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孔一諾的室友。
  柳青菲的身子好像有種魔力,這兩天無時無刻不勾著他,徐星河上下其手地在她豐滿的身子上磨蹭了一會兒。

  漸漸就不滿足了起來,吧嗒,快速將她襯衫扣子給撥開了,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襯衫下擺順著肚臍。

  柳青菲眼一冷,“我剛說什么你聽不見?”

  “知道你大姨媽來了。”

  可是總感覺,嗯,更刺激了?

  好吧,徐星河覺得自己多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來是現在的柳青菲太誘人了,他被撩撥了半天,不干點什么怎么能安心回學校啊,二來,領地意識,剛剛有人送她回來的事情讓徐星河很不爽,心里也憋著一股火呢,而且好像認識到,雖然不能說愛吧,但他并不想,柳青菲真被阿貓阿狗給勾搭走?

  所以很多情緒在心里沒法釋放,加上柳青菲的本身屬性,繼而轉化為了對她的一種奇怪的感覺。

  “有人送你回來,我也沒說別的啊,還是那句話,咱倆都這個關系了,之前當著映純的面吧很多事情都聊清楚了,是不是?有事兒你也提前跟我招呼一聲啊。”徐星河道。

  柳青菲再次頂了回來,“咱們什么這個關系了?”

  徐星河不吭聲了。

  直接將柳青菲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就找到了她的唇狠狠親著。

  柳青菲似乎很不喜歡,動作很大地扭開了頭,還把徐星河給磕了一下嘴,徐星河一生氣,干脆用力咬了一下她。

  “啊!”柳青菲吃痛。

  徐星河繼續又摸又親著。

  可能是疼了。

  這會柳青菲不言聲了,由著他折騰。

  看到這里,徐星河忽然有些無奈,這也沒誰了。

  這讓誰來也頂不住啊,以前幾次也是這樣,進入狀態之后,自己無論怎么捏住她手腕,打她大腿,揪她頭發,她都沒什么反應的,甚至不但沒反應,反而還更聽話了一些。

  那種和柳青菲正常狀態下的反差,讓徐星河有些難以放手。

  “柳姐。”徐星河先是試探道:“要不你......”

  柳青菲臉色一變,冷冷地推開他,指了指門喝道:“小兔崽子說什么呢!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徐星河壯了壯膽子,頓時把自己衣服給脫了,也不聽她的,反而站在了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見她正要翻臉,徐星河稍微認真了些。

  “滾蛋!”柳青菲火了。

  可徐星河卻心一狠。

  很快。

  事后。

  客廳里微微一靜。

  沒有了唔唔的聲音,只有一些漸漸平復的喘息聲。

  徐星河一臉地舒坦,雖然一個姿勢站在那里站了足足二十多分鐘,腰有點疼,腿有點酸,手有點累,可愉悅感還是壓過了一切的疲憊,那個滋味啊,簡直就別提了,根本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什么詞語也差點兒意思。

  徐星河呼呼喘了兩口氣,他才低頭一看地上的柳青菲,趕快拍了拍她的腦袋,身子一退,怕林映純回來剛好撞見,徐星河立即穿衣服。

  很快就穿完了。

  可柳青菲還在那里,動了動腿,卻怎么也沒起來,一手扶著地支撐著身子。

  徐星河有點羞澀忙彎下身子道:“柳姐,怎么了,起不來了?”

  柳青冷冷的看著徐星河,一聲不吭。

  徐星河大概看兩眼,也就知道了,柳青菲的身體本來就不算那種經常鍛煉的,挺忙的,平常工作就挺累了。

  剛才自己一把就將她從沙發上給趕了下來,還讓人家蹲了半天,膝蓋和腰能受的了才怪,肯定是肌肉僵硬了,徐星河也不好意思極了,知道都是自己造成的,光顧著自己了。

  哎,也不全怪他,柳青菲就這種性子,很容易讓徐星河犯錯的。

  徐星河也明白了,怪說不得,林映純不放心,換他他也放心不下的,

  剛剛理智短暫褪去,沒考慮到柳青菲的身子骨,現在清醒了些了,于是徐星河慌忙蹲下去把手插進她的兩個咯吱窩下面,將她抱起來,挪到了沙發上讓她坐下。

  西褲膝蓋位置到下面還是挺干凈的畢竟都搬過來住了,還是打掃了一個比較整潔的環境出來的。

  “抱歉啊,都賴我。”徐星河承認錯誤。

  柳青菲還是冷漠地盯著他,“錯?”

