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二百二十九章 老媽?
  徐星河笑著看著柳青菲。

  她以為自己沒聽見呢。

  殊不知他的耳朵厲害得勁,什么聲音他聽不見啊。

  不過他也沒有再逗弄柳姨。

  而是開口說道:“你看你,照顧我大半天了,晚上就不用了,我一人沒事。”

  柳青菲先是點點頭,但也不放心,扶著他走回臥室后,就簡單清理了一下飄窗,騰出一個能趴在上面睡覺的空地兒,接著再給徐星河整理那邊的床鋪。

  柳姨話不多,但是她真會做。

  最后,柳青菲看上去就柔弱地有些不情不愿走到他面前,斜著腦袋,紅著臉蛋給他解開上衣扣子和皮帶,將衣服一點點從他身上脫下來,只剩了一條褲衩。

  “睡吧。”說著,還輕輕扶著徐星河的背,好讓他能夠躺下。

  徐星河都給柳姨這幅模樣整得不好意思了,“你就回屋里睡吧,不用守著了。”

  不過柳青菲也沒說話,還是站在徐星河的旁邊。

  等真把徐星河扶到床上躺下后,還賢惠給他弄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后。

  柳青菲才折身出了去,回小屋換上了一身白色的吊帶真絲睡裙,抱著一個小枕頭回來了,關好門,柳青菲將小枕頭放到飄窗的臺子上邊,坐穩看看徐星河,就想將窗簾拉上,很快吱吱一聲,臥室里頓時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了。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徐星河聽著耳邊不遠的呼吸聲,倒是怎么也睡不著。

  柳姨好像也沒睡,蕎麥皮的枕頭發出滋滋的細碎響動,她腦袋似乎反復變動著姿勢。

  徐星河清清嗓子,“……柳姐?”

  吧嗒,桌上臺燈立刻亮了,“你說。”

  “咳咳,沒什么,就是問你睡沒睡。”

  柳青菲臉上略略有些枕頭壓出來的褶子,“沒有,今天,嗯,今天不太困。”

  徐星河道:“我也是,腦子里事兒太多,死活睡不著,嗯,要不咱倆說說話?”

  “說什么?”

  “對啊,說什么好呢。”徐星河也轉了轉身子,透過臺燈微弱的光,倒是能夠看見柳青菲白皙中帶點紅潤的臉蛋,“嗯,就雙選會那個事,有信了嗎?”

  “嗯,今天下午幫你問了問,幾個二本學校大概率是沒問題的,慶大那邊有些猶豫,不一定。”柳青菲回答道。

  徐星河一下坐了起來,“哎?慶大也有戲?不是說不行嗎......”

  “他們校長是我們家一個叔叔,加上你也是學校的學生,即使公司資歷不行,支持學生事業,也說得過去......但還沒定,他說要學校黨委會開會討論一下。”

  “真的?”

  其實柳姐這么說,那大概率是八九不離十的,徐星河也是該感謝他這個慶大學生的身份了,加上柳姨牽線,“柳姨,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

  柳青菲臉一紅,沒再吭聲。

  “困了吧?”

  柳青菲低低一嗯。

  “那你休息吧?”

  徐星河看看寫字臺上的枕頭,“干脆你也上床睡吧。”

  “不了,不了。”柳青菲趕緊搖頭。

  “放心,我不干什么的。”徐星河道:“你睡桌子上我看著心疼,要不你就上床,要不你就回客臥,你選一個。”

  柳青菲唇瓣微動,往床上看了眼,想了很久,終于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小心坐到了床側。前些天,其實都已經坦誠相見了,只是氣氛和正常的時候不對,但太避諱也有些假。

  加上擔心徐星河半夜有事,她就沒有走,遲疑片刻,她伸手關上燈,輕輕在徐星河身旁的空地上躺了下去。

  很快,夜色漸濃,月光也被烏云遮住了痕跡。

  嗡嗡嗡,嗡嗡嗡。

  本來打算睡覺呢,今天屋里有蚊子,唧唧喳喳吵得徐星河還是睡不著。

  大約過去了十多分鐘,徐星河也沒什么困勁兒了,怕柳青菲晚上著了涼,就用腳將身上的被子踢下去一些,腳腕子一抬,用被子給柳青菲的小腿和腳蓋住了,不經意間。

  徐星河的腳心碰觸到了一只熱乎乎的小腳丫,很滑溜,皮膚很軟,徐星河心頭就是一跳,沒舍得拿開,而是就在她小腳丫邊上停住了,自己腳心隱約搭在她的腳背上,感受著上面的細膩。

  柳青菲許是睡熟了,一動不動,呼吸很均勻。

  徐星河悠悠地把腦袋一扭,看著柳青菲風韻猶存的側臉,閉上眼,鼻子里嗅著她身上飄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心中一片安寧和溫馨。

  嗡嗡嗡,蚊子還在騷擾著徐星河,今天它特別的討厭,大腿上,胳膊上,脖子上,都被蚊子叮了包。

  咔吃咔吃,不一會兒,還傳來柳青菲身上傳來指甲撓肉的動靜,她小手兒正撓著大腿。

  “柳姨?”

