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兩百章 說服她。
  最后,因為快要零點敲鐘了。

  章依齡可不想她好好的一個年在床上給躺過去了。

  于是乎,咬了徐星河兩口之后。

  徐星河就一嘆氣,“唉,算了算了,咱們好好等過年。”

  可惜啊,還想接著近距離感受下她的軟乎乎的身子呢。

  章依齡笑笑,“那我穿衣服了?”

  “嗯,別凍著你。”徐星河在門口就把自己媳婦脫光了,卻沒穿,她家不冷,地暖暖氣一應俱全,而且身上還有蓋著被子呢。

  章依齡抱著扶手上的衣服,不多時,門一開,拖鞋篤篤兩聲清脆地落了地。

  說穿上,也沒有穿得太多,徐星河一看吃了一驚。

  章依齡只穿上了一件白襯衫,領口開得很低,一眼就瞧見里面沒有秋衣了,黑底紫花的內衣也在襯衫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再看下面,兩條美腿還是那般露在外面,只是套了一條黑色的連褲絲襪,連褲子也沒穿,光滑的美腳直接踩在了黑高跟鞋里,無限妖嬈。

  “你怎么不穿完?”徐星河假模假樣道:“多冷呀。”

  “剛剛扒我衣服的時候怎么不說這話了?我在家里本來就喜歡穿太多。”

  徐星河點點頭,每次其實和章姐單獨呆一塊兒,她都不會把自己過得嚴嚴實實的,反正是不把徐星河當外人。

  章姐就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而沒穿褲子的,現在這襯衫的下擺勉強能蓋住黑色的底褲,但也不時能露出來,那若隱若現的感覺簡直就別提了。

  不過拖鞋和連褲絲襪,想想也知道,章姐不喜歡在家太度的主,一個人跟家里是不可能這么穿的,這給自己看的。

  章姐喜歡自己喜歡看什么,就給自己穿什么。

  徐星河都知道上次要不是因為溫姨從京城回來,情緒太失落,她都打算把自己扮成圣誕爺爺......衣服都買了。

  徐星河血液一熱。

  章姐走過來在沙發上一坐,瞧起二郎腿,兩腿上的絲襪摩擦在一起。

  徐星河心頭火起,瞄瞄她的身子,看看她的腿,這副不穿褲子的裝扮對徐星河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章姐……”

  “嗯?”她一側頭。

  “你上次買的圣誕老爺爺的衣服還在家嗎?”

  “?”章依齡換了個坐姿,瞇著眼睛,“你想干嘛。”

  徐星河老老實實交代,“我想看你穿穿......”

  “圣誕節都過了,不給穿。”

  “那馴鹿那套呢?”

  “走開呀,先過年。”

  “哎喲,我想看嘛,成不?”徐星河手就一把捏在了她大腿上。

  “看你表現。”

  “那我現在想吻你了,怎么辦。”

  “我要說不行呢?”

  “咳咳,那摸摸你腿行不?”

  “……你覺得呢?”章依齡眼中帶著笑,“你手放在哪兒的?”

  見章姐這個表情,徐星河也就不擔心了,膽子就大了,看我表現?喂飽你就算表現好!

  徐星河伸手攬住章依齡的脖子,低了低腦袋,徐星河還在笑瞇瞇地瞅著他,沒言聲。

  然后徐星河一看,立刻一口親了上去,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唇瓣,這不就開始好好表現了。

  說實話,他們還很少這么摟著親吻,一般都是趴著的。

  徐星河心情極好,等過完年,鐘一敲,就讓章姐扮成圣誕老人才行,來來回回多親了她一會兒。

  章依齡倒是配合他,但從表情上看也沒有什么反感,瞇著眼睛讓他吻。

  唇分,徐星河頭一抬,笑著拉住她的手。

  章依齡當然也回握住他,用指頭肚慢慢把玩著徐星河的手指,一根一根捋著他,弄得徐星河有點癢癢,“……開始了。”

  是新年倒計時。

  倆人手拉手望著電視,只見幾個春晚主持人都開始齊聲喊起來。

  “十……九……八……七……六……五……四……”

  徐星河把她的手攥得更緊了。

  “三……”

  “二……”

  “一……”

  “噢!”

  鞭炮齊鳴!

  屋門外和電視里都熱鬧了起來!

  徐星河樂道:“章姐,咱倆這是從去年拉手到了今年啊,這可是拉了一年的手。”

  章依齡將摸在她大腿絲襪上的徐星河的另一只手扒拉開,好笑道:“也是摸了我一年的大腿?這個便宜可被你占大了吧?”

