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于80年代 > 第1930章 本想調戲別人,反被被人給調戲了
  “再說了,死的又不是咱們的人,你替他們操哪門子心啊?有這個閑工夫,你還不如好好研究一下床上的技術,想想怎么伺候我呢!”

  “你......”章京臉色一板,看樣被氣得夠嗆。

  不過,她都習慣了唐偉東的這副“賤兮兮”的樣子了,唐偉東“欺負”她的事,她現在已經學著自動去過濾了。

  “話雖這樣說,但看著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不停的倒在眼前,我還是覺得別扭。”章京忽略掉了唐偉東調戲她的話語,很自然的又將話題跳到了正題上。

  唐偉東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那都不是你該管的,什么時候等你當上了羅剎總捅,再考慮這個也不晚。”

  “我這次過來,是有事要跟你說的。我有些事得出去一趟,你呢,愿意在這里繼續看,那就在這里待著,不愿意在這里待著,就回去忙你自己的事。”

  “但家里的規矩,你要記住。謹守自己的本分,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我想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你要去哪?”章京下意識的問道。

  唐偉東臉色一冷,眼神犀利的盯著她看了一眼。

  章京馬上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多嘴唐突了,有些事就不該是她能問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要打探你行蹤的意思......”

  唐偉東冷哼了一聲,嘴里吐出了四個字:“下不為例!”

  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趁自己不在的時候,章京要是亂來,比如放點監聽設備、到處查看自己家里的私密什么的,那不是給自己挖坑嘛。

  所以,在離開前,必要的敲打還是要有的。

  當然,他也相信章京不敢這么干。那樣帶來的后果,可能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在鄧麗筠位于赤柱的家里,唐偉東只披了一件睡袍,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半倚在一旁的鄧麗筠問道:“達喀爾的比賽臨近了,我要準備出發了,你確定要參加嗎?”

  一聽到唐偉東提起達喀爾拉力賽的事,鄧麗筠瞬間眼冒精光,坐直了身體說道:“去啊,怎么不去?你也看到了,經過這些時日的調養,醫生檢查過后,說的身體狀況完全沒有問題。”

  “你也知道的,達喀爾拉力賽是世界上最艱苦的賽事,沒有之一。在這樣漫長且嚴酷的環境下,一般人要堅持下來都很難,何況是一個女人了。”

  “人老不以筋骨為能,大姐,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是為你的身體著想啊!”唐偉東戲謔的跟她開著玩笑。

  鄧麗筠柳眉一豎,微嗔的說道:“怎么,你這是嫌我老啊?你倒是年輕,那還不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這特么不是不講理嘛,要不是唐偉東年輕,身體扛糙,說實話,還真不一定能抵抗的了,她這種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

  原本是唐偉東在調戲她,沒想到最后卻反被人家調戲了,唐偉東無奈,只能舉手投降。

  “那你就準備一下吧,我們盡快出發。柯小黑他們,還有保障團隊等早就過去了,我們也該過去跟團隊做一下交流了,免得在賽中出現配合上的失誤,這可是會要命的。”

  見唐偉東“服了軟”,鄧麗筠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點點頭道:“我這邊沒問題,隨時可以出發,你看著安排就行了。”

  既然這樣,唐偉東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說實話,他還是有些擔心鄧麗筠的身體,本意是想讓她放棄參賽的,可她執意要去,唐偉東也只能由著她了。

  大不了,到時候看看,實在不行干脆退賽得了,反正去的目的是玩兒,又不是指望著這個吃飯的。既然是玩兒,總不能再把命再搭上吧?

  在十二月下旬的時候,唐偉東帶著鄧麗筠,同乘天空之城號私人飛機,飛往了今年達喀爾拉力賽的起點——巴黎。

  達喀爾拉力賽的路線并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經常做出一些調整。比如,今年的路線就是巴黎——達喀爾——巴黎。

  也就是說,從起點巴黎出發,跑到達喀爾,然后再回到終點巴黎。當然,來回的路線是不同的!

  臨出發之前,唐偉東把自己的去向,跟李大紅和千星辰都做了報備。

  這是他每次出門前,必須要有的一個程序。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他死在外面,大家至少也要知道去哪里替他收尸不是?

  不光如此,他的遺囑每年也都會重新擬定,一切以最新的遺囑為準。每一年的年初,郭頌賢都會帶著專業的律師團隊,來幫助唐偉東制定遺囑。

  這倒不是說他擔心自己命不久矣,而是一道必要的程序。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自己創辦下這么大的一份家業,總得需要做一下安排,省的最后便宜了外人。

  真正的豪門大族,不都是這么干的嘛,這就跟古時候的帝王立太子一樣,是一個備份。

  唐偉東雖說現在還沒有子女,但他還有父母要贍養啊。如果自己出了意外,至少也得給父母留下一份安度余生的資本吧。

  而且,他不是還在精子庫里給自己留了條后路嘛。如果自己真出了意外,有了那個,也不算是絕嗣,那總要給未來的孩子留點家底,以維持他的生計吧。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要趁他現在還有能力的時候,提前去做一些應對措施和安排的。

  半躺在天空之城號上,無意識的看著腳下的白云,唐偉東腦中的思緒早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唐偉東從航康出發的時候,國內正在掀起一過建設高潮,高速、鐵路不停的在增建。地鐵也是一條接著一條,滬市的地鐵剛開通,清島的地鐵又開工。

  從壹玖柒捌到壹玖玖肆,改革開放已經悄然走過了十七年的征程。在這十七年里,我們終于走出了一條,屬于具有自己的、特色的道路。

  這條道路,連接過去與未來,貫穿著城市與村莊,我們討論的已經不再是方向問題,而變成了更加實際的發展問題。

  方向和發展,兩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

  保健品行業的亂象叢生,國內的第一次股權爭奪戰君萬之爭,連想內斗的柳倪之爭等等,這都是發展過程中才會出現的問題。

  三夾開建,大亞灣核電站的落成,回歸倒計時牌的立起,東方明珠電視塔的竣工等等,這些也都是發展中的成就。

  盡管依然亂象叢生,但相信每個人都能感受的出來,此時種花家強有力的心跳。

  此時的國內,已經不再是那列,不知道該選擇哪條軌道的老火車了,而是變成了一艘,正開足馬力、乘風破浪、一往無前的巨輪。

  推動這艘巨輪前進的,是這艘大船上的每一個人。從宏觀到微觀,從集體到個體!

  一代人老去了,一代人正年輕,大家前赴后繼、薪火相傳、勠力同心,同共努力推動者這艘巨輪,奔赴更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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