  “嗯?”

  “你也讓蚊子咬了?估摸著剛剛關窗之前偷摸跑進來的。”

  “......家里好像有蚊香,我去找找。”

  吧嗒,臺燈被人擰開了,昏黃的光線打亮了臥室。

  柳青菲一下在床上半坐著,右側的大腿上明顯有一處紅撲撲的小包兒,她抓了兩下癢癢,就扯著脖子在屋里尋摸著。

  徐星河則是眨巴眨巴眼,終于迎著光把眼睛睜開,看看墻上,瞧瞧床單,瞅瞅半空,終于在床頭的梆子上發現了蚊子的蹤跡,是一只花不溜秋的大毒蚊子,他趕快站在床上,彎著腰,邁著退,張伸手啪地一把拍過去,可一琢磨,他右手也不能動啊。

  “柳姨,有電蚊拍嗎?”

  眼睛快速在周圍一掃,又看到了它,徐星河讓那邊躲在柜子面前的柳青菲想想辦法去拍死。

  翻了一圈柜子,暫時沒發現蚊香的柳青菲就起身回來,沒電蚊拍,但柳姨還是不至于蚊子都怕,就想著趕蚊子。

  柳青菲趕蚊子的時候,就站在徐星河的旁邊,不可避免的,那裙底的風光盡收徐星河眼底,柳青青活動著,自然而然的兩條美腿從腳踝到大腿根,都被徐星河看了個清楚。

  柳青菲似乎很快也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將大腿加緊,捂了下裙子,沒吭聲,用手扇風趕著蚊子。

  折騰有一會兒,柳青菲下床去洗了手,回來后,掌心多了一瓶花露水,“你叮了幾個包?要不要,我先給你抹抹吧。”

  “你先抹你的。”

  “哦,那你稍等。”

  柳青菲借著燈光掰著大腿,用香噴噴帶著點清涼在上面滴了滴,均勻地涂抹上去。

  “……我好了,你呢,叮在哪里了?”

  徐星河伸出腿,“腳上有個,身上有,脖子也是。”

  柳青菲就半跪著走到床尾,低下頭,摸著徐星河的腳找了找,她特別溫柔聽話,旋即拿玻璃瓶子的那種花露水一倒,然后輕輕一點,并用手指柔柔地涂抹開來,再往上看看。

  柳青菲又給他身上脖子上等地方的包兒全抹上了花露水,弄得徐星河身上涼颼颼的,挺舒服。一時間,不算很難聞的氣味飄散在屋內。

  “抹了四個,嗯,還有其他地兒嗎?”

  “沒了吧。”

  “那,我關燈了?”

  “等等......好像還是有些癢癢的,你這花露水,是不是過期了啊?”

  柳青菲一眨眼睛,端著玻璃瓶看了看,自己怎么不癢了?于是關心道:“是嗎?會不會是你過敏了啊?”

  徐星河張口就來,“不知道啊我,但是真的好樣啊,幾個包都癢得要勁,柳姨你不癢嗎?”

  徐星河又裝作他此刻兩只手都不能動的樣子,一副可憐模樣。

  柳青菲抿著嘴唇低聲道:“那,那我給你撓撓?”

  “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啊?”他話是這么說,但已經完全不客氣的把腿伸了出去。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睛,又賣慘,“麻煩你了,稍微快點,咝,呼,太難受了,有癢卻抓不到,這種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柳青菲果然別著腦袋湊過去,遲疑了片刻,她慢慢伸出手。

  徐星河轉了個身子,滿足地做了個深呼吸,任由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

  柳青青眼睛看著一邊木地板,“是這,這里嗎?”

  “再往下一點。”

  “這兒?”

  “再往下,對對,就這塊!”

  柳青菲手上幫他止癢,不過卻沒敢用指甲撓,怕傷到他皮膚,只是用手指肚一點點蹭著,非常溫柔。

  徐星河表情一舒,難受的感覺潮水般的褪去了,然而,一種興奮感卻止不住地又升了起來,柳姨她真的太會照顧人了啊她!

  半夜。

  黑乎乎的臥室里。

  “你,還,還癢嗎?”