  零點一過。

  新的一年已經到了。

  見外面熱熱鬧鬧的全是鞭炮聲。

  現在過年和后邊不一樣啊,可是熱鬧多了。

  很久沒有過這種有年味的春節的徐星河也被感染了氣氛。

  他輕輕松開章依齡的小手,快步去他包里拿出了他下午采購的時候買的一一些疵花,光亮不響的那種,然后拉著章姐就要去陽臺,可想著她這種裝扮,隨便拿著鋪蓋一裹,嚴嚴實實的徐星河就給人抱了出去。

  隨后將一把花分開兩半遞給章姐。

  章依齡也是感興趣的笑著取出一支揚揚手,讓徐星河給點上。

  徐星河就取出打火機吧嗒一打火,湊上去一點,又給自己手里這支花點火,滋滋滋,客廳里頓時一亮,閃閃的火星從煙花中飛濺了出來,噴再半空。

  然后徐星河就笑著晃晃煙花棒,“放一年就少一年咯。”

  有點感慨,后邊城區里就不讓賣這些煙花爆竹咯,禁放。

  真是沒睡了。

  “是啊,放一年少一年,上次放花好像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那么久?”外邊的風還是挺冷的,吹得人是涼嗖嗖的,徐星河放完一根又點了一根,“章姐,你過年不放炮?”

  “不放。”

  “那打嗎?”徐星河知道章姐葷素不忌嘴的。

  “你陪我嗎?”

  “走,回屋。”徐星河當即立斷,就完把手中東西丟下。

  “急啥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小子急也沒用。”

  不過章姐讓他放完,他也不好說些什么。

  徐星河一邊放著花。

  “我畢業了之后,就逐步開始接手了公司,我爸開始逐步放手,太忙了,公司業務太多了,那時忙的連過年的時間都沒有,熬了一些董事的認可了之后后才進的董事會,以前認識的那些朋友,也都漸行漸遠了,想著我一個大老板,再滿大街地放鞭炮也不像個樣子,你呀,現在是幫我回憶童年了。”

  章依齡呵呵一笑,將手里燃盡的這根扔掉,又拿起一根讓他點,“上一次放這個,其實是大一的時候,跨年,部門在外邊玩,溫婉非拉著我衣服角死活讓我跟她一起玩的呢,一晃這么多年了也。”

  十幾根煙花放完了。

  徐星河也玩的很樂呵,同時也問道,“你和溫姨大一的時候還一起玩呢?”

  “塑料姐妹罷了,一直不對付,耐著性子在外邊裝樣子罷了,大二開始才裝都懶得裝了?”

  這個徐星河有畫面,她們倆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確實撞的好似好久沒見的學長學妹,好姐妹來著。

  見章姐手中最后一根煙花放完,徐星河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要不我再去拿一些?”

  “不玩了。”章姐掩著鼻子咳嗽道:“門沒關,把陽臺外邊這個窗戶打開吧,屋里太嗆。”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還是冷。”

  “……嗯,你也穿上點。”

  徐星河走到窗戶邊上一拉推拉窗,讓外面的空氣將屋內的煙火味吹一吹。

  身后,章依齡篤篤跑回去,坐在沙發上穿褲子,人家不愧是出身好,舉手投足間都有股貴婦人的風范,連穿個褲子也要坐穩在那里,微微收攏那條被肉絲襪裹著的瘦巴巴的美腿,然后收一收褲子。

  小腳一伸一點一點插進褲子里,然后再換另一只腳,這一番動作下來,是對著徐星河的。

  也完全不瞎說的,是故意撩撥徐星河的,簡直勾人的要命,徐星河看得越來越想溫姨打扮成圣誕老頭來著,直到章姐將腰帶輕輕系上,將襯衫捋順,徐星河才趕快收回眼神,假裝在拉窗簾。

  放完味兒,就把窗戶關了。

  章姐就笑道:“老公,你來下。”

  “嗯?”徐星河每次聽她叫老公,都聽舒暢的,細細膩膩的聲音很舒服,走回去坐在她旁邊,“怎了?”

  啪啪,章依齡大方的拍了拍并攏的大腿,“來,腦袋枕過來。”

  “枕你腿?”徐星河呃了一下,咳嗽一聲“啥意思?”嘴上這么問,身體上卻沒有絲毫遲疑,自己的女人不躺白不躺,于是徐星河后仰著一躺,慢慢將后腦勺朝著她豐腴的大腿上邊靠了上去。

  隨即,兩只修長的手拖住了徐星河,矯正了一下位置,呼哧,徐星河只覺得后脖子一軟,腦袋便陷入了一片熱熱乎乎的、軟軟的、且很有彈性的肌膚里,舒服啊。

  然后不等章姐有什么動作,他恬不知恥的主動提出,“媳婦,你把褲子脫了讓我躺躺,成不?”