  “啊?什么意思?腿疼?那我給您揉揉。”徐星河就給她捏了捏膝蓋,又拍了拍她西褲。

  柳青菲又橫上徐星河了,“揉?”

  見她黑著臉沒好氣手指著衛生間的方向,徐星河才一拍腦門反應過來,“忘了忘了,我給你拿水去。”

  “來了來了。”

  柳青菲一把就搶了過來。

  “呸!”

  估計是對徐星河意見是很大了。

  徐星河跟一邊也不說話了。

  剛剛確實不理智了,但總歸是有賢者時間冷靜下來的時候。

  冷靜下來之后,他是心知理虧,一見柳青菲將紙扔在木地板上,徐星河就二話不說地低頭一撿,很殷勤地扔到了衛生間的紙簍里,然后幫柳青菲按摩起膝蓋。

  片刻后,柳青菲動了動腿,才算是緩了過來。

  她簡單捋了一下此刻亂糟糟的頭型,也是沒得形容了,扶著沙發扶手站起來了,高跟鞋有點不穩,感覺她一起來也是顫顫巍巍的。

  徐星河不知道她要干嘛,就立即扶住她。

  “你干嘛去?”徐星河咳嗽兩聲問道。

  “衛生間。”柳青菲語氣很涼。

  “我扶著我扶著。”徐星河就攙著她進去了廁所。

  一進里面,柳青菲就趴在了洗手臺上打開水龍頭,捧起一些清水灌進嘴里。

  呼嚕咕嚕地漱口了幾下,吐了出來。

  來回了好幾次,最后可能還是覺得還不夠,她又拿起牙刷呼哧呼哧地把牙給刷了一遍,這一刷就是足足四五分鐘啊,好像把牙床子都要給刷破了,末了才長長吐了口氣。

  徐星河就在旁邊看著。

  漱好口,柳青菲才一抬頭,顧上把身上亂糟糟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稍微緊了緊后,將襯衫的一顆顆扣子系上。

  “柳姨?”徐星河跟著林映純的叫法試探地叫了她一下。

  柳青菲搭理都沒有搭理他,擠開他就大步出了衛生間,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也沒關門,似乎在翻箱子。

  徐星河跟過去,站在客廳往里瞅瞅,就看見她從一個衣柜里取出一條黑色的短裙來,往床上一坐,解開了身上黑色西褲的腰帶,將臟了的褲子給脫了,扔在一旁,旋即伸出一條豐滿的美腿在半空,插進了黑色的短裙里,緊接著是另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最后穿著短款黑絲襪的美腳踩入地上的高跟鞋中,柳青菲人一站,將褲子一點一點地提上去,系上腰帶。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掩耳盜鈴的遮擋,可能是破罐子破摔的。

  都給徐星河看在眼里,他幾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喜歡看這個,感覺特別養眼。

  幾分鐘后。

  柳青菲出來了,坐在了沙發上板著臉一言不發,身子微微前探,輕輕揉著自己的大腿和膝蓋。

  “我來,我來!”徐星河殷切極了。

  柳青菲卻一點不領情的一把推開,喝道:“你給我滾蛋!”

  徐星河此刻一陣蕪湖之后,一切變得索然無味的放松下來,陪著笑臉道:“別啊,我給你揉揉就好了,我按摩技術很好的,摁摁就能輕松很多。

  柳青菲指了指門,“以后你不要再住這里了,也不用再來了!”

  徐星河趕緊又放低了幾下姿態,“那哪兒行啊,映純還說了呢,讓我把學校里和她的東西都搬過來,柳姨,你看你,怎么就急了啊。”

  柳青菲冷言冷語道:“你他媽說我急什么!你還上癮了是吧,看了我和映純的事情,你就以為我一定要像對映純一樣對你?你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徐星河腆著臉道:“你看,映純肯定想我們和平相處的,那咱們倆誰跟誰啊,這哪兒還能是外人?”

  柳青菲火道:“和平相處?你就是這么和我和平相處的?和平在哪里?你所謂的和平就是對你自己一個人的?”

