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好了
  章姐雖然嘴巴不饒人,但身子是實誠的。

  突出一個口是心非。

  有章姐在,徐星河窩都懶得了,甚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瞅著章姐那迷人的身段:“姐姐。”

  章依齡一聽,便惡狠狠地一扭頭看他一眼,“我看你是真找打了!想什么?你不看你現在什么樣子?”

  徐星河很可憐道:“章姐。”

  “出去外邊也不行,大夫說了,你最近需要靜養!”見他不情不愿的樣子,章依齡從衛生間里站起來,將剛給他洗干凈的衣服和襪子掛在一個晾衣繩上,這才走出來看看他,忍不住數落他道:

  “不管你想什么,現在都想都不要想,什么時候傷好了再說,知道不?”

  徐星河砸了下嘴,這兩天他可是真柳下揮了,無論柳姨多撩撥人,他都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瞅見自己的好章姐,就有點安耐不住了了,“不知道和傷有什么關聯,我覺得一點問題都得要。”

  章依齡好氣又好笑,捏了他鼻子一把,“你呀,別任性,聽話,把病養好再說。”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把鼻子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里,“我說章姐啊,你皮膚怎么又變好了,越來越白了,嗯,也嫩了。”

  章依齡賞了徐星河一個大白眼,不過很快唇角泛起笑容,“別貧嘴了,再貧嘴,也不可能上你的當。”

  徐星河摸著她的手蹭了蹭,道:“真的,你看你手細的,嘖,簡直沒的說了。”

  “呵呵。”章依齡把手抽回來,溫溫柔柔地用手指頭點了點徐星河的腦門,“你啊,就會哄人開心是吧,給我灌糖呢?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不長皺紋就不錯了,還皮膚好?呵呵,沒看出來,你再哄我,等你傷好了,也得給你算賬。”其實她皮膚確實保養的極好,又白又嫩又水靈,活脫脫一個剛從牛奶里鉆出來的美人兒似的。

  一聽見算賬,徐星河就不想說話:“算吧算吧,反正我就這百十來斤肉,全給你了。”

  徐星河翻了翻白眼。

  章依齡橫他一眼,“死東西,耍賴皮了是吧?”

  “那啥,你讓我看看你腿上皮膚咋樣了,我就不耍賴了,嗯,我瞅瞅是不是又嫩了?”

  徐星河突出一個厚著臉皮,就伸手摸在她的肉絲襪上,手心里盡是一片肉呼呼的觸感,有些天沒碰章姐了,好久沒摸過章姐的大腿了。

  加上這兩天有點憋得慌,徐星河這個叫一個激動啊,還是那么軟,還是那么熱乎,他不禁又在這條豐腴的美腿上卡了幾把油。

  章依齡沒好氣的拍了拍他得手,“你干嘛呢,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找揍!”

  徐星河不理她,還在大腿上上下下地摸著。

  章依齡無奈的輕輕打了他手腕一巴掌,也不敢用力,“都說了別鬧,再鬧,我可生氣了啊!”

  “誒,你這次過來怎么一見到我,怎么不是生氣就是要揍人啊,我有那么壞嘛。”

  章依齡贊同的點頭,伸手刮了他鼻子頭一下子,“你說吶,你壞的都流油了,全世界也再找不出一個比你還壞的東西了,成天到晚就會欺負人了,不僅欺負人了,還瞞人,你說不揍你揍啥?”

  徐星河看著她的小表情樂道:“可我怎么看你挺高興的呀。”

  章依齡笑笑沒說話,輕輕拍了拍徐星河的腦袋。

  徐星河這次確實見章姐還有點小忐忑,不過這下一看,章姐就只是說,但打心底疼自己,順著自己。

  徐星河覺得心里一下就踏實了。

  下午,章依齡從護士臺借了個輪椅,徐星河腿都沒受傷,但章依齡連走路都不想讓他走了。

  她呀,真是太緊著徐星河。

  等到晚上了,章依齡又給他喂飯,給他換病號服。

  徐星河不落忍道:“章姐,你早點回酒店歇息一下吧,今天又是坐了飛機,又是守著我的,晚上甭跟這兒陪我了。”

  章依齡給他理了理衣服領子,笑著摸了下他的臉,“你說得倒是輕巧,夜里你想上廁所咋辦?夜里你想下床喝水咋辦?你右手還吊著了的,干什么都不方便,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醫院?

