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85章 孰輕孰重分得清
  胡銘晨說懷疑自己肝臟破了,那是他夸張的說法,無非是希望通過這個來提高應對的籌碼。

  “我也不想的啊,那不是......那不是你罵我才引發的嘛。”秦虎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這家伙也不是白癡,人家越是那樣說,他就知道越是難以應付。什么肝臟破裂,什么要去縣醫院治療,說來說去還不是錢,傷的越嚴重,那需要的錢就越多。

  來之前,秦虎就已經想好了,只要對方能夠諒解,能夠不再追究,他是打算要出兩百塊錢來擺平的。

  可是現在這個架勢,兩百塊是不可能的了,兩百塊能應付肝臟的損傷?兩百塊能應付兩個人到縣醫院去治療?根本不行。

  宋喬山的態度擺在那里,秦虎就清楚,這些錢絕對不可能由單位掏,一定是算在他個人的身上。

  “要不是你們做事沒有規矩,沒有法律,我能罵你?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你走吧,你們那邊該怎么處理,你們就去自己弄,要告也行,要判刑也罷,隨便你們。我們這邊也會按照我們的方式反映,總而言之,我絕對不相信共產***下的人民政府會不給我們說話的空間。”說著胡銘晨厭惡的擺了擺手。就像秦虎他們三個不是大活人,而是三只蒼蠅一樣。

  “小晨......”見胡銘晨果斷的拒絕了對方的好意,江玉彩就緊張和擔心。

  “媽,你就別說話了,你受了傷,好好躺下休息,明天找個車送你到縣里面去好好檢查一番。”不用問胡銘晨就知道江玉彩大概要說什么,因此抬起手來急忙打斷她的話。

  有些話不是不能說,但是起碼不能當著秦虎他們的面說。

  姿態是要擺足的,不能泄氣,否則,今后還怎么和他們談。

  胡銘晨那樣一說,江玉彩只能不甘愿的閉上嘴。胡建軍想說什么,也被胡銘晨用眼神給制止了。

  這個事情,胡銘晨打算由自己來主導。無論胡建軍還是江玉彩,都是沒怎么見過世面的農民而已,他們對派出所的人還是存在著畏懼心理的。別看胡建軍之前還提著棍子似乎要去找人拼命,那股沖勁一旦過去,讓他去他也不會去了。

  另外,除了胡銘晨之外,其他人都會有點覺得,偷偷挖煤來燒是不對的,他們并不清楚法律,只曉得鄉鎮府不允許。基于這點,他們會在心理上產生理虧的心態。

  要是抱著這種心態和秦虎他們談,可能別說兩百塊了,人家只要說不再追究,可以放他們回家,他們也許就會什么都答應,根本不敢提什么稍微大一點的要求。

  而胡銘晨就不同,他是重生來的,許多現實例子他聽說過不少,也見到過一些,只要不是盜賣,自己挖點來燒,壓根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相反,要是胡銘晨抓住秦虎的尾巴不放,只要找到合適的途徑,對秦虎來說就會是大麻煩。

  “哎呀,這有什么好反映的嘛,大家鄉里鄉親的,誤會而已啊。何必呢?你們幾位大哥大姐,覺得是不是這樣啊?我們不再追究你們偷煤的事情就是了,何必要搞得下不來臺?”既然胡銘晨難纏,那秦虎就訴諸于其他看起來更老實的人。

  “這事你別問他們,你問他們也沒用,既然是我請他們來幫我家背煤,那事情就我來決定。你口口聲聲說是誤會,我們和你就沒什么好談的了,走,走吧,快走吧,我們都是傷員,不要影響我們休息。爸爸,大哥,麻煩將這三位警察同志請出去,他們現在不是來辦案,只是來看望,和其他人就是一樣的。”胡銘晨霸道的將處置權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并且直接對秦虎他們下逐客令。

  就算胡銘晨那么解釋了,胡建軍和胡銘義還是不敢對秦虎他們用強,將他們驅逐。

  不過他們兩人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站起來,走到跟前擋住秦虎他們。反正他們沒動手也沒動腳,想挑刺也挑不出什么來。

  眼看現在真的是談不下去,秦虎只能帶著兩個協警悻悻然的離開。

  “小晨,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沖了啊,人家愿意好好的來說話,那就適可而止了嘛,要是事情弄擰了,對我們不好的呀。”秦虎他們才走,江玉彩就說出自己的擔心。

