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現代修仙實錄 > 第245章 做樣子
  直接來,肯定會生氣,所以只能選擇用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來做這件事情。

  畢竟他們和容陌還有些香火情,如果有他說情,也不至于太過得罪人,不過紀委領的本來就是得罪人的差事,如果只想著不得罪人,那還干什么工作?還不如卷鋪蓋,回家賣紅薯去。

  不過紀委現在的想法就是,就算要得罪人,也不能得罪蘇暖芊。

  中南海,紀委書記有些坐如針氈,好像他坐著的這張椅子上長滿了荊棘,讓他怎么也坐不踏實。

  他不斷地看著最高首長、總理和委員長,心中說不出的焦躁。

  窗外的風景依舊,枝頭漸漸長出嫩芽,雖然已經到了春天,但吹過來的風還是如冬季的風一樣冷,不僅吹得身體冷,心也冷。

  最高首長面無表情,總理則是帶著笑意,委員長搖搖頭,其他首長沒有任何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喝著茶,悠閑悠閑的。

  就他自己急得嘴上長了一圈燎泡,看得人火大。

  之前的事他們不清楚,可最近蘇暖芊的三次出手,已經讓在座的各位感覺到了,蘇暖芊絕對不是普通的隱世世家一類,她的地位已經難以動搖。

  那封舉報信他們都看過,不知道寫信的人是怎么想的,但他們不約而同覺得可笑,她一個不看重錢財、地位的人,怎么可能謀財害命?

  如果說她一怒沖冠為藍顏,他們還覺得更加可信一點。

  人在京城坐著,就能夠知道海上發生的事,那誰知道她能不能知道這間會議室的事。

  所以,現在周圍出奇的安靜,只要是談到有關蘇暖芊的事,最高首長、總理和委員長他們總是神經兮兮地左右看看。

  他們不知道蘇暖芊會不會盯著他們,老年人,膽子總是有些小的,不禁嚇。

  在場一個年輕委員道:“r國忍者私自來我國,被殺了,是他們活該,所以,舉報信這件事純屬污蔑。”

  總理點了點頭道:“確實,謀財害命是無稽之談。”

  不過總理他們似乎忘了,r國忍者這些事,就只有他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這事就只能在中南海說一說而已。

  紀委書記急得燎泡都添破了一顆,“那現在怎么辦?要不要查?”

  委員長聞言立刻驚悚起來,看著紀委書記道:“你好牛!居然敢查!”

  紀委書記立馬搖搖頭,“不,不是查,是做樣子。”

  最高首長嘆道:“不好弄啊!”

  “別緊張,別緊張,”總理相較于在座的,還見過蘇暖芊一面,也大概知道她的為人,他擺了擺手道:“這個樣子是要做的,但怎么做,才是問題。”

  紀委書記立刻道:“還請總理指示。”

  “指示說不上,不過有些事情要告訴你,那孩子脾氣不太好,你就這樣去,一定會惹她生氣,所以你先和容陌通通氣,讓他去說一說,她不會為難你們的。”

  紀委書記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看來發消息解決不了問題,還得親自去當面談一下。

  此時此刻,撫照園中,張強來來回回地走動著,他望向了懶洋洋坐在躺椅上,捧著茶杯,悠閑喝茶曬太陽的容陌。

  “老大,紀委都要查小姐了,你怎么一點都不急?”

  容陌依舊閉著眼,“急什么,該急的又不是我們。”

  怎么能不急,那可是紀委,幾歲斷奶,幾歲尿床都能查個底掉的紀委,張強深吸了口氣,“老大,要不我去紀委書記家里‘看看’!”

  容陌終于睜開了眼,瞧著張強,笑道:“不用,他知道該怎么做。”

  要是紀委書記聽到張強這話,估摸著臉上的表情會相當精彩,他不用被“看看”,都不敢動蘇暖芊,要不是上面吩咐要走這個過場,他連面都不想露,恨不得就此隱姓埋名,如此,也是不得已啊。

  不贊同“看看”,張強只能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既然老大說不用急,那他就再等等。

  *

  京城的局勢,隨著r國忍者再次被殺而平靜下來,不知道隱藏在華國的忍者有沒有被殺光,但在r國國內,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動蕩。