  “還有一點,嗯,可以稍稍用點力,我手臂上邊這小包,你捏捏都行。”

  “……這,這樣?”

  “動作再大一些,咝,對對,就這樣!”

  其實再怎么癢,滴了點花露水,再輕輕揉揉就不怎么癢了,徐星河也不癢,但他就哄著柳青菲給他撓癢,完了還哄他給自己揉,賊啦壞。

  但壞是壞了,待遇舒服啊。

  柳青菲咬著下唇淺聲道:“......現在行了嗎?”

  “咳咳,那個啥,還差一些。”

  柳青菲也看明白了,直接收回了手,然后扭頭,不理會徐星河了。

  “別介,柳柳,我癢。”

  見賣慘沒用,柳姐還是不為所動,徐星河的小腦袋又有了新主意:“好吧,你幫我撓癢撓完了,我也得幫幫你了......”

  徐星河起身,就用他剛剛裝癱瘓的左手,輕輕擱在了柳青菲的手臂上。

  柳青菲兇巴巴的轉身:“干,干嘛啊!”

  “你照顧我半天了,我不得伺候伺候你啊。”徐星河有理有據。

  “我不癢!”

  “不,你癢的。”

  徐星河那管她癢不癢的,找著她身上被蚊子咬的小包,就幫她撓起來。

  “這個力道,合適嗎?”

  “我不癢!”

  “不不不,你真的被咬癢了!”

  “這里呢?我幫你捏捏吧。”

  “我不癢!”柳青菲紅著臉重復了不知道多少遍。

  “莪看你這里應該被蚊子咬得不輕。”

  “呀!”柳青菲沒好氣的推了徐星河一下,“你煩死了啊!”

  隔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停止了打鬧。

  “今天謝謝了,嗯,早點睡覺吧,被子記得蓋嚴實一點,別著涼。”

  “嗯,你也晚安。”

  “晚安。”

  第二天早上,客廳餐桌上擺滿了早餐。

  今兒個徐星河精神狀態好轉了一萬倍,神清氣爽,勁頭十足,要是沒有手上纏著的紗布和藥膏,任誰也看不出他還是個病號。

  徐星河很是有些唏噓,這段日子,他算是真的認識了柳姐這樣的女人是多讓男人心悸,太美妙了。

  開飯了。

  柳青菲托著勺子一口口喂著徐星河喝粥,不時還吹吹氣,生怕燙著他。

  吃完飯,徐星河嗅著自己身上還有點花露水的味道。

  此刻他身上確實不干凈,昨天救完人去了趟醫院,加上還出了出了不少汗,是該洗個澡了。

  柳青菲洗了碗,那些浴巾雖然不吭聲。

  但徐星河顯然心知柳青菲的用意,她就是這樣,不怎么吭聲,但就特別溫柔的幫你做一切。

  “好了,其實擦擦身上就行了,用不著洗那么徹底,差不多就行。”

  衛生間里。

  有了昨天的事情,徐星河也放開了許多,大大咧咧地坐在塑料椅子上一動不動。

  柳青菲也比之前那種躲躲閃閃的樣子好多了,將徐星河的手纏上保鮮膜放水,隨后試了試水溫,就用噴頭給他往身上沖。

  雖然徐星河反復說不用麻煩,但柳姐還是沒怠慢,很細心地拿起搓澡巾,吭哧吭哧地給他擦背,水點兒不經意地濺在柳青菲身上,把她那件吊帶睡裙弄得有點半透明的味道了。

  “柳姨,可以了。”

  “還沒干凈,您再稍等下。”

  不僅后背,柳青菲把他大腿前胸甚至腳丫子都給用搓澡巾搓了一遍。

  看著那一撮撮掉下來的泥兒,南方人,洗澡要是真別人來搓搓,就是這樣,徐星河訕笑道:“一直沒怎么搓過,夠不到。”

  柳青菲不敢瞎看,把眼神落在搓澡巾上,柳青菲是北方人,洗澡習慣確實和徐星河他們不一樣,小聲兒道:“你那樣洗澡洗不干凈的......以后要是想搓澡......”

  說了一句,就沒聲了。

  “真好,以后洗澡也有我柳姐幫忙了。”

  柳青菲顯然不理會她回答不了的話題:“試試水溫行不行,剛搓完皮膚可能有點敏感,我給你把身上沖了。”

  “嗯,水溫合適。”

  “那你把手稍微抬一下。”

  嘩啦啦,嘩啦啦,心里的暖意似乎都隨著柳清菲的小手,和水流轉了身上一圈,最后鉆進了下水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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