  “媽,我猜不止你這樣想,二嬸,大嫂,徐二叔,你們恐怕也是這么想的,對吧?”胡銘晨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還腫痛的臉看著他們問道。

  “嗯,人家愿意說好話,那說明他們想解決這個事,我們這里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萬一他們不顧一切,真的會得不償失。”李秀梅代表大家表態道。

  其他人跟著點點頭,表明他們的想法與李秀梅和江玉彩真的差不多。

  “不是我不給他們面子,是他們一開始就沒考慮到面子,你們也聽到了,一嘴一個誤會,哪里有什么狗屁的誤會啊。他一句誤會,我們就白挨了嗎?世界上沒有這么便宜的事,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的。”胡銘晨道。

  “那能怎么樣,民不與官斗,我們斗不過的呀。他們這些人,惹毛了,找我們麻煩事很容易的呢。”徐進南道。

  “斗不斗都脫不開一個理字,徐二叔,你覺得那個姓秦的干嘛要買了東西來看望我們,現在街上的商店應該都關了,他們這些東西弄不好還是沖到人家屋里頭去買的呢,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好心?這幾個家伙看起來會是那種好心的人嗎?剛才我們還在討論,明天會怎么辦,你們想到過這些家伙會提著禮物來看我們嗎?想不到,所有人都想不到,這說明什么?說明這些家伙挨訓了,被批了,甚至有可能更嚴重,要不是這樣,他們用得著來討好我們幾個老百姓嗎?根本不可能的嘛。難道他們挨訓了想說好我們就要馬上和他們說好嗎?我才不干呢,不拿出點實質的好處來,想都別想。”胡銘晨轉動著腦筋分析解釋道。

  胡銘晨的分析談不上精準,但是也相差不遠。

  胡銘晨能做出這種判斷,也是基于他對宋喬山的認識和了解。要是所長不是宋喬山,或者宋喬山沒有出面,胡銘晨也不敢那樣揣測。

  “那怎么辦?就這樣了嗎?要是明天又把我們抓回去呢?”宋春美擔憂道。

  “不會的,怎么可能,要是有那種可能,他們就不會這副嘴臉了。你們就信我吧,這幾個家伙,一定還會回來呢,最遲就在明天早上,不信我們等著看。”胡銘晨自信篤定的說道。

  “我是怕如果把他們逼急了,那個姓秦的報復我們。他們愿意說好,我們就退一步,要是不給他們面子,他們不愿意說好了,要公事公辦,我們就麻煩了。這政府里面的人,大多數還是包庇維護他們自己的人,有幾個會真正替我們考慮的啊。”李秀菊道。

  “沒什么好麻煩的,相反,要是我們被人家說兩句談不上好話的話,就退縮了,那才會被他們吃得死死的。更何況,我們還被打了,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就這么打了吧?我不單單是為我自己,我也是為了大家。否則,那些混蛋下一次又跳出來呢?我們怎么辦,繼續挨欺負?當然,你們的擔心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這樣,等到明天早上,要是明天早上他們沒有再次來,那你們說怎么就怎么,我聽你們的。”胡銘晨說道。

  “兒子,那你打算要點什么好處?意思就是要怎么樣才會和他們......談好,你有一個明確的想法沒有?”胡建軍抓了抓后腦勺后很直接的問道。

  “賠禮道歉,那是一定要的,還有,我們被打了,賠償點醫藥費和營養費也是要的,至于多少,我還沒有想好,到時候看具體的情況。反正有一點,我希望你們授權給我,就是讓我代替大家談,我不會害大家的,這點大家大可放心,我媽也躺在這里,我總不能做事情連她都對不起嘛。”胡銘晨沉吟著道。

  “我們就怕你不曉得分寸,畢竟你還小,對社會上的人情世故并不是那么懂。”徐進南憂慮道。

  “徐二叔,我是年紀不大,可我也不是糊涂蛋嘛,孰輕孰重,我分得清楚的。你們只要相信我,讓我來談,我有信心給大家爭取到多點利益好處。其實你們完全不用怕,壞人是我做嘛,就算他們要遷怒,相信也是遷怒我,不會扯到你們身上來的。相反,要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事情弄砸了,才有可能都被他們給記恨上的情況。”既然道理不能完全說得通,胡銘晨干脆就加上了危險導向的部分。

  一聽胡銘晨說都有可能會被記恨上,誰也不說話了,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誰也不會無端端的給自己找麻煩。

  既然胡銘晨要主導談,那他去談就是了。事情是因他家而起,由他家負責解決,似乎也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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