  這一場不知潛伏了多少年的計劃終于開始慢慢浮出水面,讓人看到了它的冰山一角。

  r國,一處寂靜幽深的院子里,漫天飄舞著櫻花,空氣中也滿是櫻花的味道,雖然淡,卻讓人很舒心,院子的外面,種著一圈紅楓,楓葉隨風輕搖,看不到院墻,湊近了,才能發現門,看起來有些詭異。

  院子內,坐落著幾間巨大的屋子,屋頂鋪的是青瓦,圍墻采用籬笆搭建,還種了植物,隱私性很強。

  院內有一條碎石鋪的彎曲的小路,還有一處清泉,清泉上有個竹制的出水口,整個風格看起來寧靜簡樸。

  屋子內,一對老少正端正地跪坐在棋盤面前,兩個都穿著和服,露出的腳上是白色的襪子,看起了很干凈,白得纖塵不染。

  年輕人的頭發很長,披在臉上,看起來像個古人,卻一點也不顯亂糟糟。

  一旁的桌上,擺放著香氣四溢的茶盅,不過看樣子,這個年輕人不是很喜歡,微微皺著眉頭,然后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伸向旁邊的酒杯。

  老人笑了,很恭敬道:“祖宗,這茶不合您的口味?”

  很顯然,這句“祖宗”并不是打趣,因為年輕人面色無異,可見他是擔得起這個稱呼,別人往常也是這么叫他的。

  年輕人只是有些倦怠地揮了揮手道:“中仆,你明知道的,我從來不喜歡喝茶,這一點,我和我的父親很像,喝茶的人,總會有些七拐八彎的心思,我不喜歡。”

  “呵呵,茶道自由茶道的妙用,就像是這棋道,祖宗您太過偏見了。”老人說著,端起茶盅,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雖然面上依舊恭敬,但是年輕人知道,這個家族之中,自從父親死后,真正將自己當成祖宗的人估摸著一個都沒有,不過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對此也沒什么想法,隨他們去吧。

  這樣一處地方,這樣一個家族,才能夠出現安倍靖明這樣的人。

  年輕人喝了一口酒,眺望著遠處的山峰,眼神有些凝滯,安倍靖天知道,他只不過是掛了個名頭,這個院子,不是家族真正的居住所在。

  家族真正的居所,在遠處那座山上,厲害的人,也在那座山上住著,那里是家族的核心,就連天皇也不知道,所以家族很安全,非常安全,不過在這種安全的背后,他卻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天皇陛下四次出手,又是忍者,又是陰陽師,還出動了一次大規模海軍戰艦,這無疑是不符合情理的,不符合天皇往日的行事風格,很讓人匪夷所思。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但就是這樣做了,而且還沒有得到半點結果,要說這其中沒有陰謀,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祖宗在想些什么?”中仆有些疑惑問道。

  安倍靖天搖搖頭,屋子中庭吹來了一道微風,吹散了他覆在額頭上的發絲,眉眼流露出一絲堅毅的痕跡。

  安倍靖天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中仆,我知道,整個家族將我放在這里只是當個擺設,要是我父親還在,你今天的這番舉動我還能理解,但父親現在已經過世了,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什么要到我的院子下棋喝茶,說吧,我還有什么利用價值,讓你這樣大動干戈,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直說吧。”

  中仆聞言,面對戳破的祖宗,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祖宗,我知道,您對家族有些不好的看法,但您要知道,事物都是有兩面性的,不管怎么說,您身上流著的,是安倍家的血液,所以······”

  “所以什么?”安倍靖天眼睛微微瞇起,冷著聲問道。

  安倍家族已經存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安倍靖明,這一代的安倍家的族長,是大陰陽師,傳說將陰陽術練到了極致,就算是成名已久的陰陽師,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陰陽界的人對安倍靖明的崇拜到了一個頂點。

  也因此,所有人都忽略了安倍靖明的兒子安倍靖天,他的陰陽術來自于他的父親,他的天賦奇高,陰陽術絕不弱于安倍靖明,就因為他年紀小,是安倍靖明的兒子,也不喜歡出風頭,所以,所有人就都忽略了他。

  在家族中,他是個透明人一般的存在,不過地位高,奉他為祖宗,在他父親安倍靖明死了之后,才忽然想起他。

  不管怎么說,安倍靖天依舊是個強大的陰陽師。

  所以到了某些時候,遇到了某些事,總要請他出馬。

  “祖宗,皇權和神權的斗爭在r國已經不是幾年幾十年的事了,自從神武天皇以來,就一直存在,如今的天皇雖是明主,但對權利的把控更甚,他的想法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的顯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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