  別說了,這兩天我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跟醫院陪著你,喏,那兒不是有陪床的地方嗎?你讓我去酒店,我還過來干嘛,你又把我當外人了是吧?真生你氣了啊。”

  徐星河只是心疼道:“那床太窄了,你怎么睡啊。”

  你一大總裁的......

  章依齡捋捋他的頭發,“有什么不能睡的?你還想人家醫院給你個雙人床啊?”

  “得,明天我去問問吧,我覺得莪也快好得差不多了,也該出院了。”

  章依齡一癟嘴,“出屁嘞,你小子還有一筆賬給你記著呢,你豬油蒙了心啊,這么重的傷,你還跑出去和柳青菲,是叫這個名字吧?你儂我儂的,老老實實待著,等醫生主動說能出院了再說。”

  徐星河是真跟醫院呆煩了,“別再說,跟這兒再待一段時間,我非得煩死不可,就這么定了啊。”

  章依齡沒搭理他這話茬兒,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里。

  晚上,住院部靜悄悄了下來,病房內的等也被關掉了,黑乎乎的一片。

  徐星河看看病房里的那張細的不能再細的陪床,真怕人章大總裁晚上一翻身就從上面掉下來,于是道:“你睡這個真不行,那啥,咱倆擠一擠,我這床起碼軟乎一點。”

  章依齡瞅瞅他,“......又想啥壞主意呢?”

  徐星河咳嗽道:“沒有,不是心疼你嘛,快來快來。”

  “讓人看見了,還不說閑話啊。”

  “哎呦,大晚上的誰來呀,快點。”

  經不住徐星河的軟磨硬泡,章依齡無奈嘆了口氣,終于還是走了過去,輕輕坐到了床邊,“就這一次,明天姨就去旁邊睡了,知道不?”

  “行,那你把我往里挪挪。”

  等徐星河挨著墻躺穩后,就睜著大眼望著身側。

  昏黃的月光下,章姐站在床下,輕柔地揭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解開后,章依齡猶豫了一下,側頭看看床上的徐星河,果然,他正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

  可能是因為特定環境吧,章依齡耳朵突然撲撲紅了一下,然后下意識地一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轉過身去解開剩下的扣子。

  徐星河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啥羞啊。”

  “胡說八道。”

  “呵呵,也不知是誰叫過我老公的。”

  章依齡難得搭理他:“老老實實睡覺!”

  襯衫慢慢下褪,兩個圓潤潔白的肩膀立時跳了出來。

  接著,章依齡白嫩嫩的小手兒下探到了腰上,吧嗒,指甲在上面一扭,解開了裙子,“不許看,別過腦袋去。”

  徐星河滿嘴答應,“嗯嗯,不看不看。”

  章依齡手臂一頓,背對著他將裙子推到膝蓋上,往床上一坐,伸直了修長的大腿,順利地將裙子脫掉。

  這種鏡頭,徐星河怎么能不看,瞇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里。

  章依齡開始脫絲襪了,她將絲襪脫到大腿上,又重新坐了下去,倆手靈巧地一點點往絲襪向下推著,曲起左腿,從腳尖褪下絲襪,再屈起右腿,將絲襪整個拿掉。

  隨即章依齡把絲襪在腿上弄平整,又將裙子和襯衫疊好,放在椅子上。

  徐星河看得心熱難耐,趕緊閉眼裝睡。

  不過片刻,被窩被人掀開了,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就鉆了進來,“早點睡吧。”

  徐星河偷偷睜眼看了下,倆眼都快放光了,“你怎么還帶著文胸,多難受啊?”

  “來得急,沒收拾睡衣。”章依齡背對著他,也看不到表情。

  “那就光著唄。”

  “你以為這是什么地兒,臭貧?”

  徐星河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也不跟章姐逗咳嗽了,撐著身子往她后背靠了靠,臉貼在她頭發里,一只手則從前面繞了上去,“我背癢,姐你幫我撓撓唄,”

  章依齡,“睡覺,我累了。”

  徐星河溫言溫語道:“章姐......”