  徐星河狡辯道:“我感覺我們剛剛挺和平的嗎?”

  “我覺得最和平的,估計就是剛剛莪沒有把你弄成殘廢!”柳青菲道。

  徐星河此刻也還沒有強勢,什么時候該硬,什么時候該軟,他還是有分寸的,于是服軟道:“我錯了柳姨,真錯了。”

  “不用跟我廢話了!趕緊給我滾蛋!”柳青菲再次指著門。

  見她真急了,徐星河哪兒能走啊,“誒,柳姐,咱們之間本來就有些誤會,也都到這種地步,你又這么誘人,嗯,你說跟我一般見識干嘛呀,我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徐星河唧唧喳喳了大半天,趕緊往回找補。

  徐星河突然覺得很神奇,原來有些時候上頭了,和冷靜賢者了,是兩個人。

  他感覺只有,豬油糊了腦,那什么的時候折他才覺得無所畏懼,一完事兒,徐星河此刻還是有些不敢跟變了一個性格狀態的柳青菲叫板了。

  人家好歹也是宇宙盡頭的一員。

  簡直就是作死,他只能放低姿態任打任罵,不過徐星河還是覺得值了。

  現在可以說,除了林映映,還有誰能這樣對柳青菲這種女人?

  沒有了,肯定沒有了。

  以后估計都沒有了。

  徐星河覺得他這次算是一步步步入了林映純的陷阱,但卻并沒有太過生氣的感覺,

  于是此刻。

  一個劈頭蓋臉地叱喝。

  一個心甘情愿地聽著。

  這個狀態持續了五分鐘,屋里才沉默了下來。

  柳青菲也沒再轟他滾蛋了,而是采取了無視的方式,看起了電視。

  徐星河瞅瞅她的表情,就知道柳青菲應該對他也有了種異樣的默契,這種默契估計就是林映純擔心她對別人的,但又想送給徐星河的。

  有些繞。

  但,柳青菲顯然是氣消的差不多了,松了口氣,“映純也快回來了,那我先回學校了啊柳姨。”

  柳青菲沒理他。

  “明天我就回來。”徐星河加了一句。

  柳青菲還是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認了。

  可正在這時,敲門聲忽然咚咚地響了,“柳姨。”

  徐星河呃了一聲,看看柳青菲,只見柳青菲眉頭一皺,伸手理了理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有沒有什么,這才疏開了眉頭。

  徐星河盯著她等了一下,才過去把門打開。

  林映純進來了,“你還在?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回學校嗎?”

  徐星河哼哈了一聲,“以為柳姨出差嘛,你又說你沒帶鑰匙,等了半天,柳姨也剛回來,我正說要走呢。”

  “找苗苗去了?”柳青菲沒理會徐星河,看看林映純,對她招招手,拍了拍沙發的空地兒。

  林映純笑盈盈地坐過去,“是啊,苗苗,她早就約我看電影了,嗯?柳姨。”

  她眼睛還真尖,“您怎么換褲子了?上午走的時候不是穿的這條啊?不是西褲嗎?”

  柳青菲說瞎話草稿都不帶打的,“吃飯的時候弄臟了,回來就換了。”

  “噢,是嗎?”林映純看似很乖巧道,說完,又奇奇怪怪地看向了柳青菲臉蛋,“柳姨,你說你臉怎么那么紅?嘴唇好像也特別紅?”

  林映純絕對不是傻子,她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不經意間還看向了徐星河。

  柳青菲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么。

  徐星河強裝鎮定趕緊道:“可能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哦,是嗎?”林映純笑瞇瞇的,像只狐貍,伸手就要去摸,“那給你抹點唇膏,牛奶味的,我帶了呢。”

  “別,沒,沒事兒。”柳青菲捏住了小玲的手,沒讓她碰,“唇膏一會兒我自己抹,你洗漱吧,時間也不早了,都快九點了,你洗完了我們再聊。”

  林映純收回手,瞇眼意味深長的看著徐星河,才道了一聲:“好。”

  說是讓林映純去洗漱,此刻其實就是送客徐星河呢。

  這個時候,頗有抓奸感覺的徐星河當然也順勢道:“那我走了啊,有事你們給我打電話......”

  “呀,柳姨你這里好像破皮了誒?”林映純一驚一乍的,“確定不要一只牛奶味的唇膏涂涂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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