  章依齡用手指點了點他,也沒讓他起來,細潤的小手抬著他的腦袋,然后屁股一抬,一只手輕輕往下一滑再坐下,把徐星河腦袋擺好,然后另一只手一只把著褲腰,紅唇一張,“抬頭。”

  徐星河老老實實一抬頭就看見章依齡的褲子順著一雙美腿滑了下去,徐星河耳朵就不僅軟乎乎了,那種緊貼的細膩感覺,帶著一點絲襪的絲滑,簡直不要太美。

  徐星河呼了一口氣,是舒服的,

  然后章姐就笑瞇瞇地將手插進他的頭發里,摸在他的臉上,像審視一件藝術品似的,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臉、眉毛、睫毛、臉蛋、鼻子、嘴唇,從上到下都被章依齡的指尖摩擦了一遍。

  徐星河又舒坦又癢癢,閉著眼不好意思道:“你干啥呢?”

  “今天辛苦你了,又來陪我過年,又包餃子,又準備煙花,呵呵,多虧了你,這個年過的心情不錯。”

  “嗯,滿意不?”

  “……很滿意。”

  “那你不給點獎勵啥的?”徐星河腆著臉道:“比如扮成馴鹿......”

  章依齡笑了一聲,“你倒是不客氣,剛才還不滿意嗎?最多穿哪套紅色的圣誕裝給你看,扮成......你呀,給你媳婦留點面。”

  徐星河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然后很享受地把手平放在小腹上,后腦勺動了動,忽然微微側過頭來,從平躺變成了側躺。

  這下就能直接讓臉對著章姐的小腹,耳朵壓著她或者絲襪大腿,鼻子和嘴幾乎離章姐肚臍只有幾厘米遠,章姐可能也是剛洗了澡,香噴噴的。

  徐星河頓時覺得味道很上頭,裝作閉眼休息著,實際上卻用嘴巴和鼻子大口吸了一下氣,近距離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呼,章姐身上的氣味被他吸進肺里。

  章依齡好笑道:“你小子,老實一會兒都不行,聞什么呢?”

  “沒聞,喘氣呢。”徐星河面不紅心不跳的應了一聲。

  “有你這么喘氣的嗎?嗯?”章依齡卻不臉紅,大拇指在他臉蛋上上摸了幾下,“好好躺著,別瞎動,給你摁摁,這個寒假辛苦了吧,天天在公司。”

  徐星河嗯了一聲。

  這時,手機鈴聲在屋里響起來。

  章依齡一抬頭,伸手摸上茶幾,捏起手機道:“喂……噢,劉總啊,是呢……你也過年好……謝謝,新年快樂。”緊接著,過了12點了,又有幾個電話來給章依齡拜年了,很多人都是掐著零點這個點兒打的。

  等她打完電話,徐星河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沒給章姐家里人拜年呢,因為他不知道章姐的手機號,打了電話上午時沒人接,于是趕緊道:“章姐,你母親現在休息了嗎,我下午打電話沒通,今天還沒拜年呢。”

  “你等下,下午估計她們在那里玩吧,我媽和我爸,在外邊一般不看國內的手機,覺得有人要耽擱他們玩,一般都會打他們的沒醒電話。”說著,章姐直接用她的手機打了過去。

  章姐腿上太舒服了,徐星河也沒坐起來,依舊躺在她腿上,跟大爺一樣。

  嘟,嘟,嘟,電話通了,

  “喂,媽……嗯,等會兒,星河跟你說……”說著,章依齡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的,把手機遞給徐星河。

  徐星河可能是因為耳朵和臉蛋的觸感太好了,陷入了溫柔鄉,反應也慢一拍的接過手機就傻乎乎的應道:“伯母,我星河啊。”

  然后電話那頭就沉默了,看看現在時間,再想想國內時間......

  電話那頭沒說話,好像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電話嘟一下被掛斷。

  徐星河一愣,突然一個激靈,一下,眼睛陡然瞪大,從章姐大腿上坐了起來,瞅瞅章姐,眨巴眨巴眼睛,艱難咽了口唾沫,“莪說,我是來你家打醬油了,叔叔阿姨能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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