  “就知道你沒憋好主意!”章依齡好氣地回頭瞪瞪他,“你繃帶還纏在肩膀上邊的呢,怎么給你撓啊。”

  “咱倆沒意思了。”

  “是我沒意思還是你沒意思?臭東西,別犯渾。”章依齡唬起臉,嚇唬般地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早點睡,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盡快把病養好!”

  徐星河郁悶啊,他又不想干啥,防他跟防賊似的,于是干脆一閉眼,不言聲了。

  “星河?”

  “……”

  “跟你說話呢!”

  “……”

  章依齡略顯擔心地輕輕推了他一下,“你又賴皮了吧。”

  “……”

  “老公?”

  “……”

  停頓了好久,章依齡打了他胳膊一把,“好了好了!把背轉過來,我幫你撓撓背,行了吧。”

  “是吧,我又不做什么。”徐星河一樂,睜眼道:“背癢死了,你幫忙吧。”

  “嗯。”

  ......

  等給背癢癢的徐星河撓完癢,章依齡捧著徐星河的臉親親他的臉蛋,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好了,可以睡覺了吧。

  徐星河嗯了一聲,安詳地摟著她。

  章依齡又微笑著扒開他腦門的頭發,在上面吻了吻,“晚安,我的小老公。”

  徐星河很不愛聽,“你叫啥呢?”

  章依齡知道他的壞心思,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歲,卻喜歡聽自己叫他哥哥,于是章依齡臉有些紅著擰了他胸口一爪子,一沉吟,趴在他耳邊柔和道:“老公哥哥,妹妹能睡覺了嗎?”

  徐星河滿意道:“嗯嗯,睡吧睡吧。”

  “你啊。”章依齡好笑地捏捏他的臉,摟著他躺著,漸漸入了睡。

  次日,午前。

  陽光普照,夏日炎炎,幾只蜻蜓歡快地在池塘里點著水。

  醫院花園里,在周圍幾個穿著病號服的病人和護士羨慕與贊嘆的目光中,一個美艷的女人正推著一個輪椅,踩著高跟鞋順著池塘和花圃笑盈盈地往前溜達,輪椅上坐著個相貌平平的男子,望望天,看看水,不時回頭跟女人說笑幾句。倆人自然是徐星河和章依齡了。

  “章姐,溫姐飛機晚點到幾點了,你多久顧接她?”

  “呵呵,我在你面前,你就想別人了是吧?男人啊......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下午四點過去。”

  “你剛剛就說了下午,可沒說幾點。”

  徐星河今天算是神清氣爽了。

  “哦,老爺你就放心好了,晚上我肯定把你們家溫姐好好的送到你面前,行了吧?”

  “哎喲,章姐,你這是吃了醋嗎?怎么這么酸呢。”

  “呵呵,難得搭理你,下午我去接人了你一個人在醫院好好的,我拜托了護工小姐,她會照顧你的。”

  徐星河一呃,“什么就護工小姐了?你就去幾個小時,你給我找護工干嘛。”

  “這不怕你寂寞無聊嗎。”

  “章姐,我是個好人......”

  “哦,多好啊,受傷了都不住醫院,讓自己傷得更嚴重的好人,是吧。”章依齡呵呵笑道。

  一說起這個,“對了,等會山城了,你得好好和我說說,你和柳青菲還有林映純的事情,我還沒見過柳青菲她們這樣的女人呢。”

  “唉,行。”

  等到晚上,章姐還在停車呢,噠噠噠有個極其漂亮的女人,跑到了樓上,推開了徐星河的病房門。

  來人當然是溫姨。

  此刻和章依齡剛來的時候一樣,有些埋怨徐星河怎么不第一時間說。

  徐星河當然又是一陣好哄。

  驀然,病房門吱呀一聲又開了!

  徐星河看了過去,章姐上來了。

  進來的章依齡正好看見徐星河在哄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眼珠子一瞇,不緊不慢地關好門,笑笑,“喲,我這是打擾你倆了吧?”

  徐星河有些后悔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倆,被來回埋汰,誒,徐星河苦著臉喚了一聲道:“章姐。”

  “喲,看你這表情,是見了姐不開心了對吧?耽擱你和姓溫的你儂我儂了?”章依齡還折騰著徐星河呢:“那姐走。”

  徐星河哭笑不得:“別鬧,章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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