,也閃過了一絲光亮之色:
“二位頭領,眼下,咱們既然沒有了其他辦法,那何不去尋一個更大的山頭靠一靠呢?”
楊志的臉上,皆是一片不解之色。
反觀坐在一側的曹正,在聽聞此話之后卻若有所思:
“燕順兄弟,你的意思是,想讓咱們去投那水泊梁山?”
燕順輕輕撫摸著下巴上的胡須,微微點頭:
“我確有此意。”
“雖然那水泊梁山,距離此地較遠,但若認真說來,那處也算江湖同道了。”
“我處有難欲投奔那處,不也算合情合理嗎?”
就在燕順、曹正二人商議這般辦法的可行性之時,楊志卻驟然反對了起來。
所用之說辭,自然就是他被截取生辰綱一事。
為此,燕順、曹正二人皆都無奈得很。
因為在他倆看來,眼下他們這些人馬上就要被困死在這兒了,于此刻再去說那些,那格局是不是就有點太小了些?
雖然燕順、曹正二人,對楊志的這般想法很不認同,但為了他們這個團體不至于當即分裂,便也只能安慰其說:
“目前這般也是權宜之計,待生命無虞之后,在個立山頭也不遲呀。”
楊志見那二位頭領如此堅決,卻也不好再繼續堅持了。
在達成共識之后,山寨之中就被徹底動員起來了。
也好在此時,朝廷官軍那里也在休整,并沒有直接派兵圍山。
若是不然的話,三山這里到底能存活下來幾人,可就當真說不好了。
楊志等頭領,趁著夜色趕制出來幾頂轎子,將受了重傷的王英、張青、孫二娘抬上后,便帶領剩下的嘍啰兵們,靜悄悄地下了山。
一路之上也不敢點火把,只能這般靜悄悄地離去。
待次日一早,童貫親自帶人圍山之時卻發現,山寨之中的那些人,早就不見了。
心中氣憤之極的童貫,當即下令就把三處山寨給點了。
秦明、黃信二人,本想帶傷隨同童貫一起去追的。
可卻被童貫以其傷重,不易舟車勞頓為由,拒絕了。
而花榮向他主動請纓之時,童貫給出來的托詞卻是:
“我麾下之兵士,直至現在仍有近兩萬人呢。”
“此次追趕那些窮途末路的賊寇,根本用不上將軍的神箭之威。”
“既是如此,那將軍此次再去,也就沒啥意義了。”
那花榮一看,面前的童貫如此自信,于是,也就不再堅持了。
匆匆道了幾句場面話后,便離開了這里。
童貫看著漸漸遠去的兩支兵馬,面容之上,也流露出了神秘莫測般的笑容:
“那三伙賊寇,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了。”
“我若再讓你們三人,隨同我一起剿匪,那豈不等同于將那功勞,拱手送給你們幾人了?”
“如此這般蠢事,我才不會去做呢。”
“昨日借由你們之手,已將那伙賊寇,磨礪到了茍延殘喘的地步。”
“且待我今日大展神威,一舉將那伙賊寇盡數捉了,押解到東京去。”
“到了那會兒,再向官家領取升賞。”
楊志所率領的這場三山逃命,可當真是凄慘至極。
一路上,嘍啰兵手中的兵器跑丟了,也不敢回去撿。
盔甲弄丟了,也不敢回去找。
一個個跑的,身體發顫,雙腳打滑。
甚至更有甚者,當即就坐在了路旁,嚎啕大哭起來。
其軍容軍貌,當真就是凄慘到了極點。
楊志望著那些崩潰大哭的嘍啰兵們,眼里的淚,心里的苦,也是滔滔不絕。
遙想當初,我可是堂堂的東京殿帥府制使官呀。
雖然那名頭,遠沒祖上響亮,但也是未來可期。
可是現在呢?
卻成了人人喊打喊殺的草寇頭子!
草寇頭子也就罷了,此時此刻卻還敗得這般凄慘……
老天爺呀,你不公啊!
就在楊志,不停感嘆人生際遇,獨自暗暗抹淚的時候。
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卻于此時奔了回來:
“報,報,報楊頭領,那,那伙官軍,又,又追上來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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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